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夏之竹一样,没什么话好对大家说的。
爱听不听,爱看不看,爱怎么理解,全都随你们去吧。
具体后话不表,当这份工作完成,夏之竹紧跟着就去了燕城准备新综艺的录制。
行程保密,住酒店不方便,当夏之竹拉着席招出现在季柏岑家门口时,刚刚通宵工作补完觉的男生整个人都被吓到了云里雾里去。
直到席招先说了一句“你好,我是夏之竹的男朋友”,夏之竹的发小方才抱着傻猫一脸麻木地将手伸到夏之竹面前,梦游似的请求:“掐我一下呢,汤汤。”
于是夏之竹立刻不客气地掐了他一下。
恰赶上这几天鲸意TV要举办主播盛典,季柏岑也拿到了邀请函,在美美地获得了前任大老板的亲笔签名后,季柏岑大大方方出行,出租屋便刚刚好地借给了发小和发小的男朋友暂住几天。
当然了,报酬就是帮他看好猫。
“你困了吗?”夏之竹抱着小呆问席招,“我可以再给你讲一个故事。”
席招和男生怀中的傻猫对视了一会儿,忽然道:“换个故事吧,其实我不是很喜欢童话。”
给小孩子看的童话故事,最终总会完结在“王子和公主结婚了”。但结婚之后又发生了什么?辛德瑞拉会不会被王后要操持的王宫事务磨成性格古怪的老妖妇,白雪会在和王子吵架后搬回七个小矮人的娘家吗,睡美人……
“我觉得你想太多了欸。”夏之竹伸手在席招眼前晃了晃。
因为众所周知的超忆症,他也总是容易想太多,晚上睡不着失眠的时候,夏之竹也思考过很多有的没的东西。
但季柏岑安慰他:你就把他们都当做偶像好啦,作为粉丝,只用喜欢偶像展示给你的人设,不用过度追求了解对方真实的生活。
很有道理,但这更有可能是柏哥在经历过数次塌房之后看破红尘的自我安慰之语——要知道,白鸽使者的粉丝们在直播间里可都尊称他一声“五塌房王世子”的。
“你很喜欢他吗?”席招忽然问道。
夏之竹没反应过来:“谁?”
席招指向已经将肚皮摊得朝天的小呆:“你的发小。”
说起季柏岑的教诲,他总是头头是道。
夏之竹弯了弯眼睛:“当然啦。”
席先生一言不发,好像吃醋了。
夏之竹有些为难,但好在有经验,上一次任姝涵吃他和席岳的醋,夏之竹也曾成功解除过危机。
“但我对你们的喜欢是不一样的。”夏之竹说。
席招捉住他的手腕,皮肤饥渴症似的低头靠近男生温热的脸颊:“哪里?”
他又在为难夏之竹,好在最近小明星赋闲在家看了许多书,也学了一些修辞。
“我喜欢柏哥,觉得他像一棵和我一起长大的树,从小树苗逐渐变得高大,”夏之竹眼睛睁得大大的,开始类比,“我喜欢你,一开始觉得你像星星。”
只可仰望欣赏,不可靠近触摸他的冷光。
席招循循善诱:“后来……”
夏之竹:“也觉得你像星星。”
席招又不开心了。
但夏之竹却张开手心,做出了放烟花的动作。
“但是是落到我心里的流星,在降落到夜晚的草坪上时,倏而炸开烟花,变成了我手中的一把伞,陪我一起看接下来的流星雨。”
听起来还可以。
席招没什么特别反应地看了夏之竹一会儿,忽然道:“重来一遍吧。”
夏之竹:“什么?”
席招把夏之竹的手机又拿了出来,十分熟练地点开与自己的聊天界面,指腹停在了语音键之上。
“刚才没录上。”但现在他已做好录制准备。
夏之竹侧过头笑了。
好吧,原来席先生只是假装吃醋顺便撒娇。
幸好他撒娇的对象记忆力十分强悍,接下来,夏之竹一字不差、原封不动地将这段13秒的小作文永远地留在了席招的2GB微信收藏内存中。
即将在燕城录制的综艺是一档生活类纪实真人秀,常驻嘉宾是圈内德高望重又有梗的两位知名前辈,节目每一期都会邀请一些嘉宾好友来到他们守拙于繁华之外的田园小屋做客,聊聊吃食与人生之类的小事。
来之前,席招问过他:你到时想和谁住在一起?
夏之竹回答:我想和你在一起。
可以吗?不可以吗?
席招顿了顿,说: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小学生级别的对话,而夏之竹随即便做出了诸如“啊”“真的吗”“我这么幸运呀”的惊讶表情。
其实知道他是在哄人安心,技巧也生涩得很,但席招还是没忍住垂首蹭了蹭他的鼻尖,顺势又吻了一下夏之竹软软的唇瓣。
他咬得很用心,力求在属于自己的每一寸领地上都留下禁止他人冒犯的气息。
好不容易被松开,莉莉又有样学样凑上来做了一整套——不过到底席招和莉莉是谁在学谁,这件事几位当事人/狗仍然持保留意见。
夏之竹也想起了即将在综艺里遇见的同事。
私心里,他最期待与任姝涵重逢,但长公主最近虽然也同在燕城,话剧巡演却很忙,未必能抽得出时间参加录制。
当年参加那档选秀节目,夏之竹整体过得并不开心,但可以借那个节目认识任姝涵,夏之竹感到非常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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