这都是那个禽兽作的孽,如果按照她原来的计划,利用完就一脚踹开,也没有今天人家闹上门的事。
但现在,周严果跟前女友什么内情都不重要,她不想离开他,而他也明白地跟她断了,她就得接受眼前的难堪。
谁让他们认识更早。
“你要多少钱?”姚思睦问尹必慧。
“什么?”
“多少钱?”姚思睦说,“你愿意干脆地离开他,再不纠缠,我给你。”
“你给我?”尹必慧讽刺地笑,“拿他的钱给我。”
“他每年几百万地养着你,不是旧情难忘,而是为了把你耗到人老珠黄,又看不起没本事赚钱给你挥霍的男人,所以他不会给你一毛钱,”姚思睦说,“但是我能给,只要你跟我签协议,保证不再纠缠我和他,你至少可以从我这儿拿走五百万。”
“你休想,你的钱也是他给你的。”尹必慧激动地吼道,“竟然想拿他的钱来羞辱我——你们老板呢?为什么还不出来?”
“老板不就在你面前么?”Alex格开众人,倚着墙冷冷地说道,“这位女士,你闹上门之前都没打听清楚?”
“她——”尹必慧指着姚思睦,“你说的是她?”
“就是她,人生处处充满意外是不是?”Alex耸耸肩,转过身对所有人说道,“都回去工作。”
员工三三两两地垂下头,回到办公室。
尹必慧愕然。
“我给你五百万,”姚思睦接过前台递来了的水,喝了一口又把杯子还给她,才接着说道,“条件是你没有什么前男友,不能再提起以前的感情,不能再跟他的名字扯上关系,否则我会索取两倍赔偿。”
“五百万?你打发要饭的!”尹必慧气得脸通红。
“你是不是要饭的,自己心里没数?”姚思睦说,“他施舍你几年的目的也就是这样,把你变成一个有手有脚的废物;而你不也是扯着想重燃旧情的大旗,一直接受他的施舍。”
“我以为我跟他——”
“你以为?你陪他那几年,在你提出分手时,他就拿出所有的钱赔给你了,”姚思睦说,“这些钱对于当时的你不是小数目,为什么你的境况一点没变好?而他却一年比一年积累更多的财富,你看着成功的他,就彻底活在那个男人属于你的过去里。”
尹必慧惶然跌退一步,“可他没有丢下我不管。”
“你还真是一点不了解那个男人。”姚思睦无奈地摊手,“但他已经看透你了。”
“看透我什么?”
姚思睦摇了摇头,懒得再说下去,“现在答应我的条件是你最好的选择,把你跟他那段过去卖给我。你同意我就让律师来拟协议,500万立刻到账。”
“你为什么要给我钱?”尹必慧问。
姚思睦笑了,“你还真是白拿习惯了。那我就再提醒你一句,违约的话,我的律师是能让大集团的整个律师团队输官司的人。”
她跨前两步,走到尹必慧身前,压低声音说道:“拿了钱,干干净净地了断,别让我恼火。”
“你到底是什么人?”尹必慧咬牙问道。
“姚思睦。”她看到尹必慧惊讶地张大嘴,又接着说道,“上次见面我就说过,等我能证明不是为了他的钱,你就滚蛋,自己养活自己,或是重新找个男人养你,现在明白了么?”
她说完转身对前台交代道,“尹女士考虑清楚了就叫律师来。”
“你看上他什么?”尹必慧问。
姚思睦走到门边,头也没回地说道:“不关你的事。”
回到她的办公室,整层楼采光最好,视野最宽阔的一间办公室,超过四百平米,包括一百二十平米的休息室。夏文森手笔很大,不仅用名画装饰,所有摆件都大有来头。
当然,这都是给客户看的,能自由来往她办公室的人,资金都是数以亿计,连她都只是公司的一块招牌。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给她钱?”Andrew接过秘书送进来的咖啡递给她。
姚思睦接过咖啡,喝了一口放下,望着褐色的咖啡出了会儿神,“他那时很穷,很绝望,一个爱慕虚荣的人却愿意陪着他,起码是真的爱过。”
“既然是真爱,后来为什么会分手?”Andrew问。
“真实的世界,穷困对美好的破坏力大得超乎人的想像。”姚思睦斜睨了他一眼,“你这种从小学习马术,皮划艇,网球,拉丁语,只为进剑桥做准备的世家子弟怎么能理解。”
跟父母在边境的十来年,她曾经问父母最多的问题是:为什么我们家没有牛羊卖还有钱。
他们一家的生活清苦,却不是因为缺钱而苦,可她见过太多的苦难,一场意外就可以压垮富裕的亚森一家。
“那个男人——”Andrew刚要问,想起临走前Vincent的嘱咐:不管她身边有谁,都不要问。这世上最适合她的男人是你,你只要坚信这点,一直陪着她总会有结果。
他藏在背后的手握紧,却压不下心头冒出的嫉妒,“扮乡下丫头,找个曾经穷困潦倒的男人,这又是一种新鲜的刺激玩法?”
“叫Alex来我办公室。”姚思睦垂下眼眸,把冷掉的咖啡倒进盆栽的土里,“然后你去地海广场外的星巴克给我买冰美式,十三块冰,回来一块冰不能多也不能少。”
她的话说完,咖啡也倒干净,杯子塞他手里,面孔冷然地坐到办公桌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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