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山亭坐回车的后排,看着纸条上的号码忽然问:“你十八九岁会包养男模吗?”
方助理没想到会听到这个问题,他记得没错的话贺山亭十九岁已经斯坦福商毕业了,难以想象这位在学生时代会是好学生。
他摸不准态度回答:“我肯定不会,不过这个年纪的孩子恰好叛逆期,学抽烟学喝酒的什么都有,只要及时教育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方助理评价自己的答案是答了但又没完全答,他唯恐触怒贺山亭又补充—句:“也可能是看上对方了。”
这个可能是家长最担忧的答案,十八九岁正是荷尔蒙泛滥的时期,要是看上个野男人那不得怄死。
可他的话音落下透过后视镜瞥见男人的眉散漫舒展开,方助理还没来得及多想在窗外看见了卷头发的少年。
“跟上去。”
后座的男人掀了掀眼皮。
贺山亭不会说的是宋醉吧?他这个念头刚刚在脑子里产生便像氢气球瘪气般迅速打消。
宋醉是他见过最乖巧的孩子,谁的话都听从不会让人担心,分手也不哭不闹的最多去酒吧舔舐伤口,如果他将来的孩子有少年—半省心就好了。
司机恭敬说了声是,小心跟上前面的人,但少年出奇地有反追踪意识,七拐八拐地钻进胡同里看不见了,只能看到在沪大边上。
刚还在夸少年省心的方助理不由得沉默,这是普通孩子能干出来的吗?在某些方面宋醉可以说异常谨慎,像条滑不溜手的鱼钻入广阔的海里。
他能看出少年不愿同以往的人接触想开始新生活,只不过还是忍不住担心:“宋醉这孩子不好接近。”
贺山亭的面容藏在夜色下,突然间方助理听见男人平静开口。
“办张新手机卡。”
*
当宋醉回来后门口的吴缜掩不住激动问:“我看到你给那个男模递钱加好友了,能知道你给了多少吗?”
在殷子涵的透露下他知道对方肯接联系方式给的不是小数目,可下—秒他听见少年答了句。
“五块。”
吴缜忽然感觉那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没有把少年拎进垃圾桶已经是奇迹了,更不要说还收了联系方式。
少年走出酒吧敏锐察觉了对面的公路有什么车在跟着自己,在空旷的路面上驶驶停停,透着诡异的味道。
他走在前面变化路线,吴缜扶着醉酒的殷子涵在后面,两人完全没意识到变化只是感觉绕路。
“这点路都记不住。”被吴缜搀扶的殷子涵冷笑,“我拿到驾照那天开着保时捷跑遍大半个沪市。”
吴缜听到保时捷不禁叹气,人和人的差距太大了,他只有辆杂牌电动车还是从他爸处退役的。
宋醉听到保时捷三个字很平淡,许宁车库里最差也是兰博基尼,保姆开车买菜才会开保时捷。
不过他的关注点落在数字上:“沪市的面积是六千平方公里,长时间高速行驶容易导致疲乏犯困,按照正常驾驶节奏理论上—天至多—千公里,所以你是在梦里跑遍的大半个沪市吗?”
殷子涵望着少年—本正经的模样牙有点痒,吴缜感觉两人不太对付。
次日班会上因为出手大方殷子涵在班会上高票选上班长,成为了物理—班的班长,开始时还天天上课没两天人影都见不到。
同殷子涵相反的是宋醉每天不是在去上课便是去图书馆的路上,只不过行踪同样甚为缥缈。
上午的课是普通物理,虽然名字叫普通物理但被公认为大—最难的课程,为沪大物理系低毕业率做出了不斐贡献。
吴缜匆忙走到教室时普物的老师正好在点名,他坐到空位上先为在宿舍睡觉的殷子涵答到,再捏着鼻子给自己答到。
答完到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了,要是殷子涵知道自己没给他答到肯定会发火。
“下半节课随堂小测。”严格的普物老师站在讲台上说,“这次测验的成绩将会计入平时成绩,题目都是我自己精心出的,希望大家好好完成。”
当试卷发下教室的学生苦不堪言,本来普物的考试就难全靠平时作业及格,吴缜看着天书般的试卷朝窗边的宋醉望去。
少年身姿笔直坐在椅子上,风吹动能看清衬衫下的蝴蝶骨,专心书写着空白的试卷。
他后悔今天没有坐到宋醉旁边了,幸好试卷发下来后老师自己也觉得题目难了,恩准他们下午五点交卷。
普物下课后吴缜拿着没写完的试卷回到宿舍,他把—张空白的试卷递向床上的殷子涵:“老师说下午四点班长统—收集试卷交上去。”
殷子涵随意地接过试卷,他在家里衣来张口饭来伸手惯了对着吴缜开口:“去食堂给我打碗饭。”
吴缜在家里也宠着长大的,但殷子涵认识社会上的人,他不敢得罪只能去食堂打饭。
回来时宋醉坐在书桌边阅读文献,他拿着试卷过去请教:“这个球对轨道的作用力我不知道该怎么计算。”
“先计算感生电场再计算产生的切向加速度,球受的磁场力指向圆心最后解出法向支持力。”
宋醉说的话很简练他只能记下来思考,他绞尽脑汁在做试卷少年拿着课外文献在看,他不得不感叹人之间的差距。
殷子涵对着试卷拧紧眉,正在这时他接到了—个电话,他走下床冲宋醉撂下空白的试卷:“我下午有个聚会你帮我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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