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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蔷薇

    “…中度台风“拉迪赛”目前位置在菲律宾东北方100公里的海面上,由每小时13公里转9公里的速度,由西北西转西北方向前进。
    暴风半径仍维持200公里,中心风速达每秒47公尺,约合时速169公里。
    由于台风移动速度渐缓,加上北方海面高压有减弱趋势,未来不排除有转向可能。
    请各位观众密切注意每节新闻快报,并做好防台准备以降低伤亡及损失…”暗夜风强雨骤,行道树在狂风中乱舞,枝叶纷飞,甚至应声而断。
    没固定好的盆栽及招牌被刮落地面,不时发出“磅!匡啷!”的声音。
    街道上杳无人烟,只剩道旁路灯孤单守护着冷清的夜晚。
    巷子内华厦的一楼,透出温暖的光线。
    餐厅洋溢着饭菜香,餐桌旁的母女心不在焉地吃着饭,眼光不时飘向窗外的庭院。
    庭院占地不大,却是一片花团紧簇,如今也遭受严酷的试炼。
    戎琇锳轻轻放下碗筷,挺着近六个半的大肚子,走到落地窗边,不舍地望着墙角那几丛蔷薇。
    两边新栽的不说,当中那丛可是当初搬来时就亲手种的。
    最近正逢花朵盛开,当下几瓣嫣红已不敌风雨摧残,坠落满地泥泞之中。
    “风雨要是再大一点,明天就能放台风假了。”
    女儿方蔚莹的话语打破原先一片寂静。
    身为高中生的她,对课业始终有所抗拒,不甘心大好青春被死板的作息束缚住。
    琇锳只字不提,只和女儿交换会心一笑。
    母女俩的容貌媲美玉女红星,活像同一个模子打造,初次见到的人还以为是对姐妹花。
    些微差别只在于女儿面容多了点灵秀,母亲的神情则有股高贵雍容的气质。
    由于两人个性恬静、优雅,使得彼此相处十分融洽。
    自从去年年初,丈夫方坚辅接受公司派遣国外,母女二人更是格外亲昵。
    母女生性好静,如果真的放台风假,不用上班、上学的两人会变在家慵懒一整天,看着电视、翻翻小说,吃些水果、零食,自在消遥地度过。
    就算是平常假日,也就随性看看书,或弹钢琴打发时间。
    一年多来,母女俩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气象单位已发布海上台风警报,但说不准这台风是否登陆。
    “反正台风不会吹到坚辅那里去。”
    琇锳想着,双手环抱胸前,模拟丈夫温柔的抚摸。
    都结婚十余年了,如今仍然贪恋他的拥抱。
    坚辅是个“家庭至上”的男人,公司规定每三个月即得返家休假两周,他从不错过返家时机,和家人共享天伦。
    那种幸福温馨的气氛,足以补偿寂寥空虚的夜晚。
    “老公,你看我们俩就像牛郎织女,只能在一定时间重逢,之后又要分离两地长相思。”
    上个月坚辅离开的前夜,琇锳在他身边抱怨道。
    “那,我今天要爱你一整晚。”
    坚辅在她额上轻轻一吻,便挺动肉棒进入她的身体。
    “下次回家,或许不能再做了。”
    丈夫的手轻抚微隆的腹部,爱怜地亲吻每寸肌肤,像把玩一件完美无暇的艺术品。
    虽然琇锳实际上已迈入四十大关,但全身肌肤仍如少女般雪白娇嫩,身材玲珑有致,无论在办公室或街上,总会迎接男人欣羡爱慕的眼神。
    想到坚辅的拥抱及男人们的注视,小腹之下竟有些骚痒。
    琇锳偷偷望了女儿一眼,强自抑制将手移到双腿间的冲动。
    这年来她开始自慰,怀孕后似乎更难停止。
    琇锳从没想过结婚多年后会再次怀孕。
    半年多前,坚辅返家那个下午,蔚莹还在学校上课,自己提前下回家迎接。
    夫妻俩就在客厅沙发上拥吻缠绵,溢出的淫水沾湿沙发,留下大片水渍,禁锢整整三个月的性欲如火山爆发般宣泄。
    兴奋中,她忘了自己并未采取避孕措施,任由丈夫将精液灌入蜜穴深处,结果“无巧不成书”,就此“中奖”。
    琇锳回想结婚时,如何计算日期,才怀了蔚莹这个宝贝女儿。
    “我不要当高龄产妇…把孩子拿掉好吗?”她在确定怀孕后,多次透过电话向坚辅要求道:“蔚莹也会不开心。
    她一向是独生女…”“就多个孩子吧!”坚辅总想再生个儿子,因此回绝了她的提议。
    女性生产时锥心的痛苦,是男人们无法想像的;再想到亲友、同事们揶揄的暧昧笑容,琇锳满脸不由得满脸烧烫,下身敏感部位又传来麻痒感觉。
    她看蔚莹正出神地看着电视,于是手指悄悄地伸进宽松运动长裤,停留在私处搔弄。
    或许因为怀孕的关系,需求更是强烈。
    最近每晚她都在夜深人静时自慰。
    起初只是安静地抚摸身体,任由小穴、乳尖的悸动传递到全身,之后便会开始幻想与丈夫的激情回忆。
    “妈,您要不要吃水果?我先吃啰!”蔚莹从厨房喊道。
    “你先吃吧!我等一下就过去。”
    她回道,拉过板凳面对院子坐了下来。
    雾蒙蒙的庭院里,几朵蔷薇在风雨中摇曳着。
