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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世子何时能发现他是替身 ——(9)

——(9)

    妙恩披散长发,只穿了宽松中衣,跪到他面前,如猫般柔顺地趴在他膝头,细声细气道:圣上让奴婢服侍侯爷。
    方孝承忍耐道:本侯暂且不需你服侍。
    妙恩仰着脸看他:奴婢是清白身,未服侍过别人。
    本侯不好男色。方孝承只好如此道。
    妙恩却红了红脸,低声道:奴婢不是男儿。
    方孝承皱了皱眉,索性起身,打算去别处避避。却不料,妙恩从身后抱住他,口口声声念些胡话,求他收了自个儿。
    碍于皇帝的面子,方孝承不好动怒,只能闷头掰妙恩的手。可这妙恩看着柔柔弱弱,不知怎么,比蛇还难缠,方孝承刚掰完这只,那只又来了。
    方孝承正头大,忽然一声踢门巨响,他与妙恩齐齐转头看向门口
    你们在做什么?!成瑾震惊且愤怒地质问。
    这下子,妙恩终于松手了,火速跪倒在地,埋着头不说话。
    方孝承怕成瑾把事闹大,忙让妙恩下去。
    但成瑾不答应:走什么走?把话说清楚!
    你先让他下去,我和你说。方孝承道。
    成瑾嚷嚷:偏听则暗,兼听才明!
    方孝承忙道:你小声点。
    成瑾声音更大了:我为什么要小声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大半夜的穿成这样抱到一块他还熏了香!这你就不嫌弃了?!
    以往我也没嫌弃你熏香,只是提过两句罢了方孝承只道:妙恩,你先下去。
    妙恩匆匆起身朝外走,却被成瑾拦住门口:把话说清楚,是和奸还是谁勾引谁?
    方孝承一个头两个大:别胡说
    成瑾打断他的话:我就问你一句,是和奸还是勾引?!你若不答,我就进宫跟皇上说去!
    妙恩登时又跪了:是奴婢仰慕侯爷已久,趁此良机,前来引诱,万望世子不要动怒。
    成瑾大怒:本世子现在就很动怒!我见你可怜可亲,刚认你做兄弟,你扭头就来引诱我我另外的兄弟?!方孝承,你马上叫人把他绑到柴房去!
    妙恩是皇帝亲自吩咐送来的,亦不过是奉旨行事。何况,如今皇帝起了赐婚的念头,方孝承生怕自个儿没处置好妙恩,回头干脆得门与秦将军府的亲事,他便不肯叫人绑住妙恩,只让妙恩出去。
    成瑾见他竟如此维护妙恩,火冒三丈,怀疑他们是和奸,非要当场处置。
    方孝承不得不架住他,一面催促妙恩快走。
    眼看妙恩灰溜溜出去了,成瑾挣扎间两只脚都离了地,在空中使劲儿蹬:你松开我!方孝承!你混账!
    方孝承见妙恩走了才松手,然后抢先将门关上,情急中,将人往肩上一捎,直接扛去了床上。
    成瑾刚落到被褥上,跟钉子扎他似的弹起来,又要往外冲。方孝承忙将他摁回去制住,使劲儿地嘬了他嘴好一阵,叫他别说动弹了,连话都说不出一句。
    如此吻了好一阵,方孝承情动起来,正欲行动,忽见成瑾流泪,顿时慌了,急忙松手将人拉起抱在怀中:抱歉,弄疼你哪了?
    成瑾娇气,往日常有哭着踹着骂方孝承是莽夫粗汉的时候。
    今日,成瑾却只抹去泪哽咽道:你也欺负我。
    方孝承忙再道歉,又问他哪里疼。
    成瑾含泪悲伤道:心里!
    *
    作者有话要说:
    华临:还真有这种收不了场就指望一顿猛亲来蒙混过关的人啊啧啧啧啧啧(指指点点)
    第10章
    为解决眼下困境,方孝承不得不硬着头皮道:不是我要护妙恩,实在是他身份特殊。皇上今日刚送他来,我立刻就罚,实在不妥。
    成瑾吸吸鼻子,气愤道:那是他自个儿造的!谁叫他竟心术不正做那坏事!到时候和皇上说清楚就行了,皇上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有些话,我一直没和你说。方孝承缓缓道,我如今手握重兵,皇上他或许对我有些防备。今日他送妙恩来,有几分监视的意思。若我说妙恩引诱我,恐怕看起来像我寻由抗旨,致使皇上越发猜疑。你能明白吗?
    成瑾怔了怔:你想多了吧?皇上和你是一块儿长大的,你还救过他的命,他怎么可能猜疑你?
