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去年出了叛乱的事儿,城中的十二城门如今到了晚间都要关闭的。
兄弟俩也没想着今日自家大伯会回来,只是待在家中也是无尽的折磨,谭林早就去府衙试过了,那姓虞的据说这几日带着铺盖住进了牢房,想通关系根本就无处可通。
两人说着毫无用处的对策,一直到梆子敲过三更,城楼上的守门兵士突然动了起来,有人匆匆下了城门,跟守门的人说了几句,谭礼成赶忙上去问怎么了?
今日城中闹出的大事儿,如今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人知道这两位是谭家的,也乐意卖个不要钱的好,便道:“还真让两位爷等着了,贵府老爷和知府大人回城了。”
谭礼成不知为何,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虽然他们兄弟俩啥都没干成,可他还是觉得太难了!!他们兄弟俩,太难了!!
好在,大伯回来!!大伯回来了可以给总督打招呼,别说弄个六品的通判,就是弄个四品的知府,那也是不在话下!!
而得知自家爹爹终于回来了的谭礼禹也非常的激动,兄弟两人手握着手,站在门边,等着那巨大的城门,缓缓开启。
赶了一路的司徒知府,和谭家大老爷谭孝儒,终于回到了扬州城。
刚一回到城里,谭孝儒便看到点了自家灯笼的马车等在了城门口,他还跟司徒知府说:“啊呀,莫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儿?我家那个不成器的大儿,怎会此时在城门口等我?”
司徒知府还安慰他:“你别急,也许是孩儿们有孝心,特地在此地接你的。”
谭孝儒还笑着答了一句,“多谢大人宽慰。”说完便把头伸出了马车,问道。”你们俩在这里等我?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儿了?“
谭礼禹便上前凑到父亲跟前说道:“爹,二叔三叔让府衙的人抓了,如今关押在大牢里,已经判了三个月的刑期,麻雀鹈鹕两队也全被关了。”
“什么?!为何啊?”谭孝儒震惊不已,音量都高了几分。
司徒知府只当是他们谭家的私隐,还故意坐的远了点儿,谭孝儒回头看了司徒大人一眼,那一眼,包含了太多的不解,震惊,和失望。搞的司徒知府莫名其妙。
“爹,这事儿说起来真是一言难尽……”总归是挖耳屎挖出了脑浆子来了,谭礼禹继续说,“总之就是人家低价卖布,二叔三叔想去问个明白,中间闹了点儿不愉快,二叔三叔,就这么被抓进了府衙。”
谭孝儒好似还没听明白一般,问道:“你是说,是你二叔三叔被抓了,而不是卖低价布的人家被抓了?!你们到底有没有搞清楚?”
“爹!这事儿真是三言两语说不清,咱们还是速速回家,谭林还在家里,这事儿问他最清楚。”
谭礼禹总不能当着司徒知府的面说他的坏话吧?!总之有什么事儿,还得回家说清楚。
谭孝儒点了点头,说这就回去。他回转身子,便问司徒知府:“司徒大人,我家愚儿说,我二弟三弟被人抓进了府衙关押,还判了三个月的刑期,这事儿,大人可知啊?”
“什么?!为何啊?!”
看着司徒大人一脸懵X的样子,谭孝儒有那么一丝相信,也许司徒大人是不知情的,便道:“听说是为了买卖布料的事儿。”
“买卖布料?!”司徒大人刚想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可转念就想到了自家夫人的作坊和铺面,问题是,夫人的事儿,怎么会搞到府衙把人给抓了?再怎么闹的不愉快,也不至于搞成这样啊?
再说,自家夫人,也从不插手府衙的事情,怎么可能让人抓了谭家兄弟啊?!
“大人知道点儿什么吗?”谭孝儒见司徒大人突然愣怔了,就觉得这事儿,难道真是这司徒大人的手笔?!
那司徒大人肯定得否认啊,他道:“这事儿我真是一点儿都不知道,你且先回去,我这就去命人把令弟放出来,定是有什么误会在里面,你们不要急。”
得到这个答案的谭大老爷这才松开了紧皱的眉头,道了声谢,还说先送大人去府衙。
“不必了,你们先回去安抚家中老小吧,别把家里人吓坏了,我骑马回去就是。”司徒大人说完,便下了马车。
见司徒大人是这种态度,谭家人的心思也就定了不少,挥别了司徒大人,谭孝儒带着两个儿子便匆匆往家赶。
而敬业的司徒大人,说到做到,跨马就往府衙赶,到得府衙,马都来不及栓,就往大狱走。
一路上司徒大人也是好一番胡思乱想,自家夫人他是知道的,向来都是恭顺谦卑的性子,虽说自从在沛丰县差点儿死于战乱之后,偶尔会发点脾气,但是总体来说,不是什么惹事儿的性子,所以今日这关押谭家人之事,应该不会是自家夫人的手笔。
再说了,卖布就卖布,怎的还会严重到需要把人抓起来的地步?!
一路暴走,一路胡思乱想的司徒大人,好不容易走到了府衙西侧的大牢,就见门口站着不下十个捕快,便问道:“为何那么多人在这儿?!”平日里不都只有两人站岗的吗?
“回,回禀大人,今日,不对,这两日,关押的人有,有些多。”
那捕快快吓死了,经承的话不敢不听,可他们也知道,自家大人素来跟谭家交往甚密,如今谭家两位爷,加二十四个打手都关在里面,叫他们怎能不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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