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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可以借用你的白颜料吗 ——(85)

——(85)

    某人身体颤了颤,悠悠睁开眼,眼神混沌却又清明。
    他老神在在的开口:我没睡。
    程熠:
    陆桥:
    全班同学:
    这回班里终于有人忍不住了,一个个煤气泄漏似的笑出了声。
    陆桥表情变了又变,最后也是破功了,破罐子破摔的摆摆手:站着去吧你。
    方珩知啊了一声,对着程熠眨眨眼。
    程熠无奈耸肩,示意我也救不了你。
    方珩知哼唧两声,滚到后面站着去了。
    尤畅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问程熠:程校长,方哥平时也这么逗比吗?
    程熠很善解人意:没事不用客气,想说他傻逼就直说。是的。
    尤畅笑得更欢了。
    初夏人气最高的两个男生一个是程熠,另一个就是方珩知了。
    其中,又数方珩知的传言更多。
    大家对程熠的印象基本上就是人帅成绩好人品好,但是对方珩知,奇奇怪怪的描述就多了起来。
    什么家里资产过亿啊,什么一地下车库豪车啊,什么花天酒地没有心啊之类的。
    一开始或许还有迹可循,到后来可以说是越扯越离谱了。
    这就导致了很多人对他有点莫名的怕,感觉距离太远了不好相处。
    但短短一个星期,这人靠着一身接地气的骚操作,让整个荣耀班对这些传闻都抵触的彻底。
    大家都是好兄弟,论脑子,谁也没比谁好。
    初夏愉快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了艺术节。
    美术生虽然擅长画画的居多,但也不是每个人都只会画画,才艺多的人并不在少数。
    一开始闫校还担心这个活动办不起来,但后来看到满满一面的名单,转而就开始担心一天整不完了。
    钢琴小提琴吉他唱歌
    一个上午,初夏的会议室跟跨年晚会似的。
    陆桥感慨的对身边的乔听笙说:乔老师,你看看现在这些孩子啊,哪个不是多才多艺?肯定是从小就学的,太辛苦了!
    乔听笙刚喝下一口珍珠奶茶,闻言下意识看向自己班的学生。
    他叹了口气:很显然,上帝是公平的。
    陆桥没反应过来:嗯?
    乔听笙:我们班的学生,技能点就全点在了一个地方。
    陆桥顺着他目光看过去,噗嗤一声乐了出来:还真是。
    荣耀班的学生,这次一个报节目的都没有。
    上帝在打开一扇窗的时候一定会关上一扇,偌大一个荣耀班,一个会画画以外才艺的都没有。
    好在乔听笙并不是个在乎外在面子的老师,不参加就不参加吧,累死累活这么久休息休息也还是好的。
    另一边离得最近的方珩知听到了这谈话,眉梢扬了扬。
    程熠也听到了,轻笑出声,用胳膊肘戳戳他的肚子:唉,你上去表演个乐队大合奏,给他们开开眼。
    方珩知干脆利落的拒绝:不要。
    程熠不勉强他,拿过他喝过的冰淇淋红茶闷了一口:懒死你吧。
    方珩知笑笑:也不全是因为懒。
    程熠瞥他:那你再给我找个别的理由?
    方珩知四顾一圈,在确定了周围都没有人注意他们这个角落的时候,忽然欺身向前,凑到他耳边咬了一口。
    大庭广众之下,即便是没人看,这感觉也着实刺激。
    程熠指尖发麻,紧紧握着手里那杯冰淇淋红茶,低声道:突然发什么疯?
    方珩知声音也压得很低:这不是悄悄告诉你另一个理由吗?
    我只想让你一个人知道我有多优秀。
    下次有机会再给你表演。
    就我们两个人。
    *
    作者有话要说:
    方珩知:不许说我不行!我很行!非常行!!!
    第70章 亲累了能直接就睡,方便
    因为今天的大门是敞开的, 四人下午溜得很顺利。
    方哥给我递一下你那边的撒尿牛丸!
    鲍锐跟一年没吃过饭的一样,嘴里的肥牛卷刚咽下去就对着方珩知伸出了手。
    方珩知嫌弃的看他一眼,帮他把牛丸下到了锅里:你怎么能饿成这样?初夏虐待你了?
