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道:“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情为探看。”
夏今抿嘴一乐,出声:“我可不会作诗,你不准拿来这个糊弄我。不然,我就把你那副破棋扔到西院的那口深井里!”
闻言,顾玉忍不住展颜大笑。
这长今还在记恨,昨夜她与他下棋,连续输掉十盘的事情。
想到这个,顾玉也相当无奈啊,不论让她多少子,她都能弯弯绕绕地走回老路。他真没想到,长今在围棋上竟是臭篓子中的极品。
夏今面色微红,有些恼羞成怒地反驳:“围棋多无趣啊,天天盯着那不是黑就是白的棋子,都快边黑白双煞了!”
顾玉轻咳一声,虽然他不明白,自古以来就只有黑白二色的棋子,跟这黑白双煞有什么关系。
但他还是一脸认同地点点头,长今你说的都对。
夏今开始用大声说话,来掩饰她内心的心虚:“这世间有趣的事情那么多。为什么兔子不能喝水,为什么只有公鹿才长角,鸡有耳朵吗,为什么企鹅不怕冷,天为什么要下雨,太阳为什么从东边升起,流星很多,陨石为什么却很少见,电闪雷鸣是怎么回事,什么是三个宇宙速度......”
心虚的夏今越说越偏,竟然背上了十万个为什么。
“为什么?”她的话倒是真的引起了顾玉的好奇心,他确实不知道这些都是为什么,也从来没有想过。
“呃......”夏今无语。
额,自己造的孽,躺着,也不想把它解释清楚。
她眨了眨眼睛,故作可怜状。
突然,顾玉面带笑容,眸光中星星点点,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慢向夏今这边伸过来。
空气瞬间凝固了,夏今屏住呼吸,紧紧盯着他,眼珠子都不带转动一下。
顾玉的手即将要触碰到夏今的脸颊,却又悄然错过,停留到她的头上,轻轻一动,他故作掩饰道:“刚刚有一片落叶。”
顾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刚刚有一瞬间,他居然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去触摸她清澈的双眸。
竟然是落叶,夏今气呼呼地鼓起了脸颊,又让顾玉忍不住想要去戳一戳。
“贫道打扰到二位居士了,实属抱歉!”
听到一声诚恳的道歉,顾玉和夏今同时迅速地转头。
但见一位老道士就站在他们不远处。
她身穿藏蓝色青衫,腰间系有一块简谱的白色镂空玉佩,头挽简单道髻,手拿浮尘,虽头发全白,但面色红润,神态飘逸。
顾玉挑了挑眉毛,这老道士可不简单,哪怕他和夏今有些分神,无声息地出现在他们身后,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夏今礼貌回她:“这位道长严重了,不知道长叫我二人有何事?”
老道士笑道:“贫道身居的小道观,就在眼前的无名山顶,二位居士所站的小路,是贫道通往道观之路。”
夏今和顾玉这才发现,他们无意间竟然移动到一条长满杂草的小山路上了,顺着这山路往前看,确实能看到一座不高不低的青山。
只是这小路,未免也太不起眼,这山上真的有道观?这道观建立的地方倒是有趣。
夏今和顾玉对视一眼,两人主动移到旁边去。
夏今上前一步,笑道:“我们二人竟挡住了道长回道观的山路,实属抱歉!”
老道士摇头:“是这条山路的问题,跟二位居士又有何关。”说罢,她又叹道:“这路人走的少了,草长的也就多了,再过几年,说不定这路也就没有了。”
看她低落的样子,夏今也不知为何,莫名发声劝慰:
“道长这话倒是让我想到了一句话,希望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就像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说不定未来某个时刻,道长的道观又新添些许人气,这老路没了,新路又有了。”
听她这么一说,老道士摸着手里的浮尘,想了很久,最后竟然深深地鞠躬,万分感激道:“贫道谢过安郡王的金玉良言!”
安郡王?这深山道士居然知道她是安郡王。
不等她反应,顾玉主动上前两步,将她护在身后,问那老道:“我二人皆穿便服,道长何以认出我们?”
见他们如此防备,老道长也不生气,笑着解释:“贫道认识的不是安郡王,而是安郡王妃顾公子。你六分像你父亲,四分想你母亲,贫道一眼就看出来了。”
说道这,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想当年你才刚出生,还是襁褓中的婴儿,贫道看见过你一眼。时光飞逝,放佛就是一瞬间,你都长这么大了,竟然还嫁人了。因为你嫁的是这安郡王,贫道自然也认出安郡王。”
见二人沉浸在她所说的话中,老道长又笑道:“合该你二人有缘。据说当年,安郡王妃你还未出生之前,你父亲和安郡王的父亲某日一见如故,相互打趣,若是将来生了一儿一女,年龄又合适,定要结为欢喜亲家。”
夏今忍不住问道:“你是如何得知?”
老道长神秘地笑了笑,轻声道:“此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夏今条件反射地接话。
说完她又满头黑线,被网络语害死了有没有,明明最近都没怎么玩手机。
“主子,午膳已准备好,该用膳了!”
不等老道士回答,整个山谷顿时回响起墨言墨涵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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