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两天就走了。”姚思睦在沙发上坐下才说道,“短时间不会回国。”
韩念初握住她的肩膀,轻轻地搂了她一下,“嗯,只要把事情解决了就好。”
姚思睦低头微笑,“虽然过了一段提心吊胆的生活,但不管怎么说,认识你挺好的。”
韩念初略一思索后问:“周严果呢?”
姚思睦怔了怔,“认识他也挺好的,但他可能不这么认为。”
韩念初收回手,靠在沙发上,没再说什么。
披萨送到后,韩念初看到三个人吃不完的份量,马上明白了何谨修的打算,他那小心眼儿的毛病是改不了了,明知道姚思睦马上要走,还琢磨着把人撵走。
她不动声色地吃着披萨,跟姚思睦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何谨修频频朝后看门铃。
玄关的铃声响起,他拿起湿巾胡乱地擦了下手,“你们吃,我去。”
开了门回来,他对姚思睦说:“是周总来了,我先上去洗个手。”
“他怎么来了?而且是来你家。”姚思睦仰头朝后望,目光追着楼梯上何谨修的背影,低声说道,“你老公作的怪吧?”
韩念初扔掉鸡翅的骨头,“等着,下次他有客人来,我给他把桌子掀了。”
姚思睦把吃了两口的披萨扔回盘子里,面色不快地说:“我下午一连打了四个电话豁出脸皮跟他道歉,他都不肯过来。一听说我打扰到你们,就忙不迭地跑来了。真不是东西!”
韩念初慢慢嚼着鸡肉,咽下去后才说道:“都欠收拾。”
“一会儿我气死他们。”姚思睦说完,又抓起披萨塞嘴里。
周严果从电梯里走出来,站在玄关,直接冲姚思睦喊道:“跟我回去。”
没名没姓,唤宠物似的。
姚思睦充耳不闻,撩起头发问韩念初,“你家客人?”
韩念初头也不抬地说:“不熟。”
她俩一唱一合,态度冷淡,何谨修打着周严果一来就把人带走的主意,在楼上磨蹭着没下来,周严果就这么被晾在一边。
他压抑着怒气进来,抽走姚思睦的水杯,一把拎起她的胳膊。
姚思睦扭着身子挣脱,仰起脸讽刺道:“原来你是找我的?”
“明知故问?”
“不是不过来?不顺路?”姚思睦说着,气不打一处来,“现在顺路了?”
周严果瞅了眼韩念初,压低声音警告:“不要在别人家闹。”
“觉得我给你丢脸是不是?你可以不来啊!”姚思睦涨红脸吼道,手指戳着他的胸口,“是不是觉得你给了我钱,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对我?”
周严果脸色铁青,拂开她的手指,“你够了。”
姚思睦退了一步,喊道,“阿初!”
韩念初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黑卡放桌上,“没有限额,随便花。”
姚思睦冲周严果冷冷一笑,口袋里翻出周严果的那张卡,揣回他的口袋,“相识一场,临别之前,送你个大礼。”
她撩了把头发,走回韩念初身旁,两手撑住沙发,“要试试吗?”
韩念初从口袋里抽出手,拨过她的后脑勺就亲了上来。
周严果像被人敲了一闷棍,震惊地抬高了眉毛。
在楼上久等不到客人离开的何谨修,捺不住下楼,看到这一幕,险些踩空滚下楼梯,他死死握住楼梯扶手吼道:“周严果,你的女人在干什么?”
“给我们戴绿帽。”周严果平静地说完,看到何谨修愤怒地冲下来,他反应更快地跨过茶几,跳到姚思睦身后,提起她的后领子把她拖进了电梯。
何谨修追上来,电梯门正好关严,他狠命地踹了一脚电梯门,回过头质问韩念初:“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韩念初站起身,淡定地说:“就试试。”
“试什么?”何谨修踢开玄关的拖鞋,“试试出轨?”
“你知道我不喜欢男人碰我,只除了你,”韩念初懒懒地伸展了一下手臂,往楼上走,“现在想想,也许不是你特殊的原因,而是因为我喜欢的是女人。”
何谨修暴跳如雷,“韩念初!!!”
韩念初停住,转过身吩咐:“把桌子收拾了。”
电梯里,姚思睦扯回自己的领子,嫌弃地说道:“别拉拉扯扯!”
“拉拉扯扯?”周严果收回手,“要不是我反应快,把你拎出来,何谨修肯定一拳砸断你的鼻梁。”
姚思睦没好气地说道:“要我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周严果捉住她的手腕,举高钉在电梯的镜子上,借用背挡住摄像头,“活腻了?连何谨修的老婆你都敢勾引?”
“你说谁勾引?”姚思睦扭动身体挣扎,他的腿压过来,将她制得死死的。她恨死了他的轻视,“我他妈用得着去勾引谁?”
这辈子她唯一勾引过的就是这个畜牲。
周严果低头看着她气得通红的脸,忽然笑了,“是韩念初那张卡给了你底气,现在在我面前都懒得装了?张口就是粗话。”
是马上要分开给她的底气。
姚思睦别开脸,心头涌上一股无力感,都要分开了,跟他吵什么呢?
能给她吵来收益吗?
她仰起脸,迎着刺眼的灯光,“你马上就不用见到我了,”她说着又一阵鼻酸,带着浓浓的鼻音说道,“我说粗话,我恶毒,你都会眼不见心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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