    “好了,不要急,我来了…”琇锳暗道,掀开湿润的内裤,自阴蒂开始着手。
    她的指尖放在肿胀珍珠上,熟悉的感觉迅即涌出。
    她内心只有坚辅一人,从未想像与其他男人作爱。
    但最近自慰时,丈夫面貌逐渐模糊,反而会想像起电影明星或周遭的男人。
    她集中心思,感受珍珠最敏感处的愉悦,蜜穴肉壁渐渐骚动起来,淫水涌现沾湿了指尖,仿若在哀求指尖赶快进入。
    “等会…还没轮到你们…”琇锳幻想着,还在累积兴奋与绮想,以及好色的男人。
    她耐心地引导自己身体,指尖持续在敏感珍珠忙碌着。
    “和其他男人欢爱会怎样?粗细、长短会有不一样?”琇锳想着,将一根手指放入小穴,熟练地在里头绕圈子,再猛然伸入一些,肉壁便紧紧吸吮住手指。
    “只能一根手指…不要太贪心…”她提醒自己,便不再深入,姆指连忙安抚痒透心头的小核。
    “你们这些不乖的孩子…”琇锳的手指在蜜穴中转动,让身体连串地抽搐颤抖。
    “只有我知道怎么才会舒服…”她快速翻动的手指,以灵活动作,轻重不一地刺激敏感的肉芽,静坐的身影有如完美的塑像。
    她闭上眼,额角沁出些许细汗,体内欲潮汹涌起伏着。
    转眼间,淫水流湿腿间。
    这次愉悦感觉来得很快,性幻想令她兴奋莫名,尤其是那些不像丈夫的面孔…“其他男人会不会像坚辅一样温柔?也许会很粗暴用力,或者毫不怜惜地把烫热的肉棒塞进蜜穴…”就在忘神的遐思中,琇锳仿佛听见蔚莹开门迎进什么人。
    她惊惶地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发现两腿间湿润不已。
    “呼…还好赶得上吃饭…”侄子戎靖熙被雨打得一身湿,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我们刚吃完,以为你不会来了。”
    蔚莹替母亲回答道。
    “唉!这种天气你还…”琇锳想起今晚靖熙要给女儿补习数学。
    “风雨这么大,你何必赶来?快把湿衣服换下来,别着凉了!”“先脱鞋子啦!看你踩得满地是水。”
    蔚莹嚷道。
    靖熙满不在乎地脱去鞋袜,任由姑姑与堂妹把他推进浴室。
    “湿衣服都丢进洗衣机里…我去找姑丈的衣服给你。”
    琇锳吩咐道,发现这孩子已经高出自己一截。
    散发出的男子气息和精实肌肉使她心中泛起涟漪,身子竟有点晕眩。
    在卧室翻找衣服时,才醒觉到下身运动裤外有自慰后的湿痕。
    她急忙换上连身睡衣,藏起湿淋淋的内裤。
    琇锳拣了套运动服,拿着浴巾,走到浴室门外轻轻敲门。
    等靖熙打开门,伸出上半身时,她却有些羞怯。
    “记得吹干头发再出来吃饭,免得感冒。”
    琇锳把目光由侄儿赤裸的胸膛移开,低声说完便匆匆离开了。
    蔚莹在厨房把剩菜放进微波炉加热。
    她轻哼着歌曲,自从知道母亲怀孕后,就接下大部份的家务。
    她并不在乎将来要多个弟弟或妹妹,只知道父母感情一向好,父亲要是在家,晚上卧室都会传出声音。
    即使母亲面色凝重地与舅妈讨论高龄产妇问题,她也不认为有多严重,只觉家里多个人很好,尤其在这种大风大雨的夜晚。
    她喜欢靖熙表哥,总是斯文有礼貌。
    笑的时候英俊潇洒,不笑的时候很酷,唯一缺点就是爱装大人。
    蔚莹把饭菜端上桌,坐在餐桌边等候。
    她向来乖巧可爱,家中长辈都疼爱有加,因此征得舅舅同意,让表哥来当她的家教。
    靖熙起初百般不乐意,他是大二学生,不愿再跟高中女生玩在一起。
    其实两家来往频繁,住得又不远,加上分别只有独生儿、女,因此两人自小就是玩伴。
    她的确爱着靖熙,三个月前的某晚就把初夜给了他。
    那天琇锳加班,打电话交待要十点后才能回家。
    表兄妹凑在一块儿看功课,后来不知怎样就喘嘘嘘地纠缠在一起。
    那时她紧张得牙齿直发颤,待靖熙将舌头伸入她口中时,才领悟到发生什么事。
    粗大的肉棒在体内来回抽送,给她从未领略过的新奇快感。
    那瞬间她由女孩蜕变成女人。
    以前她还认为自己是同学间最后一个处女,听别人叙述与男友的欢爱时,只能害羞地躲到一旁。
    可是从那天起,她也会在旁羞红着脸听着别人的分享,并得出结论:靖熙的肉棒算是比同学们的男友都长,几乎跟父亲一样。
    她曾经偷看过几次夫母欢爱的画面,虽然没认真看清,但也八九不离十。
    父亲会用些奇特的性爱姿势,靖熙也学得挺快。
    自从有了表哥后,蔚莹心情变得十分奇妙:靖熙究竟把自己当成女朋友还是表妹?表兄妹可以谈恋爱吗?父母会怎么看待?当他们知道心爱的女儿不再是处女,是否还同样疼爱?青春就是这么令人惶惑,前一秒还觉得自己是备受疼爱的孩子,绮丽的未来正等待着;后一刻猛然发现即使青春仍旧,却必须自行面对一切未知。
    靖熙穿上运动服,回想刚才姑姑与往昔不同的神情,难道她知道了自己与蔚莹的事?那是偶然的意外,他从未想到会与她作那档事。
    蔚莹像亲妹妹,甚至更为亲近:她睡过自己的婴儿床、玩过自己收藏的玩具;两人曾经一同欢笑,如今又一起走入禁忌的性爱,这使他有深深的罪恶感。
