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蒋泽下了车,身影消失在酒店大门后面,温沫才轻轻地叹了口气。
汽车重新启动,余博衍不知什么时候从前座转到后座。
“叹什么气?”他问。
“蒋泽挺不容易的。”她说。
余博衍轻哼一声。
温沫转头看他,看着未婚夫那傲娇的神情,温沫后知后觉,难以置信地笑了起来:“你怎么那么幼稚,我弟弟你也要比?”
温沫知道余博衍在傲娇什么,昨天她说她妈妈和她那个便宜爸爸挺不容易的,余博衍控诉说他也挺不容易的。
温沫没想到这个男人一直记着这事,现在连她弟弟也要比。
“谁幼稚?”他眯了眯眼,一只手悄无声息地穿过她的后腰。
“你呀……啊,好痒!”温沫说了一半,腰侧突然受到「袭击」,惊得她差点儿从座位上弹跳起来。
身体一歪,正好落入了余博衍早就敞开的怀抱。
“喂,余医生,公共场合注意形象!”温沫忙抓住他作乱的手,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见余博衍仍一脸不愉,温沫忙拿出「杀手锏」。
她主动抱住未婚夫的脖子,亲了亲他一侧的唇角,见他微垂着眼看她,她就笑着晃了晃胳膊,又亲了亲他另一侧的唇角。
撒娇女人好不好命不知道,但撒娇的温沫绝对是好命的。
佳人在怀,软玉温香,余医生很快就装不下去了,唇角忍不住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有点犹豫要不要告诉她。
“有事要告诉我?”她问,两个人对彼此都很熟悉了,他一个眼神变化,她就能察觉到。
余博衍略一沉吟,还是决定告诉她。
“有件事我之前没告诉你,这次陆云城和陆娴雅联手,目的各不相同,陆娴雅是因为你父亲和你母亲的旧事,陆云城要的是你父亲转让给你的股份。
他这次狗急跳墙,是因为陆氏集团内部有一个董事联合国外一家公司对陆氏集团进行恶意收购。”
余博衍顿了下,“事实上,陆氏集团之所以会被恶意收购,有一个人脱不了干系。”
温沫抬头看他,直觉他下面的话不是什么好事。
“陆瑶。”余博衍直接说。
温沫睁大了眼睛,半晌,才困惑地说道:“为什么?”
余博衍微微摇了下头。
他也不明白。
他想起他老妈曾经说过,陆瑶学的是金融专业,而且参与过陆氏集团的一些项目。
她这个年纪就能参与公司的项目运作,可见确实是有商业天赋,可惜没有用在正道。
上次在咖啡厅那次交谈,余博衍看得出来陆瑶的性格很偏执,似乎对她的母亲颇有成见。
而且,她当时说了一句话——陆氏集团早晚都会是我的。余博衍当时没留意这句话,现在看来,陆氏被恶意收购的事情可能早就在陆瑶的计划之中。甚至,后面温沫被绑架的事情,可能都与她有关。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余博衍不由得蹙起眉头。
如果真的如此,那这个人就太可怕了。
……
徐城警?察局门口。
柳如兰怔怔地从里面走出来,迷茫地仰着头看着黑如墨的夜色,那么深沉,像是再也不会天明。
晚上,陆娴雅主动提出来要见她,于是她就过来了。
她以为陆娴雅会用最恶毒的话骂她,没想到她却微笑着看着她,对她说,你知道那张纸条上的字是谁写的吗?
陆娴雅说的是那张让柳如兰自称自己是荡?妇的那张纸条。
柳如兰自然不知。
然后陆娴雅说了一个名字。
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柳如兰怔住了,她说你在撒谎。
陆娴雅却笑了起来,她说,我原以为我比你可悲,我爱的男人不爱我,但我现在发现,你比我更可悲,你的女儿恨你入骨,你却一无所知。
女人一旦到了某个年纪就难免热衷于比较两样东西,一样是老公,一样是儿女,再上了点年纪,就得比孙儿了。
柳如兰虽然并不完全相信陆娴雅的话,但她还是不由得心里一阵发慌。
可当她接到陆政贤的电话后,她终于相信,陆娴雅并没有说谎。
陆政贤在电话说的正是公司被恶意收购的事情,而陆瑶参与其中。
柳如兰是在第二天上午回到的家里。
陆家客厅,二人坐着,一人站着。
坐着的人正是陆宏远和陆政贤,站着的人是陆瑶。
陆宏远铁青着脸,陆政贤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陆瑶则是一脸淡漠。
“瑶瑶,为什么?”陆政贤压着脾气,“你是不是被人骗了?”
闻言,陆瑶却轻声笑了:“爸爸,你还是觉得我是小孩子吗?还是说,你觉得我是女孩子,所以才认为我是被人骗了?”
她抬头看向对面的三个人,笑得古怪又诡异,“你和爷爷其实一直都认为只有哥哥才能撑起陆氏吧,我和哥哥一样都是学金融的,我的成绩比他当年的成绩还好,我运作项目比他更有效率,为什么你们就是觉得我不如他?就因为我是女孩子吗?”
陆宏远和陆政贤皆面露震惊之色,在他们的观念里,家族企业就应当由长子继承,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至于女儿,无论怎么宠爱,总有一天是要嫁人的,嫁了人就是别人家的了,如果家族企业交给女儿,那不就乱了根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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