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还好好的,”韩念初问,“他怎么就突然发疯了?”
“我跟他什么时候好过?”
“不好两个人能半夜摸到林子里砍树?”
姚思睦被水呛住,“这你也知道?”
“整栋楼都知道,”韩念初说,“业主经过林子听到‘笃笃’的声音,吓得慌不择路,叫了物业一起去看,周严果在林子前堵住了保安。”
“他逼我砍树,还说是我发神经。”
“他倒没那么说,”韩念初说,“他说的是你需要发泄情绪,今天晚上你要是把整片林子砍了,明天他让人栽出一片一模一样的林子。”
姚思睦愣了一下,“他这么说的?”
“第二天他就叫人清理了断树,买了一样的树栽回去。”韩念初叹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的说,“按照他的秉性,砍了就砍了,扔点钱了事,还特意把树栽回去,我猜是因为你还住这儿,不想你被业主群起而攻之。结果转眼又干出逼迫你的事,这个混球图什么?”
姚思睦一阵心虚,但心虚归心虚,她的人设还得立住,绝不可能主动向韩念初承认她恶毒地咒骂过周严果。
混蛋是周严果,周严果就是个死混蛋,方向完全正确!
“你今天帮了我,回头让他知道了,他又得找你麻烦。”她说。
“习惯了,宴会的事还没过呢,他三不五时地跟我要交代,”韩念初不在意地说:“他不来找我,我还找他。”
“啊?”
“下周我请你们来家里吃饭,”韩念初说,“他不是火大吗?我看他有没有本事把我家点了。”
姚思睦噗哧一笑,“对了,你听说过他以前的事吗?”
韩念初低头想了一下,摇摇头说:“没听说过,只知道他有个前女友,他穷的时候嫌他穷,逼着他赚钱,在他发迹前分手了,周严果把我老公投给他的钱都给了她,当作分手费。后来又回来纠缠,我也不知道他出于什么心理,就养着人家。”
“变态心理,”姚思睦说,“大概扮猴子上瘾,一棍子把妖精打回原形能让他兴奋。”前女友明明嫌贫爱富,还要打着爱他的幌子,他怎么能忍?
“你就不怕他把你打回原形?”
“把我打回原形,我正好跟他拼了!”姚思睦忿然说道,“从小到大,我最多被人家背后议论,他可是从始至终地都明着欺负我。”
“你耍他也够狠的,扯平。”韩念初看了眼手表,“我得走了,省得一会儿跟他碰上。”
韩念初离开后不久,两尊门神也撤走了,周严果当天并没有来,后来的几天也没有出现。
姚思睦大概猜到了他的心理,韩念初来这一趟,证明她铁了心不想跟他生孩子。
这层隔阂厚到无法拆除,他们谁都不认为有拆除的必要,一段充斥着谎言,利用,戏谑的关系,最好的结局是彼此一无所知地结束。
然而姚思睦却总在半夜琢磨,他到底是为什么会突然兴起要跟她生孩子?
生孩子的目的还是把他虐待折磨死。
周严果知道韩念初去了,也知道韩念初怎么都会让她达到目的。
可她不知道的是,如果韩念初不去,他就会去,最后问她一次,她还是不愿意,他就会说这只是对她的出言无状略施薄惩,然后放她去买药,给彼此一个台阶下。
而她自己把这个台阶踢开,他就没有去的必要了。
他从宋三木那边抽离,集中精力关注另一个令他琢磨不透的女人。
刘锡明拿着最新的数据,一板一眼地报告,“我们最新获取的数据,市场上出现了姚思睦风格的交易,但并不是她本人的,金额对不上,曲线图显示也有差异。”
“是张友辉的?”周严果问。
“看起来是,”刘锡明说,“张友辉拿到算法后在测试,都是小额资金交易,目前每天大概往市场上投入2~3000万美元,不管是市场情绪波动还是平稳,收益都能达到40%。”
“有意思,”周严果说,“姚思睦自己交易的收益率只有30%,让张友辉拿到的算法收益却高出10%。”
“不,那是以前,”刘锡明说,“这两周姚思睦的收益率一直平稳地保持在50%,曲线图跟原来的不同,您的猜测是对的,她仅是交易算法都有三套。”
“是两套,”周严果说,“一套她以前一直在用的,计算速度快,但牺牲了收益率,另一套是计算速度慢,但收益率高。张友辉拿到的是第二套算法的低版本,就像我们的软件会有1.0版本,2.0版本。”
“她为什么要让张友辉拿到收益更高的那个版本呢?”刘锡明说。
“版本为什么要升级完善?”周严果说,“因为有漏洞。”
“什么漏洞?”
周严果摇摇头,“这个除了她自己,恐怕没有人知道。”他想了想,又嘱咐道,“越到这时,她的数据越是重要,一定要做好保密,姚思睦所有的筹码都是她的数据没有被人发现。”
“您放心。”刘锡明又看了下平板电脑,接着往下说,“对了,姚思睦上周暂停了三天交易。”
周严果支在额侧的手放下来,“什么时候?”
“上周一下午一点多,离收盘三小时,她突然平仓。”
周严果坐起身体,启动程序,输入日期时间,屏幕快速抓取信息,没几分钟就弹出对话框,他迅速浏览抓取的新闻,目光停在其中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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