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刘锡明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张邀请函递给周严果,“您自己看吧。”
周严果接过邀请函,看了一眼就啪地摔在桌上,“让我难堪是吧?”
“要不我找个理由拒了?”
“拒了?”
“那您的意思是?”
周严果的脸上浮起一抹阴冷的笑,“我就让她看看,我周严果就算是带只猫去,他们也得恭恭敬敬地给我巴结好那只猫。”
刘锡明双手扣得紧紧的,才忍住了没抬起自己的一双手,扶住那瞬间重了十斤的脑袋。
“可是三木病了。”
“病了?”
“昨天韩念初夫妻邀请她去家里吃饭,她让物业回复说感冒了,不方便去。”
周严果眉头一锁,又马上展开。
叩门声响起,秘书走进来,站在办公桌对面,“周总。”
“什么事?”
“这是投资部门刚送来的一份项目计划书,”秘书把计划书递给刘锡明了,才接着说道,“您前段时间不在,所以现在才送来。”
“放着吧。”
秘书出去后,刘锡明翻开计划书先看了一遍,“是一个您审核过的小项目,前期投了两百万,第二笔投资是五百万……”刘锡明看到那个名字愣了一下,从手机里调出那个被凌峰删掉的贴子的截图,“贺君霖?”
“你看项目就好了,管他人是谁?”周严果抬手抽出那封计划书,认真看了起来。
“这个贺君霖,是姚思睦那个移情别恋的前男友。”刘锡明说道。
“嗯?”周严果抬起头,“你怎么知道?”
“之前姚思睦的照片就是他的现任女友曝出来的,”刘锡明说,“后来您让我们挖掘姚思睦的信息,又核实过,她的前男友就是我们达创投资的一个项目主创人。”
“他现在的女友是干什么的?”
“一家小公司的千金,”刘锡明说,“现在在家里的公司挂个总经理的闲职。”
周严果闻言拿起那份计划书投进旁边的碎纸机。
刘锡明瞠目,“您刚刚不是说看项目就好了,管他人是谁?”
“我审项目都是看能不能让我赚钱,”周严果起身说,“放着姚思睦那样的印钞机不要,去找个没前途的小公司二代,你相信这种瞎子能给我赚钱?”
刘锡明在心里偷偷撇嘴,老板对姚思睦的欣赏已经到了盲从的程度。
“走吧。”周严果说着往门外走。
“去哪儿?”
“那只小狐狸不是病了么?”周严果边走边说,“我们去看看病得多严重。”
刘锡明拿出手机,“我先打个电话让她准备……”
周严果抬手抽走手机,“让她准备怎么装病?”
“您怎么知道她装病?”
周严果想起她胆大包天地把钱和卡摔到他身上,他追出去,只来得及看到一骑绝尘的马,和马背上粉红的身影。
他咬牙说道:“捅了篓子就跑远躲起来,这次我看她往哪儿跑?”
车在地下车库停稳,刘锡明走在前面,刷了门禁卡,手臂挡住电梯门,等周严果进来才按了关门键。
电梯门打开,周严果先走出去,客厅响起吵闹的音乐声。
周严果顺着声音走到书房门口,拧了下门把手没拧动,又拧了两次才确定是锁住了。
诡异,疯狂,黑暗,嘶吼的重金属音乐隔着门捶着心脏,周严果把手收回来,对刘锡明说:“看来病得不轻!”
他说完,握起拳头“咣咣”砸了几下门。
里面没有丁点反应。
“钥匙呢?”
“给她了。”刘锡明说。
周严果低头,安静地等着,一首歌到尾声,旋律变慢,乐声逐渐消失,周严果再次握起拳头,狠狠地砸了几下门。
里面仍旧没有动静,更为吵闹的音乐声响起。
周严果的目光在房子里搜寻尖锐的物件,但是一无所获,他的拳头又砸向门。
这次却落了个空。
门从里面开了,他瞥了一眼门后的人,身体迅速移到中间,挡住刘锡明的视线。
“你穿的什么东西?”他怒不可遏地冲开门的人吼道。
姚思睦嘴里叼着笔,低头看了眼身上的吊带上衣和丝绸短裤,又双目呆滞地看向周严果,“你怎么来——不对,是先等我几分钟,我换个衣服。”
说完“砰”地关门落锁。
把人关在外面,姚思睦捡起掉到地上的笔,神色茫然地拿手抓了抓头发,“就差一点了——”天塌下来也得把这个方程解完,得到边界条件。
她又扑到地毯上,一手揪着头发,一手在纸下快速地写划。
音响里的歌手仍在歇斯底里地叫嚣,姚思睦的笔尖一顿,扔开笔,翻身躺平,望着天花板缓缓地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那个笑容很快又消失在嘴角。
她猛地坐起来,盯着门,似乎这才想起十分钟前发生的事,急忙爬起来在房间里到处寻找手机。
角落找遍了,最后在椅子下面摸到手机,从散落的纸中找出重要的几张,用手机拍了照,这才将所有的纸捡起来,放入碎纸机。
碎纸机把最后的一段公式都吞没,她才从地上捡起睡袍披上,腰间打了个结,撩起头发走出书房。
周严果坐在沙发上,后背仿佛隐隐透出黑色的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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