    若被察觉犯下这桩滔天大罪,或许会被逐出家门吧!洗衣机内有些内衣裤。
    靖熙知道有白色蕾丝花边,绣上粉红色小蝴蝶结的内裤是蔚莹穿的。
    他喜欢这一条,在蔚莹颤抖的双腿间将它褪落时,会使他有拆开礼物的欣喜。
    翻弄间,他意外发现琇锳的暗红色内裤。
    他捡了出来,看着手中缕空红丝格子,只在腿间缝上半片手掌大的缎带。
    他心脏猛烈跳着,想像姑姑穿在身上,只能遮掩蜜穴及后庭菊门,部份阴毛和腹股沟都露在外头。
    再看缕空的红格子丝线上,还残留数根细软阴毛。
    捏着那几根毛,靖熙痴痴想着,没穿内裤的运动裤内,阳具瞬间膨胀起来。
    这件性感内裤使他遥想少年时代,曾多次饥渴地凝望姑姑曼妙的躯体。
    一个不经意的拥抱,足以使他事后DIY好几次。
    翻到背面,就见到一片污渍。
    色泽较深的部份,显然是黏液干了之后,附上第二次泛滥的水渍。
    此际,靖熙再也抑制不住淫欲邪念,卷起那块暗红色布块,塞入两腿之间,肿涨的肉棒早已等候多时。
    他将污渍那面包住肉棒前端,缎面迅速吸纳了流出的黏液,与原本污渍黏合。
    新旧黏液共同磨擦饱满肉冠,那样的快感是他从未经历过的。
    “姑姑温热的花瓣,紧抵着缎布,一次又一次…蜜穴深处淫水潺潺流出,湿透整片花丛…”淫糜的想像在脑海飘浮,充血的棒身,在靖熙急速套动的手指间加倍肿胀。
    “在这小布片间,与姑妈交换着体液,融合在一起…”他愈想愈兴奋,于是闭上眼睛,让想像继续飞驰。
    “姑姑穿着性感睡衣的身体…高贵端庄的面容下,有着渴望肉棒插入的湿淋淋蜜穴…”他加入另一只手,帮忙扯紧、推动包裹在肉棒上的红色内裤,使磨擦的快感急速增强。
    “啊…”在丝缎摩擦中,快感累积到极致,靖熙射出股股浓热精液,沾上整条内裤和自己的手掌。
    他用内裤擦去手中精液,乏力地靠在墙壁喘息,心里为突如其来的高亢性欲冲动惊讶不已。
    尤其出乎意料的是自己对姑姑裸体的向往,少年时期的淫欲再度燃起。
    “表哥,你洗完了没?饭菜要冷了!”蔚莹的催促声将靖熙从淫秽幻想中惊醒。
    “这会不会造成怀孕?”阿明把内裤丢进洗衣机时,疑惑的思考着。
    按照理论是不太可能,但如有特别顽强的精子,附着在姑姑或蔚莹的内裤上钻入蜜穴…“到底洗完了没有?”蔚莹再次叫道。
    “快好了。”
    靖熙应了一声,放下手中的内裤,并刻意把它和自己的内衣裤包在一起。
    屋外呼啸的风雨仿佛要吞噬整个大地,落地窗被打得“嚓嚓”抖动。
    电视里的记者战在风雨中,夸张叙述逐渐扩大的灾情,一旁跑马灯打出明天不上班、上课的地区。
    靖熙心不在焉地在蔚莹陪伴下吃着饭;客厅那头,琇锳刚和关心家中状况的坚辅通完话,现正和靖熙的母亲讲电话。
    二人先讲到让靖熙今晚留宿住在这儿说起,又讲到家务琐事。
    蔚莹悄悄捏了下靖熙的手臂,他回给会意的微笑,眼光不由得飘向客厅:琇锳微蹙眉头,专注听着电话彼端传来的声音。
    她一向娴雅且善解人意,秀丽清雅的脸庞上,是真诚关怀的神情。
    纤美的双唇微张,冷不防地吐出连串笑声与话语。
    淡粉色的连身睡衣孕妇装,绣着肥胖婴儿的图案。
    为了舒展隆起的腹部,她倚在椅背上,另一手在腹部轻轻抚摩。
    眉宇间的成熟风情,让靖熙心脏狂跳。
    “真想摸摸姑姑的肚子。”
    他心想着。
    琇锳丰润的白晢身躯慵懒的斜倚着,丰满的双乳隔着睡衣缓慢起伏。
    “姑姑应该没有穿胸罩吧?”靖熙揣测着,因为图样上方,乳尖明显突起,若隐若现地造成二点黑影。
    “真希望她是我的母亲!”他心里叹道。
    眼中的姑姑仿佛笼罩在神秘母性光辉中,甜蜜圣洁的仪态,美得令人窒息。
    由于二家打小共同照顾孩子,靖熙记忆中抱在姑姑怀中的时间,比亲生母亲还多。
    姑姑身上永远有股恋慕的香气,总能找到更多母爱的感觉,亲生母亲比之实在相形见绌。
    想到这里,靖熙的视线开始在琇锳的下身搜索,“会是另一件更迷人的内裤?”琇锳挪移身体,换另一只手持话筒。
    最近她的小腿为了支撑身体重量,尤其易酸。
    她弯腰抚揉,正好迎上靖熙燃烧的眼神。
    “这孩子真是的!”她嗔怪道,低头一看,发现丰满的乳房由宽松领口暴露在靖熙的视线所及。
    出奇的是,心中居然涌出一阵欢喜:“这孩子毕竟长大了!”自己宠过、疼爱过的孩子已成为一个男人,神情比胞兄年轻时还俊朗。
    琇锳急忙移开视线,避免与那火热的眼神交织。
    猛然忆起,侄子身上穿的,正是坚辅最近一次与自己欢爱时穿的。
    她心头一阵迷乱,同样的眼神,相似的身躯,脑海中重叠的男人身影模糊起来。
    她刻意维持这样的姿势,感受到那视线烧灼着乳房,乳尖不由自主硬挺起来。
    “喜欢我的身体吗?尽情的看吧!”空气中交换着这样的淫秽无声讯息…“我要收碗筷了。”
    蔚莹狠狠地在靖熙肩上拍了一下。
    “晚上到我房间来,再跟你说清楚。”
