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攻略小白兔这条路上,他自诩有耐心,也有魄力,更懂得谋略,以为手到擒来,一切尽在掌控之中。没想到现实狠狠地给他上了一课,他一直都在自我麻痹,自我感动。
就这么自甘认命吗?
不,他偏不信这个邪!
他还想再求证一遍。
男人伸长手臂锁紧姜意南的腰身,让她更抵近自己,吻再次落下。
姜意南:“……”
还来?
她眼皮一跳,心头大骇。
这一刻,男人像是变了个人。唇上的动作即刻变得温柔了。
他不再啃咬,而是变成了某种厮磨。耐着性子逡巡,缓慢游走,不疾不徐,又恢复了过去和风细雨,温润如水的顾砚钦。
这人深谙此道,用温柔为她织了一张巨大、绵密的网,将她整个罩住,全身围缠,她无力挣扎,只能越陷越深。
在他面前,她从来都不是对手。
姜意南身陷男人温柔的攻势,下腹微热,一阵刺激,双腿直打抖。
脑子更是晕眩,不知天南地北,不知置身何处,只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是顾砚钦。
只有他能这么对她。也只有他才能带给他如此大的震撼。
感官的愉悦让女人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人也开始沉溺其中。双手不自觉攀附上男人英挺硬实的脊背,开始回应,开始迎合……
看看她的身体多么实诚!只要亲近,就光速沦陷。
正逢肆意纠缠之时,唇上的那道力道突然被撤走,不带任何迟疑,快得像是旋风。
姜意南根本没反应过来,徒然睁眼,脸上写满疑惑,“顾老师?”
男人收回了她腰间的那只大手,和她拉开一点距离,冷声说:“意南,看清楚了吗?”
姜意南一脸懵逼,“什么?”
“你当真对我没有一点想法吗?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
姜意南:“……”
“我……”女人脸一红,整个人被巨大的羞耻感淹没,惶惶然,不知所措。
她怎么就这么没有出息?一着不慎就着了他的道。
这人就是故意的。
男人目不转睛地凝视她,步步紧逼,“承认吧意南,你对我并非全无感觉。”
姜意南被逼急了,不假思索道:“是,我承认我对你有想法,我想睡你!”
“只是想睡我?”顾砚钦始终不愿放弃,像个幼稚莽撞的孩童,为了一颗糖不撞南墙不回头。
当然不是。他的人,他的心,姜意南都想要。可是她说不出口。
顾砚钦对她毫无想法,她怎么敢在一个不喜欢她的人面前承认自己喜欢他。她胆小如鼠,她根本就不敢。
其实她也并非一直这么胆怯退缩的。很多年前,她也曾勇敢过。她鼓起勇气和那个人倾诉自己的心事。结果换来的却是对方轻描淡写的拒绝。
然后他以最快的速度娶了她的舞蹈老师,彻彻底底断了她的念想。
她狼狈出逃,一躲就是数年。
这样的勇气和莽撞只有十八岁的谭嘉南才会有。
如今二十五岁的姜意南俨然就是那寄居蟹,只会整个缩起自己的躯壳,严严实实地藏匿自己的心事,根本不敢往外探头,一次都不敢。
她害怕被拒绝,害怕重蹈覆辙。
“我……”她犹豫着,迟疑着,眼神躲闪,脸色愈加涨红。
顾砚钦不愿放过女人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生怕错过窥视她内心想法的机会。
她的犹豫,她的迟疑不决,她躲闪的眼神,落在他眼里,已然就是答案——
她只是对他的身体有想法,感情方面一丝一毫都没有。
他输了,输得彻底。
在这场攻略小白兔的战役中,他一输到底。
顾砚钦胸口钝痛,呼吸在一阵剧烈起伏过后,慢慢平复了。
本就冰冷的双目此时又浮出一层悲凉,他眼中的玫瑰逐渐暗淡,枯萎,失去了生命。
“姜意南。”顾砚钦头一次连名带姓喊她。
姜意南心中一痛,睁开双眼看他。
她听见男人沉冷的声音,是诘问,也是控诉,“协议只规定我们是假夫妻,可没规定我们可以上.床,你在我身.下时,有想过这纸协议吗?睡过我,就想这样拍拍屁股走人?过河拆桥这招被你用得这么溜?”
姜意南:“……”
面对他接二连三的诘问,姜意南哑口无言,难以辩驳。
接二连三的放纵自己,的确是鬼迷心窍,谗他的身体。可归根于底不也是因为喜欢他么?
可是话到了他嘴里,为什么变得这么不堪?好像她就是那种睡了男人不负责,提上裤子走人的渣女。
男欢女爱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凭什么事后找她追责?他有什么资格来指责她?
一时间,满腹委屈涌上胸口,眼泪硬生生给逼出眼角,她哽咽道:“我想睡你,也得你同意才行,我又没有霸王硬上弓,一切都是你情我愿的,你……”
她如鲠在喉,说不下去了。
她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心情,再度把话说完整,“你这样算什么?玩不起吗?既然玩不起,当初为什么要答应我?”
这样又当又立,算什么?
她仰着头,双唇发白,泪花儿在眼眶里晃晃荡荡,翻滚打转。有些冲出眼眶滑下脸颊,有些则倔强地覆着在她睫毛上,亮晶晶一片。这个模样当真是委屈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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