    方孝承凝重道:圣心难测。
    如此说了一通,成瑾渐渐相信,改而担忧起方孝承的前程:那以后怎么办?他会不会杀了你啊?就像那谁唔,一时想不起来,总之史书上总有这么死的。
    这倒不至于。方孝承看他如此,心念一动,情不自禁地吻吻他额头,我低调忍让些,皇上自会知晓我无二心,到那时就没事了。
    那就好。成瑾放心了,转瞬又不放心地问,万一那个妙恩又这样,怎么办?
    方孝承道:我自有办法,叫方朴好生操练他,待他忙累,便没别的心思了。
    成瑾哦一声,靠在他怀中不说话了。
    今日诸多事情令方孝承心虚,他便越发温柔耐心,问:你忽然来寻我,可是有事?
    成瑾犹豫了下,转了转眼珠子,道:没、没事啊,就、就过来看看。
    方孝承看出他也心虚,虽不解却没追问,只道:若有事,你就说。
    成瑾本想和他说江怀那事儿,可这么一闹,不知怎的,莫名不想说了,至少今天不想说。
    两人各怀心事地搂抱了会儿,敲更声传来,方孝承先回过神:时候不早,今夜就在这屋里歇吧。
    成瑾已有了倦意,打个呵欠:我还没洗脚呢。
    方孝承捏着他的手道:你回去也还是要洗。
    说得也是,成瑾懒懒地说,那你帮我洗。
    半晌没听到回应,成瑾有气无力地掀了掀眼帘:不乐意啊?
    方孝承还没说话,成瑾哼道:那我明儿醒了就去捆住妙恩打一顿,让皇上猜疑你,杀了你。
    方孝承被他逗笑:你不会如此做。
    成瑾看他一阵,垂眸,轻声道:那可说不准别人哄我欺负我也就罢了,只有你若也欺负我,我会特别特别难受,难受得心都要裂开来。
    方孝承一怔。
    成瑾攀上他的肩,将脸埋在他脖颈间,喃喃:你别当我傻,我是知道的,你拿我当了玩意儿,我吃了亏的。你若再不对我好些,人都做不成。
    只是洗个脚,不至于说到此处。方孝承道。
    成瑾见他软的不吃,登时将脸一翻,推他一把:那还不去倒水?哄我的时候什么香的臭的都美滋滋,这时候洗个脚就委屈你了?
    方孝承怕他闹起来没完没了,能拉扯出一百件旧账,只好去叫人送了热水脚盆来,好生伺候这位世子大人洗脚。左右没第三个人知道,也就罢了。
    只是世子骄纵,光洗不够,还要按按。
    方孝承只当自个儿此刻是猪油蒙了心,洗都洗了,按按也不算什么事儿了。可成瑾还不肯饶过他,憋着坏踹他一身水,边还吃吃直笑,说也给他按按。
    洗完这个脚,满地都是水,方孝承不好叫人进来收拾,只得认命地自个儿弄。
    等他弄完,回头一看,成瑾已自顾自地裹着被子、朝向床里睡了。
    方孝承熄烛上床,试图分点被子,却扯不动。他略用些力,终于分到一角,可随即成瑾便翻身踹他,然后把被子抢回去再度裹紧,一个角也不给。
    又怎么了?方孝承问。
    成瑾冷冷道:我是臭的,不配和北安侯一个被窝!
    这人翻脸比翻书还快。方孝承郁闷道:我何时这么说过?
    自己想!成瑾道。
    方孝承觉得自己不用想,他既不傻,也没吃熊心豹子胆,绝不可能说这话。
    他翻身下床,打算再拿床被子来。可脚刚踩到鞋面,成瑾便嚷道:你若走了,再别碰我!
    方孝承犹豫几息,将脚收回床上,认真地想了又想,终于想出来了,因你说那句话时我没反驳,你便觉得我默认你有臭的时候了?
    成瑾哼了一声。
    方孝承哭笑不得,本想说这人两句,叫他别再如此幼稚,可话到嘴边却莫名成了别的:我错了,世子大人大量,别和我计较。
    成瑾哼哼唧唧地骂他油嘴滑舌,不知跟谁学的,切不可再跟那人来往了。
    方孝承连着被子搂住成瑾,咬耳道:没人教,只有阿瑾爱闹,我只好学着哄你。
    成瑾又哼唧起来:谁要你哄?你若真心对我好,我吃饱了撑的闹你?
    方孝承问:我还对你不好?停了下,道,哪里不好,你就说,我就改。
    如此一来,成瑾那颗悲伤的心终于复暖,转过身来羞他:你只有对着我是这没脸没皮的样子,我就算说出去都没人信,哼。想了想,紧张地叮咛威胁,不许对别人也这样!否则我剐了你的皮!