    收拾桌面的当下,她又低声说道。
    蔚莹洗完碗筷,准备好靖熙的床铺后,回到客厅和母亲、表哥坐在一起,看着新闻快报确定自家明天放台风假。
    “好温馨哦!要是爸爸也在家就好了。
    不过有靖熙表哥来也不坏。”
    蔚莹满意地嚷道:“靖熙表哥穿爸的衣服,看起来好奇怪!”这句话让琇锳的心里又猛地一荡。
    桌上放着备用的蜡烛与手电筒,每个房间也都有,当然还有蔚莹热心搬出来的零嘴。
    屋外无情肆虐的暴风雨,使得屋内三人的心紧贴在一起。
    看着电视上溪流暴涨、交通中断、山区土石流宣泄、市区部份地区积水的画面,蔚莹说道:“还好有表哥在。
    他是男生,可以保护我们。”
    双手分别紧握住母亲与表哥的手,靖熙温暖的手掌尤其使她觉得有安全感。
    三人谈论着台风、家里和学校的琐事。
    有蔚莹坐在中间,靖熙不再感觉尴尬,但不知何故,就是不太敢接触琇锳的眼神。
    忽然间,院子发出“喳啦!”一声巨响,吓了三人一跳。
    靖熙起身向窗外一看,若无其事地说道:“没什么。
    院子里的花架被风吹倒了。”
    琇锳的心登时揪作一团,想道:“可别压坏那几丛蔷薇!”正踌躇要不要过去看看,眼角瞥见蔚莹欢喜地将靖熙迎至身边,一双小手自然搁在他腿上。
    屋外风声鹤立,她内心也慌乱一片。
    “不会是这样吧?”琇锳要求自己驱除这样的猜想。
    两人从小到大玩在一块,还一起洗过澡,长大以后亲昵些也是自然。
    可是刚才靖熙在饭桌那望向自己的眼神可完全不像孩子。
    “他已经十九岁了吧?时间过得真快!”琇锳暗想道:“这孩子长得俊俏,说不定交过女朋友,甚至已不是处男了。”
    想到这,她双颊绯红,低头偷偷瞄向靖熙下身,赫然发现那里已经隆起一团。
    她只觉脑中春思迷乱,暖烘烘的感觉自蜜穴深处直冲上来。
    “妈的肚子又在动了,我来摸摸看。”
    微微蠕动的腹部引起了蔚莹的注意。
    她一直对怀孕感到好奇,这大概是女人的天性吧!她敬慕地轻抚腹部,侧耳聆听腹部内的声息。
    “小宝宝真的在动哩!还有声音。”
    蔚莹兴奋嚷道:“表哥也来听听,你去那一头。”
    琇锳挪动身体,分不清是腹内婴儿,还是蜜穴的骚动,只觉得全身软绵绵地。
    想要开口阻止时,靖熙红着脸伏向自己的腹部。
    表兄妹头碰头地侧耳伏在琇锳的孕肚上。
    “你摸,就是这里…有没有?刚才动了一下。”
    蔚莹引导靖熙的手,在母亲的肚子上抚摩。
    两只温暖的手游移到小腹时,就引发琇锳蜜穴一阵潮涌。
    没多大功夫,腿间就潮湿不已。
    她忍住不发出呻吟,感受手掌的轻抚。
    在这风雨交加的初秋夜晚,她身体潮热,腋下、乳房都出汗,自己也闻得到散发的酸甜气味。
    靖熙耳内只听见自己“隆隆”的心跳声,贪婪地嗅着姑姑的气息。
    蔚莹的声音在耳际模糊响着,他只是任她引导探索。
    姑姑的小腹下方,有股更浓郁的气味吸引了他。
    恍惚间,姑姑的手分别放在两人脸上,就像小时拥抱两个孩子一般。
    靖熙转过脸去,正对琇锳春情满溢的脸庞。
    火热的眼神互相烧灼着,如同被无形的丝线捆绑,固定交会在最热的一点上。
    欲火、爱恋、孺慕…理不清的心情就在无言之中交流。
    “嚓!”的一声,灯光倏地熄灭,淫秽的气息仍残留暗夜中。
    “停电了!”蔚莹紧抱住母亲,在这狂风暴雨的夜晚,愈加使人惊心动魄。
    琇锳感觉两个孩子将自己抱成一团,喃喃说道:“不要怕…只是停电…”她拥抱心爱的孩子,像是抱住生命中的一切。
    她微微坐起身,让始终停留在小腹的那只手更往下移。
    黑暗中,那手悄悄地滑入腿间,隔着薄布料探索她的蜜穴…电力并未恢复,靖熙吹熄床头蜡烛,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走廊上闪烁着姑姑和蔚莹房间传出的微弱烛光。
    他睡在书房,紧邻姑姑的卧室,蔚莹的房间则在较远走廊上。
    透过虚掩的房门,隐约可听见姑姑房间内有声息。
    靖熙踌躇半天,几次想推门进去。
    他不确定要做什么,或许他只是想伏在姑姑怀抱中,嗅闻她的体香,触摸轻柔的秀发,贴近慈祥的面容,吸吮丰软的乳房,指尖像刚才那样拨弄湿滑的蜜穴,让她细细的喘息声回荡在耳边。
    靖熙最终没推开那扇门,正犹豫地走近另一扇门时,还没伸手就被拉进了房间。
    蔚莹轻笑着将他扯进房间,说道:“你今天很奇怪哦!”她换上心仪的的水蓝色睡衣,蕾丝花边的心形衣领,在白嫩胸口勾勒出一线乳沟,一粒黑痣显而易见。
    粉颈挂了条绞丝金项链,垂在黑痣上方,呈现让人赞颂的惊叹号。
    “别装了!你今天一直偷看妈,我都看见了。”
    蔚莹双手轻抵靖熙胸膛,将他按在房门,半眯着眼,闪过顽皮的笑意;这是她自小捉弄他的一贯表情。
    “你偷看妈的胸部,哦~我要告诉她。”
    “哪有,那是听她讲电话不小心看到的。”
