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新锐说:“十一点。”
鹿希言‘奥’了一声,然后继续和热水,她余光瞟到窗外一抹白色,马上把头转向了窗外,外面是白天。
“咳咳~”
鹿希言被水呛到,咳嗽起来,水进入肺里再加上扁桃体肿大,鹿希言感觉自己要咳窒息了。
等她咳好了之后,抬起头看向林新锐,眼睛通红,眼尾还带着些许泪水,这样子看着非常可怜,林新锐的心隐隐作痛。
“你怎么没告诉我已经第二天早上十一点了?我还要去考试。”鹿希言的语气焦急,还没说完,就准备从床上起来。
林新锐制止了准备下床的鹿希言,“我帮你请假了,你不用去考试了,你病成这样怎么去考试?”
“你帮我请假?怎么请的?”
鹿希言感觉疑惑,有点搞不清楚事情的经过了,她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林新锐,想要从林新锐的身上得到答案。
“昨天我回家的时候看见你晕倒在一楼的大厅里,本来是想通知你的家人的,我去敲了门,没有人应,我就把你送到医院来了。”
鹿希言听的很认真,“然后呢?”
“然后。”林新锐看着鹿希言的大眼睛一下一下的眨着,额头上肿起了一个大包,嘴角不经意扬了一下,接着说:“高烧,39.8度。你一直没有醒,我就打电话给老何说了一下情况。”
“我妈不在家吗?”鹿希言问。
“我敲门的时候,没有人给我开门,应该是不在家吧。”林新锐如实的说,不过昨天他敲门的时候听见里面有响动,不知道是不是他听错了。
“我的书包呢?”鹿希言环视了一眼周围,没有找到她的书包,然后又问。
林新锐从床边的柜子里,把鹿希言的书包拿了出来,递给了鹿希言。
鹿希言从书包里翻出手机给她妈妈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嘟了很久直到自己挂断,鹿希言又打了一个白舒雅还是没有接。鹿希言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心慌得厉害。
白舒雅白天都在家,昨天鹿希言回去的时候应该还不到晚上六点,家里怎么会没人呢?不可能是鹿昊回来了,如果是鹿昊回来了的话,这个时候守在她身边的时候不可能是林新锐。
“你昨天什么时候把我送到医院的?”
“快八点。”
鹿希言心中的不安感越发强烈,那个时候她妈妈在家啊,为什么不给林新锐开门呢?被子的一角被鹿希言揪起来了。
林新锐下午还有事,既然鹿希言已经醒了,烧也退了应该没什么事情了,他边收拾东西边对鹿希言说:“下午我有点事,先离开一会。帮你叫了吃的,等下吃点东西再睡。我晚上再过来。”
鹿希言继续晃神着,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声。
林新锐走之前把热水放在了鹿希言床边的桌子上,又说:“吃完饭,把药吃了。”
这次鹿希言没有应声,林新锐转过头拍了一下鹿希言的背,鹿希言被吓了一跳,“啊?”
“我说,等下吃完饭把药吃了。怎么吃这上面都写着了。”
鹿希言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林新锐不放心回头看了鹿希言一眼,鹿希言还在盯着手机发呆。
林新锐又说了一句,“鹿希言,好好休息,别盯着手机看了。”
鹿希言闻声抬头像林新锐的方向看去,扯着沙哑的声音说了一个:“好。”
等林新锐走后,鹿希言躺了下来,刚躺下,她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白舒雅给她打电话过来了。
鹿希言看到电话后松了一口气,但是她接了电话之后,担心的情绪全都爆发了出来,电话那头的白舒雅说:“言言,妈妈活的好累啊。”
鹿希言的心猛然一跳,“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妈妈就是感觉太累了,妈妈想换一个地方生活,言言,你要不要跟妈妈一起?”
白舒雅的声音轻飘飘的,鹿希言甚至从里面听出了解脱的意思,说这话的时候白舒雅的嘴角是扬起来的,语气也是激动的。
鹿希言马上察觉到不对劲,她带着安慰的语气说:“嗯,妈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现在就回家,你等等我好吗?”
白舒雅说:“好,妈妈在家等你。”
挂完电话,鹿希言马上从床上起来,穿好鞋,一把扯掉输液管,然后往病房外跑去。
白舒雅绝对不会这样对鹿希言说话,她妈妈一定出什么事了,鹿希言在家跟白舒雅相处的时间其实很少,白天鹿希言要上课,等到晚上回到家也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鹿昊在家的时候鹿希言总是一个人待在房间里,除了吃饭的时间鹿希言不会跟鹿昊在同一个空间里待着。
她妈妈白舒雅是个很温柔的人,家庭条件很好,所以白舒雅几乎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大学的时候鹿昊对白舒雅一见钟情,便开始疯狂的追求他。那时候的鹿昊装的很好,和白舒雅恋爱的那四年一直都温柔体贴,或许白舒雅就是因为这样被鹿昊给骗了。
鹿希言的外公外婆很早就去世了,因为车祸,留给她妈妈的遗产几乎全都到了鹿昊手中,白舒雅很相信鹿昊,也愿意交给鹿昊处理。
小的时候,鹿希言以为她的爸爸妈妈很相爱,她生活在很幸福的家庭里面,可是后来一切都变了,鹿昊的本性在结婚四年后彻底地暴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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