    我的哥, 你俩天天中午偷偷喊人来送温暖, 是不会理解我们的痛苦的!鲍锐抹了一把虚无的眼泪, 我半个多月没回家了, 真是好久没吃过大餐了!
    司语南一直闷头跟那盘子里的年糕做斗争, 闻言很难不赞同的竖起了大拇指。
    程熠乐着踢了他们一脚:又不是没给你们分享, 至于吗?
    那只能解个小馋。鲍锐讨好一笑,用公筷给他挑了一大块和牛肉, 这不是蹭二位的福来解大馋了吗?
    方珩知啧了一声, 啪的一下把他手打开:多吃少说,离远点啊。
    小心眼。鲍锐嘟囔了一句, 委屈巴巴收回了手。
    司语南嘲笑他:方哥都还没给熠哥夹菜呢你就直接上手了,不揍你揍谁?
    鲍锐一想也是, 瞬间释怀了。
    程熠觉得他俩话里有话, 奇怪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方珩知就不管那么多了, 或者说他压根就不在意。
    他把这人已经空了的蘸料碗拿走, 变魔术似的换了个盛满的放回去。
    你们是都不打算校考了?他问对面的两人。
    鲍锐坚定地摇摇头:算了吧,我没这个天赋,统考能上二百三就谢天谢地了。
    司语南倒是有些纠结:也不能这么说,有些人就适合校考的风格呢,去年那个, 咱那个二百一十多的学姐不是还上国美了?
    说是这么说, 鲍锐叹口气, 不敢赌啊。校考一去就是几个月, 回来哪儿还有时间学文化,我怕文化课本科线都过不了。
    这一点也是司语南担心的问题,他也惆怅的吃了一口鱼肉:啊,上学好累。
    鲍锐:十七岁的我承受了太多超过这个年龄应该承受的东西。
    唉,主要也是我妈。司语南说,她也不太想让我考美院。
    我妈也是。鲍锐点点头,看向程熠:熠哥呢?熠哥肯定要去校考吧?
    他本以为程熠会肯定的点头,但不想对方竟然也沉默了。
    司语南惊讶道:不会吧熠哥,你不会不打算去校考吧?
    校考的培训并不在初夏,校考的两大师资聚集地是北京和杭州,要是真的想上个好的美院,那还是要去这里。
    程熠犹豫的原因其实跟司语南鲍锐是一样的,他怕搏输了,得不偿失。
    校考时间耽误太久了,我还在考虑。
    而且校考的费用并不比统考低。
    北京杭州那边的生活费也不便宜。
    听他这么说,方珩知皱了眉头,刚想说什么,就听到对面的鲍锐又问他。
    方哥呢?方哥应该不用担心文化课的问题吧,你去吗?
    这一问,方珩知也沉默了。
    惊讶皱眉的变成了程熠。
    他看着这人紧绷的唇角,意外的用手指敲敲桌子:我之前都不知道,你难道还有不去的打算?
    方珩知不答反问:我之前也不知道你也在犹豫啊。
    程熠:竟然无法反驳。
    两人都挺理亏,谁也没再说啥。
    鲍锐和司语南互相看了一眼,慢慢放下了手中疯狂往嘴里送菜的动作。
    司语南小心翼翼问道:您二老这是在吵架吗?
    鲍锐补充:需要回避一下吗?
    程熠:
    他心里好笑:没吵架。
    而且就算是吵了,你俩慌什么?
    司语南努努嘴。
    要是真吵架了,他俩在这不合适啊。
    小两口吵架和好的方法跟他们肯定不一样,他们在这儿太碍事了。
    他和鲍锐心知肚明,但都没说啥,
    因为吃完饭就要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四人也没喝酒,简单的干完几瓶果汁就散了。
    鲍锐和司语南家都在挺远的地方,大晚上的打车不安全,方珩知直接叫来了自家司机来送人。
    两人坐上卡宴的时候神情还挺恍惚的。
    人生第一次,值得纪念。
    程熠目送着汽车离开,在微凉的晚风中缩了缩脖子。
    方珩知侧目看他:冷?
    一点点。
    方珩知四下环视一圈,把他带进了一家小酒馆。
    程熠挑眉:怎么,大晚上还要喝酒?不怕方叔叔揍你?
    他跟我妈今晚不在家,我去你家睡。方珩知对着老板招了招手,来两瓶清酒?