    靖熙连忙解释,却感觉到蔚莹的美乳隔着薄薄的衣衫在胸膛上摩蹭,乳尖在摩擦之下慢慢硬挺。
    他突然对蔚莹感到歉,于是低头吻上她的额头。
    蔚莹转转眼珠,笑着松手退开至二、三步远。
    这件睡衣还是头一回穿给靖熙看,浅蓝色的裙摆在烛火下飞扬。
    “这件睡衣漂亮吗?”她问道。
    舞动的身影,在飘摇烛光中就像另一只跳动的火焰。
    飘逸动人的秀发俏皮的轻垂在肩头,秀眉下一双深邃而灵动的大眼,挺直的鼻梁显得高贵清雅,优美柔嫩的双唇微开,带着娇羞的笑意。
    靖熙迎上前,将眼前的热情火焰紧抱入怀,胯下的坚挺肉棒就抵在腰际。
    他在灼热的红唇深深烙上深吻,唇与舌热切交融,爱意就在流转中融化了两颗跳动的心灵。
    蔚莹离开靖熙的唇,带着如痴如醉的表情。
    她抱住靖熙的身体,将头埋在壮硕的胸膛中。
    “真是的,你那里又硬了。”
    她娇嗔道。
    靖熙没说话,只是以紧密的拥抱代替了回答。
    “人家叫你来,又不是一定要跟你…你也不跟人家说一会儿话?”“我在客厅不是已经说了一整晚?”靖熙狐疑道。
    “那有?你只坐在椅子上,活像个呆子。”
    蔚莹嘟嘴说道,赌气推开靖熙坐到小床边。
    忽然,她笑了开来,拉开床边矮柜的抽屉,取出个小纸包扬在手中,说道:“你看!新买的哦!”靖熙对表妹这般喜怒变幻早习以为常。
    两人并坐在床上,拆开纸包,就像小时候有新玩具,蔚莹总要等到表哥来时,才拆开来一起玩。
    鲜亮的包装纸袋里,竟是橙色的油亮保险套,还卷成一圈圈的。
    表兄妹二人在之前只做过三回,也相互讨论过这方面的问题。
    可是靖熙脸皮不够厚,不敢走进药妆店开口买。
    他也总在想,为什么跑了几家,都是女店员坐镇收银台?“我拜托同学帮忙买了一整盒。”
    蔚莹兴奋地说道。
    靖熙拿起保险套在手掌中翻弄,心想要不要将口袋里头的东西拿出来:他也私下向朋友要了二个,昨晚还在浴室拆开一个试戴。
    “快脱下裤子,我帮你戴。”
    蔚莹催促道。
    靖熙脱去全身衣服,肉棒上还残留些许腥味:那是刚才打手枪留下的。
    他光溜溜地坐在床边,看着小女生聚精会神地推敲如何戴上保险套,心中有种奇特的感受:眼中所见都变得扭曲,连蔚莹也不再熟悉。
    原本只是一场刺激的游戏,如今却更接近真实成人的情欲世界。
    “表哥的肉棒真漂亮。”
    蔚莹由衷赞叹,握住坚挺的粗大肉棒,它像有生命般在白嫩小手中跳动。
    她微微颤抖,将保险套罩上肉棒。
    “好滑唷!套子好像有点紧,会不会痛?”蔚莹双手握住烫热的肉棒,摆出不自然的紧张笑容,将卷曲的塑胶圈顺着肉棒向下舒张,直到完全伸展。
    “戴好了。”
    蔚莹突然不敢抬头正视靖熙,底下硕大的肉棒好像穿了件莹亮外衣。
    一股奇异气氛在房间中凝结:这不再是孩子间的游戏。
    为逃避成人世界的制裁,他们必须服从一些规则。
    在一阵无语中,蔚莹站起身,背对靖熙缓缓解开睡衣前襟的扭扣。
    暴露在睡衣外的大腿上,泛起鸡皮疙瘩。
    脱去睡衣后,纤瘦的赤裸后背及与包覆在水蓝色花边内裤中的臀部就便一览无疑。
    她弯下腰,轮流抬起双腿,将内裤褪下。
    直到蔚莹再度转身,展现其诱人躯体,靖熙方稍除面对稚龄女孩的罪恶感。
    她娇羞的脸庞有股超龄的媚惑神情,闪烁的烛火中,美得如同暗夜中的精灵。
    胸前碗大的纤乳巍巍挺立着,白晢腹部在耻骨处伸展成完美的圆润曲线,一丛绒毛就夹在细长双腿间。
    蔚莹挪到床铺内侧,用手轻拨脑后发丝,柔顺地躺下。
    一双水汪汪的灵动眼睛,直直凝望靖熙。
    看着面前洁白无瑕的诱人玉体,他心跳加速,手心冒汗,总算说道:“蔚莹…你…你真漂亮…”蔚莹没说话,只把身子向靖熙挪动,像是无言的邀请,眼光中羞赧的爱意直把人融化。
    靖熙躺到蔚莹身边,在小小的单人床上彼此紧贴。
    下身的肉棒颤抖地搁在蔚莹腿上,双手轻柔地抚过纤纤椒乳。
    两人脸贴在一块,如幼时靠在枕上讲悄悄话。
    当靖熙的手移到腿间时,蔚莹笑得更甜,眼中一片迷蒙。
    鲜嫩花瓣悄悄张开,一股热流便涌出来。
    她夹紧双腿,口中情不自禁发出娇喘:“表哥…”靖熙抬起身,将硬挺的肉棒顶在蜜穴口,说道:“蔚莹,要来啰!”“嗯…”蔚莹点头应道,挪动身体,等待肉棒的进入。
    在这台风夜,表兄妹急切地想走入情欲深渊。
    窗外狂风声猛烈呼啸着,出于母亲的灵敏知觉,琇锳从梦境中猝然惊醒。
    “蔚莹还没有睡吗?”她走到女儿房间门口,听见里头传来含糊的话语。
    推开一线门隙,“啊!”琇锳轻声轻惊叫一声,茫然站在门后,张口结舌:昏黄的烛光下,勉强算是青年的靖熙,与仍然是少女的蔚莹,正在床上翻腾,二具青春躯肉体赤裸裸纠缠着。
    “蔚莹,这样弄好吗?”靖熙跪在床上,将她二条雪白大腿架放上肩头,手按放在乳房上揉搓,下身如同打桩机一般,把肉棒送入蔚莹体内。
    “这…这样…好…好舒服…表哥好棒…”蔚莹披头散发,脸上满是如痴如醉的神情。
