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港城的雨夜,黑暗中的缠绵呼吸似乎还回荡在耳畔,眼前人却变了样。
“霍铭霄……”陆鸢轻声唤他的名字,也不知是在喊谁,霍铭霄扬声打断她的话,“别以为进了霍家门,做了霍太太,就能让我认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陆总,我还没有‘喜当爹’的嗜好!”
陆鸢看着他的眼,试图从里面找寻到一丝过往的踪迹,没有,一丁点都没有,他坦荡荡的站在她面前,认定了她是个张扬跋扈、心狠强势、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
霍铭霄没打算与她做多纠缠,冷哼一声,离开时房门又是甩的震天响。
陆鸢将右手覆上心口处,却感受到一股空洞的无力感。喃喃失落,“原来霍铭霄和霍言骁是如此的天差地别。”
仿佛那晚只是一场旖梦。
当她再次醒来,眼上的遮布已经卷到了某个角落,陆鸢被窗口的光亮笼罩,她拾起地上撕破的衣裙勉强挡住身体,胳膊上、腿上多了好几处青痕,腰背酸痛预示着彼此的疯狂。
她醒的比霍言骁早,他背对着陆鸢贴着沙发内侧,陆鸢没好意思叫醒他,踮起脚走得十分缓慢,手机在这时震动,备注却是霍言骁。
陆鸢没接电话,皱紧眉头看向躺在地毯上的男人,她折返回去,他恰好翻身正躺着。
顿时,惊住。
他不是霍言骁!
电话无人接听,对方发来了消息。
霍言骁:陆鸢,我晚7点的飞机回港城,见面再聊。
陆鸢失神地捂住嘴巴,犹如演一出默剧般的涌出眼泪。
她竟然认错了人。
第2章 难堪
夜里的这场雨一直下到清晨,陆鸢被门外的哭声吵醒,昨天是她的新婚日子,晚宴上喝了不少酒,她酒量还行但终究是会头疼,早上醒来头疼的状况更甚。
“沅沅?”新房别墅里的小孩哭声只可能是她女儿陆沅沅在闹,陆鸢捂着太阳穴眉头皱得很紧,边揉着边往外走,哭声更大更清晰。
果然是陆沅沅在楼下哭闹,扯着嗓子喊得撕心裂肺,“妈妈,我要妈妈,你们是坏人,坏人!”
陆家和霍家联姻,陆鸢带了陆家10%的股份进来,还有她未婚生的女儿陆沅沅,陆鸢将沅沅照顾的很好,从小就是带在自己身边,几乎是一天也没离开过,但陆鸢的新婚夜总不能也跟着她,所以陆沅沅被霍家请来的保姆照料了一晚上。
陆鸢离开金城前,母亲告诫过陆鸢,说沅沅那孩子仗着她的宠溺脾气渐长,往后到了港城可得委婉处事,切忌让霍家的人盯上。
这道理陆鸢哪里不懂,心里明镜似的,豪门联姻又没有感情基础,想让霍家真正的信服怎么都得花费些心思。
陆鸢在楼上沉沉叹口气,裹紧了睡袍下楼。
“沅沅,一早上的你要做什么?”
陆沅沅见到陆鸢,一把推开保姆的手转而投奔到她身边,像是五百年没见过她一样,亲热又委屈的叫她,“妈妈,妈妈,妈妈……”
陆鸢蹲下来抱住她,顺便揉揉她细软的发,“看这一张漂亮的小脸哭成了小花猫,找妈妈做什么,妈妈在这呀。”
“想妈妈,我要妈妈呜呜呜呜……”
没说几句又哭起来。
陆鸢抱着她坐在沙发上,轻言细语的哄道:“乖宝宝,再哭就不乖了哦,来港城前妈妈怎么跟你说的?”
陆沅沅打着哭嗝儿,奶声奶气回她,“外婆说我要听话,不能给你惹麻烦。”
“好,那妈妈怎么说的?”
沅沅的眼睛又大又圆,细软的长发垂下来,保姆给她梳好的辫子被她晃的散开了,陆鸢给她随手扎了一个丸子头,沅沅埋在她怀里不说话,陆鸢亲亲她小脸蛋,温柔说,“港城就是你的新家,往后你要在这里上学、长大,可不许这么胡闹,听明白了吗?”
陆沅沅老大不乐意的嘟囔,“沅沅明白了。”
“乖宝宝。”陆鸢深知这个家她也是初来乍到,身边的保姆佣人都是从老宅挑过来的,本人是个什么性子又是为了哪派做事,她还没怎么摸清,她对于霍家是陌生人,是个闯入者,除了是霍铭霄的太太外,金城陆家的身份在他们眼里大抵是瞧不上的,这样一来,要把周边的人当心腹她一时也做不到。
于是,本想叫保姆带着沅沅去吃早餐的想法瞬间消散,陆鸢牵上女儿的手去往楼上房间,“沅沅,等妈妈换身衣服就给你弄吃的好不好?”
“好。”沅沅是个乖孩子,扬起头笑嘻嘻,“我要吃蛋饼。”
“行,乖宝。”
待他们一上楼,守在厨房里的两个佣人偷偷往楼上扫了几眼,然后躲在一边窃窃私语。
“看来啊老宅的人猜的不错,这陆家的千金可没打算热脸对我们。”
“可不是呢,咱们6点就起来侯着,按照老宅子的规矩给准备吃的,这倒好白忙活一场。”
“早叫你别准备,昨晚霍先生半夜回没待几分钟就走了,瞧瞧,哪有这样的新婚夜,说出去丢死人了咯。”
“霍家丢什么人,是那陆家的千金自己丢人未婚生女,带着个拖油瓶还好意思强嫁给咱霍先生,往后的日子可不会好过。”
“你说是不是越是有钱人家的姑娘越是不在意名节脸面呐,要是换成我们老家的闺女,打死了都不能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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