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的第一晚就图谋不轨,会把人吓跑吧?
他最终还是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完毕,关上灯,疲惫地往床上躺去。
他的床头边摆着一个相框,相框里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手里揽着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女人容貌艳丽,男孩少年老成,母子二人的身后是90年代照相馆里老式的背景。
严熙光正欲入睡,忽然转身对着床头柜,视线落在柜上摆着的一个小夜灯上。
这是沈木星逛超市时非要给他买的,一只小兔子造型,触碰鼻尖就会亮。
她说太可爱,要买两只,一只摆在她的床边,一只摆在他的床边,晚上起夜用手一摸,不会害怕。
严熙光把唇贴到她耳边去,声音撩人:“一只摆在你的床边,一只摆在我的床边,那你想睡我左边,还是右边?”
沈木星一记粉拳打过去,被他顺势就攥住了手。
“我是说!一只放在我的房间!一只放在你的房间!”
严熙光从被子里爬起来,歪着身子伸手去够那灯,手指刚碰上那兔子的鼻尖,灯就真的亮了!
他的眼中忽然浮起笑意,心满意足地回到被窝里去,盯着灯看。
过一会,睡意全无,他干脆坐起来,靠在床上,伸出白皙的手指,摸上兔子灯的鼻子,耳听海涛拍岸的声响,随着那浪声的节奏,摸一下鼻尖,再摸一下……
小夜灯开开关关,明明灭灭,灯光打在他脸上,映得他脸庞犹如美玉,暖而温雅。
149
沈木星昨晚学习到凌晨,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一睁眼,太阳已经到了窗顶,海风掀动窗幔,目之所及,每一个画面都是那么美好。
楼梯才下了一半,就闻到一股浓浓的奶香,像是走进了面包房。沈木星扶着楼梯扶手向下探头,果然就看见厨房里有个弯着腰忙碌的身影,严熙光系着围裙,正用抹刀笨拙地往一张饼皮上抹芝士。
沈木星走过去,打了声招呼:“早。”
这么轻的一个声音,竟然吓了他一跳,原来是太过专注竟然连她靠近都不知情。
“早。”他抬头给了她一道温柔眼色,就又投入到那张披萨饼上去。
沈木星注意到了他脸上的几道面粉痕迹,惭愧地说:“我要知道做披萨这么复杂,就不说要吃了。”
严熙光直起身,眼里有认真的精光在闪,仿佛上了瘾着了魔一样,说:“我昨晚反思一夜,是芝士的问题。”
他用刀尖指了指盘子里那一团如馒头一般柔软洁白,白白胖胖的东西说:“要用水牛芝士,才正宗。”
沈木星听他把这么点小事琢磨一宿,讶然失笑:“挺好的呀!昨晚做的就还行啦!”
“就只是还行?”他抬头用质疑地目光望着她,眉头一蹙。
沈木星对他这种工匠精神佩服得五体投地,只能笑着走到水池前帮他刷碗碟。
“我要回泰顺一趟。”严熙光说。
“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我爸的后遗症越来越严重。”
“那要不要把叔叔接来深圳?”
“他不肯,说要搬回外公家老宅。”
“搬回老宅谁照顾他呢?外婆那么大岁数了,自己还要出摊,哪有时间照顾叔叔呀?”
“他想回去就让他回去吧,他说怕有一天我妈回来,找不见他。我打算给他找个保姆,连同他和外婆一起照顾。”
等她吃完早饭,严熙光已然换下了围裙,穿上了一身西装革履下楼,他今天穿了一身海蓝色西服,还是一丝不苟的英俊挺拔,仿佛一切的愁苦磨难都不能让他身上多一道褶。
他唤了她一声,沈木星就把披萨放下,摘下一次性手套,朝他小跑过去。
他将两枚K金袖扣放在大理石吧台上,柔声说:“木星来,帮我戴上。”
“哦,好。”她很认真地捏起一枚发亮的袖扣,替他往衬袖的扣眼里穿:“这袖扣真好看,就是戴起来有点麻烦。”
“这种链式袖扣,自己是戴不上的,要别人帮忙才行。”他一边说一边看着她的眼睛。
“所以得配一个女佣。”她弯起眼睛笑。
“你知道吗?带这种袖扣的绅士,都是别人羡慕的对象。”
“那袖扣上镶宝石岂不是更让人羡慕?”
严熙光摇摇头:“不对,戴链式袖扣,说明家里有位好妻子打理着这个男人的生活。”
说完,他刻意停顿了一下,垂下眼帘审视着她的眼睛。
沈木星弄袖扣的手一滞,转移话题:“我呢,打算参加明年的法考,今年一年学习都挺紧的,我没有法学基础,也不知道能不能学得来。”
严熙光嗤笑一声:“法考……以前你高考的时候,还不是一周跑回来一次,亲我、抱我、那个我?”
第50章 温以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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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沈冥出狱
第三年暑假, 她剪了短发,温以恒十六。
她来的时候恰好碰见他在村口和小混混抽烟。
“小小年纪不学好,把烟掐了。”
温以恒呛了一口, 一看是她, 眉梢眼角就噙上了笑意:“老师管的有点宽啊?”
谁能想到被小孩欺负从不吭声的她, 会戳着一个黄毛的鼻子兴致问罪:“你们知道他才几岁吗给他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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