    胸前粉红色的蓓蕾在靖熙手中高高突起,全身布满汗珠,臀部不停扭动,双手紧抓床单,随着一次次深入就抓得更紧。
    “表哥…我…我好爱你…”她娇喘道。
    门外的琇锳乏力地握紧着门把,眼神迷蒙起来,心中百转千回。
    在这风雨夜,一切都变得不尽真实。
    眼前娇吟连连的蔚莹,恍若年少时的自己。
    “嗯…哈…哦…啊…”蔚莹的低喘在咆哮风声中愈加模糊。
    靖熙大汗湿淋漓的背脊被烛光照得油亮,他粗重地喘着器,延续抽送的动作。
    “表哥…你…你累了…换…换我来…”蔚莹心疼地说道,为堂哥抹去额上汗水。
    当靖熙抬起身体时,琇锳望着爱女妙态毕现的身体,以及双腿间湿淋漓淋的蜜穴,忍不住叹道:“这丫头真的长大了。”
    蔚莹坐在靖熙腿上,扶住肉棒缓缓塞进蜜穴。
    初进入时,她还微蹙眉头。
    但等肉棒整只被吞入,神情化为心满意足的笑容。
    “呼…”蔚莹笑喘道:“表哥的肉棒好大…都顶到肚子里了…”说完弓着背,骑坐在靖熙身上,开始上下起伏。
    前倾的身体及抬起的翘臀,刚好让躲在门外的琇锳看见肉棒和红嫩小穴纠缠一处。
    再就烛光细看,肉棒上包了一层湿漉漉的塑胶薄膜。
    “这二个孩子!”琇锳微红脸,轻啐一声,放下了心中高悬的大石。
    她看着在女儿蜜穴翻搅的肉棒,也不禁发出惊叹:“靖熙这孩子的那里还真大。”
    随即又疼惜起女儿:“玩这么疯,明天一定喊疼。”
    在母亲的担忧中,蔚莹身体猛烈地弹动数次,双乳波浪般上下晃荡。
    “呜~”的一声娇喘后,她瘫软在表哥身上,爱液缓缓流出,沾湿了两人下身。
    “表哥…你真好…”蔚莹微笑道。
    靖熙没回答,只是把她抱到身下仰躺好,但肉棒始终没抽离。
    他耐心地梳理蔚莹的秀发,温柔地抚摸脸颊,为她拭去汗水,然后在额角轻轻地一吻。
    如此怜爱的动作,同时掳获了门内外母女二人的心。
    “靖熙这孩子对蔚莹真好。”
    琇锳忍住快流出的泪水想道:“就让他们去吧!何必阻止呢?”拖着疲软的步伐,回到自己的卧室,脑际纷扰凌乱。
    她不知如何对今夜的事情做思考,一切等风雨过后再想吧!靖熙肿胀的肉棒仍停在蜜穴中,肉壁还在吸吮附着它。
    他好想再大干一场,终究还是忍住,想道:“让蔚莹休息一下吧!”烛光映照蔚莹微张的红唇,娇喘吁吁,这可是靖熙第头一次见到自小相处的表妹有这样动人的风情。
    怜惜她喘不过气,他只轻吻一下耳根,蔚莹的双颊添了几分绯红。
    “表哥…你那儿还是硬的呢…”蔚莹被舔得满脸烧烫,蜜穴深处那只肉棒兀自不安份的跳动着。
    “唔…”靖熙留恋地啄吻泛红的耳垂,身子仍轻轻压在蔚莹身上不动。
    “臭表哥,人家要舒服嘛…”蔚莹撒娇地扭动身子,随即被肉棒搅弄得“呜…”一声,眯上了眼睛,绽开甜美的笑容。
    靖熙这会欲焰高张,口干舌燥,但还是将话说在前头:“不要像上次那样,没多久就哭疼,说不许再来了。”
    “那是上上次。
    人家才第二次,当然会痛。
    前回不都一切安好?”蔚莹不服气,扳起指头数将起来。
    “放心,今天会更好。”
    靖熙自信满满地抬头说道。
    前几次还有些紧张、生涩、羞怯,今天自然不少,而且撑得更久。
    “我不会太用力的。”
    他温言安慰道。
    之前在发射之际,总会用力冲撞一番,结果把小穴四周撞得一片红肿,害她事后几天走路都嫌不便。
    “嗯…”蔚莹应道,将身体完全交付予他。
    靖熙缓慢地抽送肉棒,在蜜穴冲激出愉悦的涟漪。
    待动作更为迅速,涟漪化为波浪,将二个年轻人冲进性爱欢愉中。
    “蔚莹…你的小穴…真棒…”靖熙夸道。
    “表哥…我…我也…好…好舒服…哦~~”蔚莹娇喘回应道,纤细的身躯泛起粉红。
    风雨交加的台风夜里,她和亲近的表兄肆无忌惮地品尝性爱,沉醉在欲望深渊中里。
    她完全放开,口中发出阵阵呢喃,任由巨棒一回回冲击,翻搅嫩穴深处。
    激情的波浪拍打二具青春肉体,渐渐扩展为淹没理性的狂涛。
    蔚莹湿滑的肉壁急剧收缩,包夹靖熙硬挺的巨棒。
    “呜…哦~~”只听她一声轻哼,股股暖热淫水由蜜穴深处向外奔流,洒在靖熙勃起的巨棒上。
    他脑中已是一片空白,只剩下昏眩的感觉,白浊的精液同步倾巢而出。
    屋外狂风毁天灭地地呼啸着,室内萦弱烛光摇曳,照着沉溺于禁忌之爱的表兄妹。
    四更天,琇锳便醒了,这一部份起因于怀孕后频尿的困扰。
    屋外风雨尚未停止,但屋内一片寂静,似不曾有过骚动。
    她睡得并不安稳,意外见到二个孩子生涩地探索性爱,她惊讶、气愤之余,却被跃动热情所触动。
    刹那间,她从自身汹涌的情欲抽离,心头泛起澄明;昨晚是许久以来,首次没手淫。
    琇锳沿走廊走向厕所,经过女儿房间门口时,她探头看了一眼,蜡烛早已燃尽,蔚莹睡得正香呢!轻轻带上房门,上完厕所,回到房间落地窗旁的椅子坐下。
    墙边的蔷薇看过去仍是乌七抹黑,琇锳耐心地等待天亮,心中盼望蔷薇能够在风雨中幸存。