    我都行。
    那就清酒和梅子酒各来一瓶。方珩知说,这家店我之前来过,梅子酒还挺好喝的,就是后劲有点大,你真没问题?
    程熠换了个姿势坐着,不悦道:看不起谁呢?
    方珩知失笑:行行行,我错了。你在这坐会儿,我出去上个厕所。
    程熠抬抬下巴,准了。
    这家小酒馆的装修还挺素雅,里面很少有人在成扎成扎的和啤酒,大都是点一杯花里胡哨的酒慢慢品。
    虽然挺惬意,但总感觉少了那么点味。
    不过今晚毕竟不是来拼酒的,也勉强凑合。
    他单手支着脑袋,侧头出神的看着柜台前的老板忙里忙外,一肚子的心事。
    还有两个月就统考了,他倒是不担心统考的问题,现在只是纠结到底要不要去校考。
    可能是因为某个人的缘故,他原本只是想考个大学,勉勉强强过一辈子就行,但现在却起了贪念。
    他不想只是勉强活着了,他想变得足够优秀,优秀到能和某人并肩站在一起。
    并不是说他现在就有要和这人过一辈子的决心,但起码当下,他不想被甩的太远。
    至少不能是因为个人原因,才追不上这人了。
    但是方珩知之前也没说他不想去考美院啊。
    程熠为难的用小拇指戳戳下巴。
    虽然方珩知刚刚在吃火锅的时候啥也没说,但是他就是觉得,这人不想去校考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起码以前去校考的倾向还是很大的,不然也不会选择了美院班,可他现在却迟疑了太多。
    说实话,其实发自内心的说,他也并不希望这人去校考。
    他和乔听笙一样,都不认为美院是这人最好的归宿。
    这人的脑袋最适合的并不在这上面。
    但他一直都没说,因为他尊重方珩知的兴趣和选择。
    因为是方珩知,所以不管他选了什么,程熠都有信心这人一定能做出一番事业来。
    他喜欢的人真的很厉害。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知道这人有小心思瞒着自己不会觉得不开心。
    程熠不太爽。
    方珩知回来的很快,去了趟厕所,回来的时候还拿了个纸袋子。
    给。他把纸袋子放在桌子上,外套,等会儿出去的时候穿上。
    点的清酒和梅子酒已经被老板倒好放在他们面前了。
    程熠试了试温度,把酒递过去:暖暖。
    方珩知一饮而尽:这天还不至于喝温酒吧。
    换季才该注意保暖。程熠说,来,坐着,算算账吧。
    方珩知:
    暖黄色的灯光在昏沉的街道上显得尤为明显,他们坐在小酒馆的单向玻璃旁,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群。
    方珩知呼了口气,抿了抿唇上残留的酒。
    半晌,他说:熠哥,我是不是不适合学美术啊?
    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的声音有点儿哑。
    你说真心的,别哄我。
    程熠顿了顿,胳膊舒展开靠在了沙发扶手上。
    他想了想,说:我认为的并不是很重要,你如果不学不甘心,那我也不会拦着你。
    他没有直说,但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方珩知无奈笑了一下:说不哄还真就不哄了啊?
    程熠没说话,脊背绷了绷,倾身向前,握住了对方端着酒杯的手。
    他的手没有这人的手热,微凉的触感覆上去,让这人的手颤了一下。
    这不是在哄吗?他说。
    方珩知的视线隔着酒杯,凝视着那被酒水扭曲交织的两只手。
    他闭了一下眼,说出来的话像是咬牙说的:你真行。
    程熠短促的笑了一声。
    他拇指动了动:别行不行的了,你怎么想的?
    我说我想试试,你真的不劝劝我吗?
    程熠说:我不劝你,但我会具体情况给你具体分析。
    方珩知来了兴致:那你分析分析。
    程熠的声音不轻不重,一点儿感情色彩都没带,就像是纯粹的站在理智角度分析:高三的题目难度上升的太快了,方珩知,你要知道就算是你,几个月不碰文化课,成绩也会下滑的厉害。
    方珩知刚想说什么,就又被打断。
    别说什么你可以一起兼顾。首先,我不会让你这么作你的身体。其次,你真的认为在没有放开文化课的情况下,可以学好校考的内容吗?
    统考给你半年的时间练,校考只有三个月,方珩知,你不是万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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