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奇怪的是,重金属超标不是很严重,照理说,不会引起如此重的后果。
找到原因,就有了头绪。
叶兰舟当即开出药方,将重金属排出体外的同时,养肝养肾,修复受损脏器。
她开的药方药性温和,以温养滋润为主,用的是空间里的药材,药效强,药性却不凶猛,副作用微乎其微,且见效较快。
傍晚,初八亲自来江府取药方。
叶兰舟将药方连同药一起交给初八,叮嘱他如何熬制。
初八道过谢,就急匆匆地走了。
初八前脚走,鲁嬷嬷和大牛后脚回来了。
鲁嬷嬷眼圈通红,眼泡红肿,大牛也难得的一脸愁容。
叶兰舟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将大牛叫了过去。
“今儿上哪儿玩去了?”
大牛嘴巴抿得死紧,一言不发。
叶兰舟眉头一挑,呀呵,这傻小子嘴巴还挺严。
这娘俩的秘密,有点意思。
第190章 眼疾疑点重重
叶兰舟并不是好奇心旺盛的人,可鲁嬷嬷在宣武侯府外站着抹眼泪,这事儿着实诡异。
老话说,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
京城处处是贵人,而她只是一个平头百姓,别说像范正举那样的四品大员,但凡是个戴乌纱帽的,她都惹不起。
京城不比丰城,风诡云谲,需得处处小心,否则一个行差踏错,就有可能万劫不复。
“大牛,去叫你娘来见我。”
大牛应了声,栽着脑袋走了。
不一会儿,鲁嬷嬷过来了,低着头给叶兰舟请安。
叶兰舟问道:“嬷嬷,我瞧你近日眼睛总是红红的,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鲁嬷嬷咬着嘴唇摇了摇头:“奴婢多谢夫人垂问,奴婢无事。”
“你们母子入府一年了,这一年来,做事稳妥细心,我都是瞧在眼里的。若是有什么麻烦,只管开口,能帮得上忙的,我一定帮。”
鲁嬷嬷咬了半天嘴唇,眉头深锁,一脸纠结,像在挣扎什么。
叶兰舟也不催她,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慢饮。
半晌,鲁嬷嬷终于下定决心,支支吾吾地道:“夫人,奴婢有个不情之请。”
“嬷嬷但说无妨。”
鲁嬷嬷怯生生地瞟一眼叶兰舟,说道:“宣武侯府的老侯爷年迈多病,夫人能否为老侯爷诊治?”
叶兰舟不动声色地问:“侯爷?那可是贵族啊!我不过是是个民间大夫,侯府能瞧得上我么?”
鲁嬷嬷沉默了,脸色越发纠结。
叶兰舟试探着道:“去为老侯爷治病倒是不难,难的是如何进门。若无人引荐,只怕我有心,却也无能为力。”
鲁嬷嬷又咬住了嘴唇,一脸焦急。
叶兰舟这下可以肯定,鲁嬷嬷跟宣武侯府有着不寻常的关系。
半晌,鲁嬷嬷才吞吞吐吐道:“我有个亲戚在宣武侯府做事,明日我去寻他,看他可愿做引荐人。”
这一听就是假话,但叶兰舟并没有拆穿。
“那好吧,时候不早了,嬷嬷去吧。”
鲁嬷嬷行礼退下,叶兰舟拿出纸笔,为黎溶的病情做记录。
她幼承庭训,于诗书一道,有着不俗的造诣。
一笔簪花小楷,高逸清婉,灵动流畅。
前世她的书法风格,随着年纪与经历而变化。
少年时柔婉有余,刚劲不足,青年时锋芒毕露,中年大气磅礴,晚年沉稳内敛,收放自如。
这一世她才刚刚十六岁的年纪,落笔需要与年纪符合,便选择了前世少女时期的书法风格。
边写边想,想得越深,疑点越多。
可以说,黎溶还不会吃饭时,就已经在吃药了。
这二十多年来,不可能所有大夫都是庸医,都没发现异常。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的病藏得很深,非常规手段所能察觉。
可如何才能病得如此凶猛,却又如此隐晦,让人察觉不出病因呢?
做好病案记录,叶兰舟躺在床上,双手垫在脑后,皱着眉头反复思考。
黎溶的眼疾是视神经损伤所致,可他中的毒,对眼睛的影响并不大,不足以致盲。
而历年来他所服用的药物,伤的是肝肾,伤不到眼睛上去。
那么,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
第191章 顾长淮的仇人是……
晨起,天空灰扑扑的,飘着小雨。
京城偏北,天凉得早。
叶兰舟站在廊下,仰脸瞧着雨丝下落。
桂花落了一地,星星点点的黄色小花,香气袭人。
大郎不知何时来到她身边,眼圈通红。
“怎么了?”
大郎深叹口气:“我记得也是这样一个雨天,桂花落了一地。我嚷着要吃娘亲手做的桂花糕,娘说桂花都落了,今年吃不上。等明年桂花开了,再做给我吃。”
大郎强笑了笑,眼皮子一眨,泪水夺眶而出。
这孩子一向坚强得很,很少有情绪失控的时候。
叶兰舟心里泛起一丝苦涩,轻叹口气,想抱抱他,可看着都快有自己高的男孩,改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
“娘,我能不能去看看?就一眼,我就看一眼!”
大郎失控地哭出声来,“我就从门前走过,不进去,也不停留。我就像路人一样,不让人看出来,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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