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姣刚刚是挺生气,不过气也出过了,她也就平静了。她找了个位置,往那儿一坐,不说话了。
刚坐下来没多久,她突然感到一股温热。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升腾而起。
完了。
似乎印证了她的想法,她感觉热意越来越浓。林姣担心她坐的地方已经狼藉,但坐在这里不是个办法。
林姣的脸色微恙。她起了身,飞速地扫了一眼,索性座椅是干净的。她理了下头发,迅速地把他的风衣直接套在外面,快步往外走去。
“怎么了?”顾淮之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我要去洗手间。”林姣不自然的侧过身子,欲言又止的状态维持了几秒,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你……你让她帮我带一包棉条。”
“啊?”顾淮之稍怔,他突然觉得没转过来,拉着她看了看,“你受伤了?”
好的,她就不该跟他解释,虽然这反应很正常。
林姣咬了咬唇,火热从脸颊一直灼到了耳边,她的声音细弱蚊蝇,“我特殊情况……”
见他还是一脸茫然,林姣尴尬地别开脸,“就是,生理期。”
天知道她为什么要跟他讨论这么个话题,林姣低下了视线,忍不住捂住了脸,艰难地挤出几个字,“要不你把手机给我,我自己说。”
她说到这份上了,顾淮之自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的表情也有点别扭,“出去往右走,过会儿我让人给你送。”
林姣胡乱点了点头,应了声,快步走向洗手间。她垫了一堆纸巾,就觉得特别闹心,一晚上什么事都赶上了。
水逆期吗?太背了……
没一会儿有个侍应生在外面轻轻敲了敲门,试探性地问了句,“林小姐?”
好不容易收拾好了,她回到包间,还是“坐立难安”。实在是难受,她怎样都不舒服,刚刚的气恼和委屈都消散了,她现在什么心情都没了。
“很难受吗?”
“嗯。”林姣轻轻应了一声,她还半弯着身,酸的感觉不一会儿就上来了,她实在是坐不住,浑身像是脱了力,只想找个地方躺着。
然而她现在连站都不想站起来了。
她就这么趴了没多长时间,突然感到一阵悬空感。顾淮之压了一下她的裙角,一手托着她的后背,一手滑过她的腿弯,把她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林姣有些慌乱地扯了一下他的衣领。
“你还想在这坐着?”顾淮之低了眉眼,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样,宽慰了一句,“放心,这时候撞不到谁。”
话是这么说,如果让人看到了指不定能编排出来什么呢。然而不待她抗议,他已经抱着她出去了。林姣也不争辩什么,本身也没什么力气折腾了,她把头埋在他身前。
“睡了,我送她回去。”中途撞到了余森,顾淮之冷淡地解释了一句,从他旁边绕了过去。
林姣思考的力气都没有,哪有心情理会其他的,倒了后座她也懒得顾及什么形象了,直接当床躺了。
顾淮之从后视镜里扫了一眼,林姣正蜷缩着,他的声音低沉清润,“你先别睡,这天儿容易着凉。”
“嗯。”林姣含糊地应了一声,又缩了缩。
她开始想上次生理期没忌口吃的东西,水果还没什么,之前一次重要饭局,为了应酬,她自己陪着对方灌了好多酒。现在想起来,真的悔得牙根疼。
车行驶了没太久,十来分钟的事儿,他已经泊好车。林姣这才想起来有什么不对,他刚刚好像没问她地址,她难受得迷糊了。
“这是哪儿?”
“我家。”顾淮之一手搭在车门上,眉眼明净,路边的灯光在他身上披了一层稀薄的雾气,“下来吧,不吃你。”
瞥见她欲言又止的复杂神情,顾淮之的手指扣了一下眉心,“等明天你有力气了,我们再吵?”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也没力气跟他执拗和倔犟。顾淮之把她从车里捞了出来。
这里的房子大概不常来的,房子里的阿姨看上去是被刚刚叫起来的,“先生,房间已经清理好了。需要为您做什么吗?”
“桂姨,她生理期,我不太懂这个。”顾淮之一路把林姣抱进卧室。
“哎呦,正好前两天还备着红枣和桂枝,我去给做姜枣红糖水。”桂姨把冒着热气的骨瓷杯放在了床头,推了出去。
顾淮之把杯子递给林姣,林姣刚好抬了眼,她忍不住笑了笑,她其实在想,他会不会说一句,“你多喝点热水”?
“笑什么?”顾淮之揉了揉她的头发,没按套路出牌,“我先出去一会儿。”
“诶。”林姣拉住了顾淮之的小手指,她的视线在床上掠了掠,“万一……”
不用她多言,顾淮之已经会意,“不用你洗也不用你赔,你还是老老实实待着吧。”
顾淮之一走,林姣彻底放飞自我了。她倒是不疼,但浑身酸软无力,怎么躺着都不舒服,就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转圈,抱着被子滚来滚去。
有人轻轻敲了敲门,林姣躺正了点,“进来。”
是刚刚那个小秘书。
她似乎今晚被折腾得不轻,像跑过来的,气息有点喘,她把礼盒递给林姣,一个劲儿地赔礼道歉,“林小姐,对不起,是我太慢了。”
本来也不是她的本职工作,林姣赶紧摆了摆手,拆了礼盒,她的眸底划过一丝讶异之色。
--
第102页
同类推荐: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渣王作妃、
婚外柔情:偷心诱爱、
心火(父女,高H)、
共享玩物(NP)、
老师,想太阳了(1V1 H)、
娇蕊(父女)、
老公头上有点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