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铭霄想了好久,“这是我第一次过敏,到底是因为什么过敏?”
家庭医生回他,“也许是食物、衣物、粉尘飘絮都有可能,现在出现以后就要防着了,改明儿去做个过敏源测试,避开就好。”
陆鸢按住他的手,轻声说:“别挠,越挠越痒,等会药性上来,睡着就安稳了。”
霍铭霄身上发红疹,他头一回遭这罪,但陆鸢不是第一回 经历,按照给沅沅的治病方法,全使在他身上,拿着棉签给他一遍遍的擦药,冰凉的药膏擦上去,霍铭霄果然舒坦很多。
他喜欢看陆鸢的侧脸,温婉可人,如一池春水搅得他异常兴奋,他想去碰她,还没碰上就被她拿下。
“别乱动,药膏蹭走了。”
霍铭霄问她:“我脸上会留疤吗?”
陆鸢笑笑,吓他,“你要是挠就会留,大坑小坑,一点都不帅。”
“哦,你就是看中我的脸,我就知道。”
霍铭霄躺着叹气。
陆鸢抬眼看他,起身去倒水,“你好好呆着,乱想什么呢。”
霍铭霄显然没打算放弃,执着地问她,“我也就这个脸有点用了,要是真变丑了,你可不许丢下我,反正也不准你逃走。”
生了病,就像小孩了。
陆鸢下楼,正好沅沅学完舞蹈回来,她急冲冲跑上楼,连见着陆鸢也只是叫了一声“妈妈”,然后一头冲进了霍铭霄的房间。
兰姨跟在沅沅身后拿小书包,见到陆鸢,脸上的笑就没落下过,陆鸢躲进餐厅倒热水,出来时听到兰姨在跟母亲汇报她的感情进度。
“哎哟,好得很咧……霍先生跟外界传的可不一样了,夫人您就放心吧……”
陆鸢没听几句,端着水杯上楼。
又在卧室门口听到陆沅沅奶声奶气的声音。
“你不能挠哦,过敏什么的沅沅最知道了,饮食要注意,要多喝水,多睡觉,休息一下就没事啦!”
霍铭霄也耐得住性子跟她说话,“是吗?沅沅真厉害!”
“你是因为什么过敏呢?沅沅会因为螃蟹过敏,好难过哦,我都不知道螃蟹什么味道,好像吃过又好像没吃过。”
“哎呀这么巧,说不准我就是因为螃蟹过敏,咱可真像,以后要是不能吃螃蟹了,叔叔带你去吃更好吃的美味,怎么样?”
“可以呀!你要与沅沅拉钩!”
“来吧!”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不变。”
陆鸢从未想过,他们父女俩会在这种情况下对话,因为一个过敏反应,更加确定了他们之间的羁绊。
当初,陆鸢发现沅沅因某样东西过敏而差点休克,现在霍铭霄也因为同一样东西过敏,到底是血脉相连,巧合到连过敏都相似,她应该想的科学些,可到了这会,才深刻感知血脉的本质。
她希望那天快点到来。
她想让沅沅喊他“爸爸”,拥有一个完整的童年。
霍铭霄因为过敏在家歇了好几天,陆鸢给他上药时他总要问一句,“我没留疤吧。”
“没有,你这张脸比流量明星还要好看,行了吗?”陆鸢敷衍的回他,霍铭霄听进去了,其实他也不是在意有没有留疤、会不会变丑,纯粹想多跟陆鸢说会话,他在家里歇着,白天几乎很少见到陆鸢,她要忙工作,只有晚上的时候才会回来与沅沅一起来看他。
霍铭霄也不是不工作,栾承拿着文件过来找他,他不想听,内容是左耳进右耳出,等陆鸢回到家他才有了几分神采,打发栾承回去,躺在床上做着大病初愈的架势。
栾承友善的提醒他,“老板,您是过敏不是瘫痪。”
“out!”霍铭霄指向门口,正好陆鸢进了屋,视线看向栾承算是打了招呼。
栾承替他俩把房门关上,陆鸢回头看一眼觉得哪里怪怪的。
霍铭霄笑容满面,见到她就欢喜,一扫先前的心不在焉,“怎么今天回得晚一些?”
陆鸢摸上他额头,“中午你说有点发烧,现在感觉如何?”
“啊?”霍铭霄假装咳嗽,“嗓子疼。”
“我看你是在家闷太久,过敏要增强体质,至少多出去走走总没错。”
陆鸢从包里拿出电脑,光是听到开机声霍铭霄脑仁疼,“你要在家里加班?”
“嗯哼。”陆鸢边敲键盘边回,“你自己算算有多久没去公司了,开发区的项目栾承交给我过目,我这一点前情提要都没有,既然你不去上班,只有我接手了。”
霍铭霄听出她的画外音,手背搁在额头上笑了几下,“你呀!”
“我怎么?”陆鸢反问他。
霍铭霄拍拍床沿,“陆鸢,你过来点。”
“做什么?”问归问,身体自然前倾。
霍铭霄扯住她手腕,起身抽走了她腿上的笔电丢在了床尾,陆鸢仰头叫他名字,没叫全就连嘴角那点气音都被他吃进了嘴里。
“增强体质不止散步,运动也可以,你说呢?”霍铭霄最会这套,吻技好到让她怀疑他这辈子到底吻过多少女人,一旦碰上他,从舌尖到脚踝统统软到不行。
沉迷中,他的手没入她的发,后脑掌住,贴紧,“明晚有一场宴会,陪我出席。”
“不去。”陆鸢还在想他的吻技为何如此高超,心中有气特意拿话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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