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总是惦记着洗漱的事情,吃完东西要洗, 从外面回来要洗, 亲亲也要洗……
于是他不得不放开她,认命地往灶炉边走去。
等打了热水, 大壮才恍惚明白,原来他已经被妮改变了, 现在都喜欢用热水了。
笑了笑,洗漱完的大壮又屁颠屁颠跑回去。
李春妮已经换下小披风了, 正躺在炕上拉开草帘看夜景。
外面又下雪了,不远处族人们的房子里亮着灯,刚好能照见飘落的雪花。
恍惚中, 这场景好像是过圣诞节的时候。
李春妮回味着,靠在枕头上一个人遐想。
大壮掀开被子, 他从后面抱着李春妮, 温柔缱绻道:“看什么?”
李春妮把草帘放下,出声道: “看雪,明天估计又要积厚厚一层了。”
大壮道:“没事,明天早上我把周围的积雪都铲干净, 不让它们沾湿你的鞋袜。”
李春妮听了, 立马缩进大壮的怀里。她就喜欢大壮实干的性子,仿佛什么障碍荆棘都可以轻扫,总之不会让她觉得有丝毫的不适。
可下雪天也很美啊, 冰钩子从树枝上垂下,长长的,形态不一。
还有松树林上的雪层, 远看着就像是一栋小房子。
孩子们还可以在窑火周边打雪仗,冷了就靠近窑火取暖,多有趣啊。
她的童年,也曾挨了一个又一个的雪团子,脚下打滑,一屁股坐在雪地里的时候多的是。现在想一想,何尝不是满满的乐趣呢?
而且族人们也喜欢下雪天上山打猎,因为他们不需要四处寻找,看着积雪里的脚印就可以准确地找到猎物了。
冬天,其实也没有那么不好。
李春妮想着,搂着大壮道:“不用铲了,让它堆得厚厚的,然后我们堆雪人怎么样?”
“就堆在外面的院子里,孩子们一来就可以看得见。”
大壮当然说好。他抚摸着她的头发,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心里暖暖的,这个时候她说什么他都觉得好。
大壮的眼眸里酝酿着酒香一般的温柔,无声地引人沉醉。
李春妮抬头看见了,忍不住亲了亲他的下巴。
“大壮,你真好!”
末了,颇有些得意道:“不愧是我男人!”
大壮看她那神气的小模样,心痒痒的,低头吻在她的唇瓣上。
一切都好似水到渠成,他也知道她什么地方最敏感,碰一碰就可以得逞了。
不过今晚的她不许他碰,她死死地摁住他的手,不是欲迎还拒,也不是故意逗他,她是真的不愿意。
大壮睁开满是欲气的眼睛,声音低沉地问:“怎么了?”
李春妮红着脸,眼神却格外坚定道:“今晚不行!”
大壮恍惚想起了什么,便立即起身爬起来。他有些担忧道:“要喝热水吗?”
说完又挠了挠头,他记得好像也不是那个日子啊?
就在他狐疑的时候,李春妮一把将他扯回去抱着。
她依恋地靠进他的怀里,一只手牢牢地搂着他的腰,像只八爪鱼一样。
她在他的怀里说道:“不是的那个,但是今天不行。”
大壮的胸腔轻微震动着,酥麻的感觉从心脏传遍他的身体。他咽了咽干燥的喉咙,伸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道:“我知道了,快睡吧!”
李春妮觉得大壮太好了,依恋地蹭了蹭他的胸膛,然后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可睡了一会,她感觉大壮抵住她了。
于是李春妮眨了眨眼睛,似责问道:“它怎么硬了?”
大壮伸手捏了捏她的耳朵,然后大手覆在她的额头上。
“不用管它!”大壮说,声音有些沙哑,仿佛喉咙里有火。
李春妮第一次听到这样新奇的说法,不用管它?
她好奇地问:“你不能控制吗?”
大壮的气息粗了 一些,可声音还算平稳道:“不能。”
李春妮想伸手去探一探,说不定她能呢?
结果她才刚动手,大壮便蹭了蹭她的额头,似安抚般道:“不用怕,等会它自己会睡着的!”
李春妮悄咪咪地把手伸回去,脸颊更红了。
她这会好像明白了什么?
其实男人的欲望再可怕,也没有放任的态度可怕。
瞧瞧她的大壮,一切都是可控的嘛。
这样一想,李春妮彻底踏实了,没过一会就沉沉睡去。
大壮一直抱着她,直到她呼吸平稳了,他这才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有些难受地动了动身体。
不过比起难受的身体,看着怀中的小美人睡得香香的,大壮的心里就显得格外满足。
他俯身亲了亲李春妮的脸颊,然后调整着呼吸,慢慢闭上眼睛。
这一夜,雪一直下。山林亮着暖暖的灯,显得格外宁静。
……
山里的大雪终于融化了,冰冻了几月的山林迎来了暖阳。
绿幽幽的树木显得生机勃勃的,干草堆里也罕见地看见了绿芽。
李春妮将这一天定为新年的第一天,开始记录崭新的年月。
与此同时,族人们的心思开始活络起来。
他们希望换盐人能早点来,这样他们就能知道苍狼族给的那些漂亮的石头能不能换盐?能换多少盐?
然而最早在初春踏上这片山脉的并不是常来常往的换盐人,而是一群用骆驼驮着各式各样陶罐的走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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