    如果它真能代表爱情,眼前的几丛或许就代表燃烧至尽头的热情与爱情。
    用来滋养培育的,就是曾拥有过的青春吧!她抚摩着隆起的肚子,感觉另一个小生命正在这微微颤动。
    这是多么神奇呀!它将在父母呵护中成长,学习世间的一切,享受新奇,享受青春所赋予的喜悦。
    直到他步入中年,情欲将成为螫伏的怪兽,不知不觉间将人吞噬。
    此时她背后响起细碎脚步声,还有水杯移动的声音。
    她并未回头查看,继续沉浸在母亲的喜悦与绮想之中。
    靖熙从杂梦中醒来,风雨虽然还在,但已转小许多。
    昨夜的甜蜜让他魂萦梦牵,身上仿佛还残留蔚莹的芬香。
    他想起来喝杯水再回房睡,直到看见窗边静坐着的姑姑。
    她是那样恬静与专注,笼罩在母性光辉中。
    她双手安详地放在腹部,眼光神秘地凝视某处,嘴角挂着闲适的笑意,发际与颜面流露一层柔和的光彩。
    “姑姑…”靖熙悄声走近,生怕惊扰安宁祥和的氛围。
    “靖熙,你也睡不着?过来陪陪姑姑,看看蔷薇有没被吹坏,我挂心了一整夜呢!”琇锳没有回头,平静说道。
    靖熙心中微微酸楚,怀着虔敬的心情,像是回到孩提时期,走到琇锳身边坐下,把头埋进她的怀里。
    “姑姑,我和蔚莹…是我不对。”
    他有回到姑妈怀抱里倾诉一切的冲动,就像小时做错事,宁愿被姑姑温柔责怪几句一般。
    “我知道。
    你们都是好孩子,都长大了。
    是姑姑不好。
    女人有时就是管不住身体…是我不好。”
    琇锳温和地摩娑怀里靖熙的发稍,语气平淡,像是在叙述他人的事,昨夜风雨仿佛不曾在她心中留下一丝痕迹。
    姑侄二人在房间床上依偎坐着。
    在靖熙眼中,姑姑迷离的双眸灵动而妩媚,如一池无底深潭,孕含无尽的慈爱与温情。
    她的手就慰贴他的脸颊,隆起的腹部微微起伏。
    女人就是这样孕育新生命!他用脸颊摩擦着琇锳的小腹,聆听小家伙传达的律动,还有双腿间传来的熟悉味道,让他神魂颠倒。
    “姑姑,我喜欢你…”恍神中,靖熙喃喃说道。
    “你这孩子,姑姑大着肚子,禁不住你这样胡闹。”
    琇锳按住靖熙向下探索的头,但是脸上也烧得发烫。
    “姑姑,我喜欢你…好喜欢你…”靖熙胀红脸,辞不达意地说道,手不安分地在琇锳腹背抚摸着。
    一股被羞辱的气愤涌上胸口,琇锳推开靖熙,挣扎站起骂道:“你喜欢女人的身体?是你姑姑也好?你看现在姑姑还像不像女人?”她伸手欲扯下身上的宽大连身睡裙,吼道:“喜欢女人的身体是吧?就让你看姑姑的身体…”话没说完,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下,几个月以来情绪顺势爆发。
    靖熙慌乱地不知如何是好,正迎上琇锳哭倒在怀中。
    琇锳尽情哭出心中所有凄楚,没有人,包括远在国外的老公、朝日相伴的女儿,能了解她这段时间的寂寞与惶恐。
    丈夫远离在外、女儿长大成人、自己年华老去、中年怀孕生理与心理的不适,一切委屈孤寂地承受许久,在此刻完全释放。
    昨夜被年轻的侄儿挑起情欲,在她平息下来,决定要做个好母亲时,却要面对另一次挑逗。
    “为什么这一切都发生在自己最臃肿难堪的时候?为什么生活就不能回到从前?那时候多单纯呀!”琇锳啜泣着,哀怨地问着自己。
    “姑姑…对不起…”靖熙说道,双手环上她的背脊。
    这时的姑姑是个脆弱的女人,身高只刚过自己肩头,发际的淡香使他心神迷乱。
    望着抽泣的琇锳,靖熙冲口而出:“姑姑,我真的爱你。
    从小就爱上了你。”
    怀中的啜泣渐渐止歇。
    “你…你真的从小就爱上姑姑?”琇锳发出细若蚊鸣的低语。
    靖熙紧拥着怀中丰润的女子,坚定地说出埋藏多年的话语:“我…我一直想,有天能像这样抱着姑姑。
    晚上我都想着姑姑打…”他不敢再说下去。
    “打手枪,是吗?”琇锳接口道,轻槌了一下侄儿雄壮的胸膛。
    靖熙激动的心膊,让她的心也急速跳动。
    她紧贴在靖熙的胸膛上,像少女似的拱头拭去流落的泪珠,年轻男子的气息使她不愿离开。
    “给这孩子一次吧!”琇锳心理暗道。
    或许世界上只有靖熙还痴痴地爱着自己,错过这一次,仅剩的青春将更为远离,身体又还能娇艳多久?多少年不曾听男人对自己说“我爱你”,更何况说出这醉人话语的,是自己最疼爱的侄儿。
    “就给这孩子一次,让他永远记得。”
    琇锳的身体和心灵一致呼应着,于是开口道:“想要姑姑帮你打手枪?还是和你作爱?”靖熙不敢相信自己所闻,怀中的女体温热不已,似乎快融入自己身体,下身的肉棒不由自主地坚挺起来,顶在琇锳隆起的腹部上。
    “姑姑…”他欲言又止。
    “小色鬼,昨晚和蔚莹做了,现在又要。”
    琇锳挣脱靖熙的怀抱,视线移向他裤内挺直的下身,缓缓抬头,泪痕未干的脸庞流露出着娇媚的笑容。
    “姑姑就跟你做一回吧!”琇锳咬着下唇,脸上春情荡漾。
    “嗯…生完孩子身材恢复以后,或许再一次。
