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落叶,秋风,诗意的浪漫和诗词,森林窃窃私语,空谷潜藏幽兰。是铺满枫叶的道路,漫天萧瑟的清寒,风霜流年。
是秋日私语。
他指尖在琴键上奏响的乐章,每一个音符都牵着她的心弦。忽而沉重的力量,她的心跳也随之沉跳。
他坐在那里,孤高的寂寞。那一束灯光恍若上帝赐予的圣洁。
最温柔的幻想,最悲凉的秋意。都在他指尖流淌。淌过醉郁的漫长岁月,和每一次深秋。全部灌注到她的血液里,归至心脏。
她仿佛能在他的琴声里从青春听到暮年。
那是多遥远的以后?
她的目光一刻也无法从他身上移开,他坐在钢琴前,如此优雅高贵。比任何时候都要吸引她。
万分庆幸,只有她见过这样的沈榷。
林侨言不知道自己此刻看他的眼神有多炽热,只感受的到心是滚烫的。
她甚至仿佛看到,白发迟暮的沈榷,在落地窗旁弹钢琴给她听。秋日的阳光洒落一地,窗外的落叶铺满院落。
百花凋零,光影斑驳。荒芜的秋死于冬夜。
琴声销声匿迹时,她却还未走出来。
余音绕梁,更将她缠绕地作茧自缚。林侨言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下意识,还能找出手机,将摄像头对着他。
她凭借强烈的本能想要记录这一刻,也凭借本能轻声喊他,“沈榷。”
他抬眸,看过来的那一刻被定格。
林侨言拍完才渐渐回神,她看着照片里的男人,眉眼一瞬和十四岁的少年重叠。
他已经太久没碰过钢琴。
更未料再触碰时指尖依旧炙热乆拾光,血液依旧翻涌。沈榷看着单调的黑白琴键,时至今日,依然觉得是这世间最美的颜色。
他的手连同心,都轻颤着淌过微弱电流。
沈榷比她更慢一拍回神。
直到林侨言跑过来跳到他身上。
“沈榷——”
她紧紧抱着他,声音里莫名带着几分不可查的委屈,“我好喜欢你。”
他敛眸,抬手抚上她的背,思绪回笼。
林侨言松开他踮脚对着他的脸亲了好几口,仗着不名状的意欲肆意,无理要求道,“你能不能只弹琴给我一个人看。”
她没有去想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也不想去管。她只知道此刻,她对他不止喜欢。
沈榷抱着她轻轻笑了声,“好。”
许多时候很多事情是不需要想的太长远的。
林侨言圈住他的腰身,他看着她目光渐沉。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她说着被他压地往后退了一步,沈榷开口道,“我刚才说过,我弹琴是要报酬的。”
“我”
她想说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可是在此之前,他已经低头下来,轻而易举地深入唇舌。比任何言语都要直接的宣泄情意。
她毫无保留地给予,令人失控的坦荡。
他一点也不温柔,全部是最深切的攫取。蔓延的窒息感将她沉沦淹没,只能孤舟无援地攀附依赖。
沈榷搂着她的腰将人抱起来,她手往后撑时按到琴键,重重的钢琴声震回清醒的理智。
他将她轻声呜咽吞在齿间,下一刻便勾着她的腿弯抬步换了个地方。唇未曾分离,片刻之后便重坠意乱情迷的意识。
他不知道什么解了她的衣服,从里到外。当热意的吻自颈上流连,不再无暇顾及其他时,她才发现自己被他抱过来坐在钢琴上。
沈榷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林侨言低头看到自己的景况,浑身发软,羞怯难掩。她忍不住拽住自己的衣服,“沈沈榷。”
“嗯。”他离开分寸的距离,看着她挡在身前的手,“松开。”
“等、等一下”他说的太直白,她抵在他胸膛的手都无力升温,“这里太亮了”
他抬眼看向她,林侨言被他的目光灼烧,垂眼躲避,他若有所思道,“你不喜欢?”
她咬了咬唇,“不喜欢!”
当然不喜欢。
灯这么亮,她可以看见他的神色和表情,可以看见他的全部。他也可以看见她
她听见沈榷低声的笑,随后他放开自己。没有他的力量支撑,她险些往后倒去。
沈榷走过去按了墙壁的开关,光亮熄灭。只剩薄弱到看不见的月色。
她甚至一时没有找到黑暗里他的身影,黑暗笼罩,她又变得有些惶措。
“沈榷。”
她忍不住喊他,而后唇上一热,熟悉的气息将她包裹,像晚秋的露霜。他声音低沉地在她耳边,“我在。”
她伸手搂住他,沈榷重新吻过来,有些用力,带出轻微的疼。他的手在她身上随处惹火,想逃,却被牢牢地困在他怀里。
“沈榷,要在这里吗”她紧张地问。
他呼吸洒在她胸口,声音染着低哑的笑意, “不然,你想在哪里?”
这么大的房子,就没有床吗
她想问,但是没办法问出口。他不听她犹豫推拒,只令她咬着唇隐忍,一边又要折磨她出声。
他真的就在这里要。难以启齿的地点和场景。
云雾沉山谷,山茶花盛开绽放,娇色漫落,朦胧一层月。
海上潮浪层叠翻涌,拍岸礁石。
该是深藏在黑暗里的钢琴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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