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清恰好这时候打电话过来,林侨言一接起来就听到她哀嚎,“怎么办啊侨侨——我好喜欢梁医生!”
她一心等着晚餐,终于等到沈榷将食物推到她眼前。她眼巴巴瞅着,等他递给自己一个叉子,但他只自己拿了一个,没有要给她的意思。
不过沈榷把肉喂到了她嘴边。
林侨言心满意足,抽空敷衍,“喔。”
“你什么态度。”许晚清在那边锤了一下枕头,“侨,我说真的,我好喜欢他。可是我得不到只能每天觊觎,他就是男菩萨!”
许晚清抱着枕头趴在床上,“我有一回醉的不省人事了都没和他发生什么,不过第二天早上我发现桌上有一杯他给我做的维他命水,酸酸甜甜的,是我喝过最好喝的水。还有他给我写的纸条,让我记得喝。小纸条我已经好好的收藏了,哪天给它做个相框裱起来。”
她如数家珍地说完,在床上滚了两圈长长叹了口气,“他一定是守了我一夜第二天才走的,怎么办啊侨侨,他好贴心好温柔,我好喜欢。”
沈榷一人一口地喂着,林侨言喝了口柠檬水。没什么主意地开口,“那怎么办,梁医生这么好,要是被别人抢走了可怎么办。”
“那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嘛!”许晚清辗转反侧,她快被梁泽深折磨死了,一天得不到手就一天睡不着觉。“我今天又看见他身边有别的女人了!万一被其他人先得手了怎么办?虽然梁医生不像三哥,但是也是有很大可能被骗走的对吧?”
“要不你给他下药吧。”她随口笑道。
电话里沉默一瞬,“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要不我先试着得到他的人?”
她的语气听起来十分真挚,林侨言有些头疼。许晚清陷入爱情,有些直觉也莫名准确。说起沈榷,她想到了之前有一次拉着林侨言去朋友的马场玩,和他的偶然相遇。
许晚清忽然想到这件事,开口问道, “对了侨,我上次忘记问你,你是不是和沈家三少爷有一腿啊?”
“咳”她话题转变的太快,林侨言柠檬水不防在喉咙里呛了一下,抬眼撞上了和她有一腿的男人变得意味深长的目光。在马场那次他们分明连话都没说几句。林侨言不知道她哪里来的直觉,只含糊其辞道, “拜托你,我都没见过他几次,不熟。”
她说的是实话,他们见面的次数加起来的确没几次。沈榷喂她的手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收回来,不喂了。
林侨言殷切地望着他,晃了晃他的手。
虽然尘寰和同舟算是对家,可是许晚清依旧有些迟疑,“是吗,可是上次在马场的时候,我怎么觉得你们两个气氛好暧昧。”
偶尔说的一两句话,或者是眼神交汇,都不那么清白。
沈榷不动声色地抬眉,扫了眼她搭在自己腕上的手,大发慈悲继续喂了她一口,林侨言边吃边教训许晚清,“你胡扯什么。”
这个距离,电话里传过来的声音大多可以听的清楚。她哪里知道许晚清会忽然说到这些,否则就单独去和她打电话了。现在再避开沈榷,也太做贼心虚了些。
那边许晚清一拍枕头,振振有词地琢磨道, “真的,三哥看你的眼神,特别有感觉。我觉得他肯定对你有意思。”
眼神?
林侨言下意识地看向他。
虚妄的浪漫。
他不是看谁都这样么。
沈榷坦然地回视,拿纸巾擦了擦她嘴角。她咬了咬吸管,不知道是问他还是问许晚清,“有吗。”
“嗯。”许晚清玩着指甲说,“反正他和宋知意也分手了,他要是勾搭你你不如就从了吧。不过这男人谈恋爱特别值,结婚就算了。”
林侨言忍不住笑,沈榷像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评价,饶有兴致地安静听着。
“为什么。”
“太帅了,不踏实。而且一看就该是不专情的,也不是说容易变心,就是久了他可能就容易淡。”许晚清笑着说,“不过你不会被情爱蒙了心,我不担心你会陷进去。”
沈榷倒了杯酒回来,压在桌上轻晃着红酒杯,望着她,眉宇稍带无辜。她想喝,但沈榷不给她。
林侨言试图为他挽回一些正人君子的形象, “梁医生不也很好看?”
“不一样。”许晚清即刻否认。
笃定的语气,天真的纯粹。
少女为情所困时,连开一瓶汽水都是动荡不安的真心。林侨言安静地听着,耐心地搭话。
等到挂断电话,沈榷已经将一切都收拾好了。
她有些累,躺到沙发上懒懒地叠着腿,睁眼的力气也散了大半。
“沙发借我一晚,你安心睡。”
沈榷走过去拉上窗帘,挡住不明的月色。只留了一盏夜灯。她轮廓朦胧上一层淡光,呼吸平稳,好像下一秒就能坠入梦乡。
他弯腰抚过她的脸,温声低语,没有半分缱绻,“我可以把床借给你。”
“没关系。”林侨言半梦半醒地最后回了一句,翻身搂着抱枕安心睡去。沈榷动作轻缓地收回手,指尖绕过她发尾。
说来也怪,她在他家的沙发上可以毫无防备地沉沉入睡,比在自己家还要心静。就像是无处可去的暂避风港。
那天之后,他们没再见过面。沈榷似乎出差了两个月,林侨言在此期间和程闻锦一起,同DE的江总多次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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