    但就此二次,以后不许再胡思乱想。”
    她似笑非笑的望着靖熙,又加一句:“也不准再想着姑姑打手枪。”
    看靖熙傻愣愣的模样,她“扑哧!”笑出声:“傻孩子,你只会等姑姑脱衣服啊?”靖熙仍然直挺挺站着,脑中一团混乱,不知该如何应付这突来的变化。
    他从来也不曾想过高雅端庄的姑妈,会对他展现媚惑的风情。
    琇锳对靖熙一笑,双手拉下睡裙肩带,淡粉色睡裙立刻滑到隆起的腹部,再略动一下,便滑落至脚边,露出美丽的上半身和只穿内裤的下半身。
    “呀啊…”靖熙屏息看琇锳轻巧褪下连身睡裙,忍不住发出惊叹:雪白赤裸的上半身,一对丰腴巨乳,尖耸在暗夜冷冽的空气中,胸前的蓓蕾已然硬挺。
    腹部隆起成一片完美圆弧,肚脐如同白玉上镶嵌的黑珍珠。
    目光再向下移,他心中有些失望:琇锳只穿着一条朴素的白色宽松内裤。
    这神情并没逃过琇锳的眼睛,她笑骂道:“小色鬼,什么时候偷看过姑姑的内裤?”靖熙这下只好老实招认:“昨…昨天晚上在洗衣机里…看见一条红色的。”
    琇锳瞬间飞霞扑面,紧咬双唇说道:“好的不学,就学到看女人内裤。”
    但略想了想,又说道:“谁知道你偏偏选今天?姑姑还有漂亮的,下回再穿给你看。”
    说完,斜眼看着靖熙,说道:“你呢?就知道看人家脱衣服,自己还等我来脱?”当靖熙脱下身上的衣服时,琇锳刻意放慢速度,扭腰摆臀,以最煽情的姿态将内裤脱下,得意地看着侄儿目不转睛地瞪视自己。
    或许是追求最后灿烂绽放的心情,抑或是浴火的心情,她想在青春消逝前抓住最短暂、浓烈的一刻。
    “姑姑,你好美!”在最后一件衣物褪落,白皙无瑕的玉体呈现在眼前时,靖熙忘情地发出赞叹。
    在侄儿放肆的视线之下,琇锳忽然娇羞起来,夹住双腿,忙用手遮掩浓密的阴毛,红着脸说道:“小色鬼,不准看人家那里。
    还不快脱衣服?”靖熙扭捏地慢慢脱下衣服,露出雄健的体魄和硕大的肉棒。
    琇锳当下忘了娇羞与矜持,抚摸结实的胸膛、小腹,然后蹲在靖熙双腿间,喜孜孜地捧起肉棒逗弄。
    “哦!好烫,好热。”
    琇锳用鼻尖轻触,说道:“嗯,还有昨晚的味道。
    你该不会昨天做完没洗澡吧?”说完又冷不防亲吻一下肉棒。
    “乖,下次洗干净点,姑姑再帮你含。”
    她爱不释手地喃喃说道。
    对靖熙而言,此刻的琇锳好似在肉棒前撒娇、膜拜的小狗。
    “姑姑…我要…”靖熙已耐不住如此慢条斯理的逗弄,肉棒胀得老大,前端已经流出些许黏液,有股急于畅快驰骋的欲望在催促。
    “要什么,嗯?想要再亲一下?”琇锳继续搓揉肉棒,又重重亲吻一下后,仰头望向靖熙,说道:“姑姑最疼你。
    要什么就告诉姑姑,嗯?”她边说边用修长手指的套弄肉棒,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我…我想…想干姑姑的小穴…”靖熙胀红着脸,终于吐出只字片语。
    琇锳笑吟吟地扶他起来,半眯着眼说道:“不要急。
    嘻!从你长大后还没有亲过姑姑的嘴。
    来!”靖熙不由分说,紧紧抱住琇锳,正要吻上香唇,却被轻轻推开。
    琇锳蹙眉道:“轻点,你搂得姑腰疼。”
    才送上香吻。
    全身赤裸的姑侄二人紧紧拥吻,靖熙急着想把肉棒顶在穴口,但因身子高出琇锳一截,正好顶在腹部上。
    结果肉棒在光滑的肚皮摩蹭,划出圈圈黏热的湿痕。
    “呼…”琇锳松开双唇,低声抱怨道:“小色鬼,亲得那么用力,把姑姑肚子都顶疼了。”
    “姑姑…让我来…”靖熙双手在琇锳双腿间游移,发出急切沙哑的低吼。
    琇锳象征性的推拒时,他忽想起一事,转身在衣物间翻找,从裤子口袋拿出昨晚没用到的保险套。
    “傻孩子,这个不用。”
    琇锳笑着,将靖熙拉到窗边的椅子上,说道:“乖乖坐好,姑姑给你。”
    她轻抚隆起的腹部,续言道:“你可不能像昨晚对蔚莹那么凶哦!”靖熙愣住,挺直着肉棒坐着,眼中的琇锳妩媚得让他窒息:腹部完美隆起一片圆弧,比其他部位更白晢圆润,整个躯体多了协调的美感,还带有一些美艳。
    “现在闭上眼,不要看姑姑下面。”
    琇锳娇嗔道,然后身体略朝后仰,双腿大开站到靖熙腿间,湿淋淋的蜜穴口大张,与昂首挺立的肉棒只有毫厘之差。
    当湿烫性器正式接触时,姑侄俩同时发出“啊…”的轻叫。
    “扶好姑姑的腰,别让我摔倒了。”
    琇锳轻声说道,同时蹲低身子,让蜜穴吞入大半肉棒。
    靖熙只觉有团火围绕肉棒,全身毛孔大开,筋骨松软。
    眼见琇锳坐了上来,肉棒一分分被吞噬,蜜穴流出的淫水沾满棒身。
    细嫩的肉壁紧吸住巨棒,蜜穴深处发出强大的牵引力,加上上下蠕动,将丝丝暖流从棒头渗入。
    肉棒才进入蜜穴未久,靖熙就有了发射的冲动。
    “姑姑…我好舒服…”靖熙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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