    方孝承笑了笑,凑过去吻他。这回,成瑾做样子地小小挣扎了两下便从了,又是一夜春宵。
    隔日,天还没亮,方孝承便起身去上朝了。成瑾翻着肚皮睡到日上三竿,用完早膳,左思右想了一番,递牌子入宫,直奔皇帝而去。
    皇帝正在看奏折,让人上些糕点茶水给成瑾,再没理他。
    过了会儿,皇帝察觉不对,稍稍抬眼,与蹲着身子扒在桌案上瞅自个儿的成瑾对视:
    实在是不想看到这张与自己相似、却显得格外愚蠢的脸,看到就气。皇帝收回目光,淡淡道:无事便去陪太后说话赏花,朕忙。
    可我今儿是特意来找你的。成瑾朝他眨巴眨巴眼睛,先扮扮乖,你忙你的,我等着就是。
    皇帝本不欲理他,可翻过几份奏章,余光中那人一直将头搁桌上,眼睛直勾勾盯着自个儿,既瘆人,又叫人烦躁。
    什么事?皇帝搁下笔,忍无可忍地问。
    成瑾道:没事儿,你先忙。
    你这么看着朕,朕怎么忙别的?皇帝皱眉问。
    成瑾吃吃笑他:这么大人了,还怕羞呢?
    皇帝忍住叫人把这蠢货架出午门的冲动,沉声道,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成瑾见他忙得印堂发黑,便不逗他了,道:我是要说,就那个妙恩,他不正经,你换个正经人去做眼线吧。
    皇帝默了默,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他料到成瑾会为了妙恩的事儿闹腾,可没想到成瑾居然如此直接地闹腾到他面前来,可真是理直气壮啊。
    半晌,皇帝问:谁说妙恩是眼线?
    成瑾及时吞回方字,梗着脖子道:我、我自己看出来的。方孝承拿着兵权,你防备他,就弄个人去监视他。
    皇帝斥道:胡说八道。
    唉,你别总觉得我不懂这些,我懂的!懂的!成瑾一副亲近模样,探着脖子靠近皇帝,上身都快爬桌上了,所以我也不跟你说别的,只说那妙恩,他就不是个能办好事儿的人,你快换了他,别误了社稷大事!
    皇帝不动声色地往后靠了靠:既是社稷大事,你就不要干涉。朕有许多事忙,你去见太后吧。
    成瑾死皮赖脸着不肯走,非让皇帝换了妙恩。可皇帝本意就是让妙恩去给成瑾添堵的,才不肯换。
    事情不如料想中顺利,成瑾便急了:实话跟你说吧,他勾引方孝承!我亲眼看见的!大半夜的他跑方孝承房里赖着不走,不要脸!
    皇帝忍无可忍,反问:大半夜跑方孝承房里就是不要脸?你若不是大半夜的跑方孝承房里,你怎么亲眼看见?你也不要脸?
    成瑾顿时噎住,看着皇帝越发难看的脸色,气焰小了下去,讪讪地低着头,用手指戳戳奏章。
    皇帝嫌弃地挪走奏章。
    成瑾戳了个空,悻悻然看皇帝,硬着头皮道:我、我跟他自然不一样,我和方孝承是总角之交,半夜找找,没什么啊我们还一起睡呢!你不也跟方孝承睡过?我也跟他睡过,咱们仨还一起睡过,关妙恩什么事儿?你跟、跟顾公公睡过吗?
    皇帝握紧了拳头,闭上眼睛,深深呼出一口浊气,此事不要再提,若方孝承不愿意,让他自己来向朕说明,轮不到你这总角之交代劳。
    你是君他是臣,他怎么好说?成瑾问。
    皇帝沉声问:难道朕在你面前就不是君,你在朕面前就不是臣?
    成瑾不假思索道:这事儿得各论各的。你是我亲表弟,我是你嫡堂兄啊。
    晦气!皇帝再度深呼吸。
    因内阁官员求见,成瑾被赶出了勤政殿,他只好改道去太后宫中告状。
    可太后说后宫不干政,她管不了这事儿。任由成瑾如何撒娇打滚,太后都不改口,最后还被他嚷得头疼起来。成瑾这才闭了嘴,悻悻然地夹着尾巴出宫回府。
    侯爷这边请。
    方孝承随着满面和气的吏部侍郎穿过长廊,来到一座精巧狗居前。
    大狗原本懒懒躺着哺乳幼崽,见着主人来了,忙起身摇尾。一窝狗崽儿刚满月,毛已长全,胖乎乎的,不怕生,扭扭歪歪地走过来看看嗅嗅。
    吏部侍郎捋了捋胡须,笑着道:这一窝不多,但个个儿好看强壮,不少同僚想要,下官都没舍得。可侯爷不同旁人,今日开口,下官受宠若惊。侯爷看看,喜欢哪只,便拿哪只。这狗混过狼血,养在我家是废了,若得侯爷□□,说不定将来还能带去北疆出力呢,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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