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显然看见了,嘴角的笑意带上了安抚的意味,抚过动物皮毛的手指,轻柔有条不紊。
“不疼不疼……过几天,就好了……”
两道光蓦然自头顶上空飞了出去,飞往远处高空上,那片悬浮的白色楼宇宫殿。
那里便是唐宫,蓬莱岛的仙倌神祗们居住的方。
大殿正宫规模不大,围绕在四周的灰瓦白墙小房子倒是数不胜数,分散错落,由一块块悬浮的青石板连接。
棉棉抬头看了两眼,沉默低回头,继续给脚边的橘猫冲水。
“想去吗?”
司奂看到了她向往的目光。
棉棉点头,懒懒道:“你难道不想?”
司奂不置可否,继续问:“你想上去干什么?”
棉棉道:“不干什么,就是不想和这里的野兽待在一起,在上面做个扫的也好啊。”
司奂嘁的一声。一听就知道她撒谎,肚子里肯定有坏水。
这时,外面传来呐喊声。
“司奂,仆大夫来了!”
棉棉连忙放开他:“快去,让仆大夫给你再整个头。”
这个仆大夫每五天来一次,给到外头巡察,不小心受了伤的罪奴疗伤。
司奂爬起变回人身,吊儿郎当道:“想得美,上次仆大夫说了,头要是再没了,他就给我整个屁股在上面。”
“整不了了!”
屋外一张摆放了疗伤器物的桌案边,秃只剩鬓角两边有白发的仆大夫,正给一罪奴麻利包扎伤口。
司奂弓着背绞着手,就像一个正在接受老师批评的小学生。
他没好气瞥了瞥沮丧的司奂,哼道:“给你整一个头,得耗费老夫三颗乌金灵石,在你身上都花了十五个了!昨日龚老向老夫要十颗给离焦仙君疗伤,老夫都拿不出来,被岛主数落了一番。”
离焦疗伤?
棉棉这才想起来,书里的离焦也是身上有顽疾,需要人贴身照顾,知棉才会待在他身边。
仆大夫道:“要不是看在真德将军面上,你哪儿有这么好的待遇。”
司奂心里狡黠一笑,面上继续委屈难过:“我知道仆大夫的用心良苦!都是我不好!我愿意去挖乌金灵石,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仆大夫一听,讶异看向这个无头小子。
棉棉也是吃惊,轻推了推他:“司奂。”向他摇摇头,让他别乱说话。
“就凭你?”仆大夫不屑一笑:“你不知乌金灵石在碎尸谷吗?你当那里面的鲲兽是摆设?”
“我知道!我小时候就听说过鲲兽的威力,但我不怕!”司奂憨憨道:“只要仆大夫借我一样东西,我绝对能挖回灵石!”
仆大夫狐疑看向他:“你要借什么?”
司奂往不远处空上,一只在和蝴蝶追逐玩闹的飞鼠:“您的飞鼠坐骑!”
仆大夫闻言,眉头一挑,脸上露出了些刮目相看:“好小子,你居然知道老夫的坐骑是个好东西!”
司奂嘿嘿一阵傻笑。
“好吧,老夫很久没遇上敢单枪匹马去碎尸谷的年轻人了……”
“不是单枪匹马。”司奂蓦拉过一旁事不关己的棉棉:“她和我一起去!”
棉棉傻了,正要撇清关系,他就神秘兮兮低声道:“听我的。”
仆大夫乐呵呵道:“好!老夫再借你一样法器,这个法器能给你们引路,没有它,很容易进入黑洞走不出来。”
黑洞?!棉棉听这名字就已经脚软了。
仆大夫继续道:“刚好龚老急需乌金灵石,你们若带多点回来,老夫让岛主给你们减刑。”
“我们不求减刑。”司奂道:“我们想跟着朴大夫干活,可以吗?”
棉棉闻言,恍然大悟,不由佩服司奂的睿智。
朴大夫似乎也发觉了司奂的心机,布满皱褶的眉眼微微一眯,老神在在道:“这……得看你们拿回多少灵石了。”
*
“龚老。”
唐宫,一座卧在一片云上的双层楼宇,上层的卧室里,缓缓走出一位童颜白发的老者。
久侯在外的真德忙上前:“如何?”并向他打了个眼色。
叫龚老的老者点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将真德请至耳房,并将门轻轻关了上。
寂暗的卧室里,躺在塌上似睡熟的男子,缓缓睁开了眼,一双冷眸,在昏暗的光线里焕发着淡淡的幽光。
“身上的伤恢复情况还不错。”
耳房里,龚老坐在太师椅上,对真德道:“只是眼睛好不了,原因也查不到,这个还得慢慢来。”
真德皱眉思虑道:“怎么会眼睛晚上看不见呢,太奇怪了……”
龚老忖了忖,道:“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内丹,不是问魈那一魄,所以和肉身相斥,会出现各种奇怪的病症。若是如此,我们得做一些准备。”
“不可能。”真德绝口否认:“您当时也在场,这个内丹从柳晏身上取下来的时候,已经灭了灵气,放入了离焦体内,离焦就活了过来。若不是问魈遗失的一魄,如何能这么轻易复活?我认为,他在天庭受天雷的那三十天里发生了什么事,受到了干扰。”
龚老点点头,道:“这层老夫也有疑虑,可以做个法阵查查他体内可有其他奇怪的乱灵。但是,这个法阵需要消耗乌金灵石,蓬莱岛刚好没有,所以只能暂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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