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话没说完,男人脱完上衣,身影已经覆了上来,咬住她的唇瓣,“不是说,晚上不要一个人睡。”
她身上的衣物所剩无几。
水流的推动冲击,阮棠身体悬空,仰头无措地勾住男人的脖子,撑不住了就推开他,“水,太大了,我喘,喘不过气。”
“刚才不是很老练么。”闻景琛旋即带她避开水,抵上墙角,嗓音喑哑,“快说,到底哪里学的。”
“我没...没有学呀。”
阮棠本不想回答,男人惩罚似的吻她,她的口鼻充斥着他强势的气息,不得不睁开迷蒙般的水眸,“看,看故事学的。”
“以后不许看。”
“哦...”
女人乖巧地应了声,水声和她身体里流窜的热流相呼应,她舒服又难忍的趴在他肩膀哼哼唧唧。
阮棠承欢时的媚态,和白日里害羞正经的模样完全不同,而这种姿态永远只有他能看到,这个想法逼的闻景琛更上瘾。
浴室里逐渐传出剧烈交/缠的喘/息,在湿漉漉的夏夜里,氤氲出无边的情/欲。
...
—
翌日上午,闻景琛清晨开完会,陪阮棠去新宁区,正好祝子瑜和祝廷安也在那的不夜城,商定后四人一道去半山的寺庙。
阮棠是为了还愿,祝子瑜在群里说是要求姻缘。
两对在寺庙山脚下集合,灵山寺在半山不高,爬一刻钟左右就能到。
阮棠几乎是在上车前才下的床,昨晚腿上被架了半天酸疼的不行,爬坡爬得她龇牙咧嘴,再看前面和她错开一步,健步如飞的男人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祝子瑜体力也普通,跟在阮棠身边,关心道:“阮棠,你脸色好白,不舒服吗?”
“没有,昨晚练琴累了。”
“哎,叫你不要过于辛苦嘛,”祝子瑜朝前面嚷嚷道:“闻大少,你难道就不能劝劝她,心疼都不会。”
闻景琛回头,挑眉道:“其实——”
“他去公司了!”
阮棠瞬间陡生出力气,三步并做两步,赶上前拉扯男人的衣角,“你不许乱说话!”
闻景琛看着她害羞威胁的姿态,越来越觉得她在外人面前假装端庄的样子很有趣,弯腰贴在她耳边,故意气她,“明明你昨晚叫的也很尽兴,这么会过河拆桥?”
“你!”
“棠,你们在聊什么呐。”
阮棠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转头对闺蜜笑道:“没事,闻景琛说他这段时间太忙,都要住公司,不能回家呢。”
男人听了笑笑不再说话。
“对了,子瑜,你怎么想到去求姻缘,平常没见你急着找男朋友。”
“我爸在帮我挑选联姻对象,我就祈祷,挑到个好的呗。”
祝子瑜说话时,偷偷往前瞥了瞥祝廷安,可惜他在和闻景琛说话,完全不关注她,这种扑空的感觉让她很失落。
阮棠跟随她望了眼,轻道:“子瑜,若是不喜欢,不要逼自己。”
“阮棠,你不明白,你遇到的都是双向的爱情,我是明知毫无希望,依旧明目张胆地喜欢了他十年,今年是我给自己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他不要。”
祝子瑜低下头,悄声说:“我就让他后悔一辈子。”
阮棠没听清最后一句,转头问:“什么?”
“没事。”
谈话间,四人到了寺庙第一道门口。
工作日香客不多,祝廷安在售票处买了四张门票,带他们绕石板路走近路通往主殿,看起来对此地比求过符的阮棠还熟悉。
祝廷安得意显摆,“哈哈,我在新宁区待久了,来过好几次。”
祝子瑜:“你来是不是也求姻缘啦?”
祝廷安摆手,拍胸脯道:“我是那么俗气的人吗,我当然只求咱们祝家赚大钱。”
“哦,那正好,把你那份也算给我,帮我一起求姻缘!”
“......”
焚香的味道渐近,阮棠很快就看到了她上次请平安符的地方,杏黄色的庙宇坐落在参天木丛中,周遭环境清幽,她记得偏殿对面还有两棵祈愿的槐树。
一棵求姻缘,一棵祈福平安。
闻景琛添完香火钱等在门外,阮棠进去烧香还完愿,出门时看到祝廷安张牙舞爪地背着祝子瑜,帮她在槐树下挂姻缘祈福的飘带,旁边还有好几对情侣香客。
阮棠拉着闻景琛走到香案旁的桌边,向小师父请了三条绸带,把笔递给他,口中念叨,“闻景琛,我与你写在一块,外婆一条,还有伯父伯母一条,你字好看,快点写啦。”
闻景琛心情好,她娇滴滴的指挥,他也很受用,“写什么?”
“平安喜乐,万事胜意。”
“你不求姻缘?”
阮棠十分自然地说:“我已经找到了,就不劳烦神仙大人啦。”
闻景琛抿唇轻笑,写完陪她去挂上了红绸。
...
—
祝廷安兄妹两还有事要办,闻景琛陪了阮棠两天,今晚必须回公司,便直接由萧禾送阮棠回到了澄园。
孟姨在做午饭,阮棠伸了个懒腰躺在沙发上,稍事休息会儿就去练琴。
她翻开包拿出手机,之前怕重蹈覆辙,特意将振动调成了静音,查看未接记录,没想到李晏青没打电话,反而有个陌生号码打了她十几个。
最后看她不接,那人发了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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