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又吃撑了?”男人已经洗好了碗,擦干了双手,微笑着走了过来,“饺子真的很鲜美,我也吃撑了。”
两个人将五十多只水饺吃得一只不剩,还扫干净了两盘清炒的时蔬,“这样下去,真的会胖的呀……”凌泠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哀嚎了一声。
“三公斤,自从吃你做的饭后,我的体重增了三公斤。”岳肃之坐在凌泠身边,跟她一起看电视。
“还好,我觉得你还可以再长几斤肉。”凌泠扫了岳肃之一眼,“你之前因为有胃病,太瘦啦,像竹竿子一样,现在瞅着就精壮了好多。”
“嗯,其实我也一直有运动。”楼上的小阳台就隔出一个健身间,里面有一台跑步机,岳肃之每天都会在上面跑五公里。
“诶,吃饱了就容易睏呢……”凌泠眼睛有些睁不开,房间里的温度被空调控制得刚刚好,又是这样安静闲逸的夏日午后……这日子过得,有些像猪。
“吃饱就睡不好,看一会儿电视吧。”他伸出手有一下没一下摸她的长发,丝滑柔顺,手感很好。
“唔,睡醒了应该会渴。我去做一壶柠檬蜂蜜红茶备着,等睡醒以后喝。”说完她便起身往厨房走,又停下来转身跟他说,“你的胃不好,我们就不喝冰的,喝常温的好不好?”
“好,都依你。”他冲她微笑,她便回了他一个因为困倦而慵懒的笑。
日子就这样过着,很规律,很循序渐进,平淡中透着些递进的亲昵和爱恋。转眼,新学期就要开学了。
中间,岳肃之出差两次,走了十多天。虽然每天都会电话联系,但凌泠就觉得如常的日子变得百无聊赖,尤其还赶上一个周末。
这段时间的周末都是在岳肃之的公寓度过的:周五晚上在凌泠家吃过晚饭,去超市采买,开车回岳肃之的公寓;周一早晨,岳肃之上班,凌泠便坐他的车回到自己的窝。
凌泠将手中的遥控器从头按到尾,也没找到想看的节目。说到看电视,她跟岳肃之的喜好还挺接近,两个人都喜欢看央视的纪录片频道和科教频道,岳肃之还要多加上一个经济频道。碰见好看的纪录片,两个人就能坐在沙发里看上好久,不时还会交流一些意见。
凌泠的视线停留在电视机的荧幕上,无意识地又叹了口气:为什么从前觉得那样好看的纪录片,现在自己看,就觉得索然乏味呢?
她哀嚎了一声,很没形象地趴在小沙发上,口中声声念着:“无聊啊无聊啊,真的好无聊啊……”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吧,他不在这个城市,她的心便不安稳,长了草一样,痒痒的,折腾得人翻来覆去焦躁不安。
手机铃音响起,凌泠激灵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去够茶几上的电话,这个时间,他怎么会有时间?拿到手机后,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却泄了气。
“喂……”有气无力。
“凌泠,我回来啦!想我了吧,想我了吧?”电话那头,兴致高昂的必然是曲尘。
“嗯,想你了,想你了。不是还有一周才开学吗?怎么回来这么早?”凌泠仰躺在沙发上,半死不活地问。
“你让人煮了啊?怎么没精打采的?生病了?”曲尘听她的声音不对,担心地问。
“嗯,病了,相思病。”凌泠答得诚实。
“我靠!真的假的?你发|春了啊?相中谁了?思上谁了?妹妹帮你参谋参谋!”听到这个消息,曲尘十分兴奋,带着一种窃喜:如果凌泠有了男朋友,那么秦书旸就该死心了吧。
“你猜。”有人陪她说说话,她也慢慢来了兴致,故意卖起了关子。
“我猜……”曲尘在脑海中转悠一圈,以她对凌泠的了解,在校园里除了秦书旸外,貌似没啥别的异性生物跟她走得近,除了秦书旸,就是那个雇主了……“不会是你那个雇主吧?”
“唔,猜得真准,我们正在交往,他出差了,我就害了相思……”凌泠拿着手机翻了个身,“唔,曲尘,你听过那首写相思的词吗?‘生平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你说古人怎么那么有才,形容得太贴切啦!我现在就是这个样子。”
“我看你就是闲的!那正好,我来解救你的相思症。我快到你家楼下了,饿死我了!你家有啥吃的没,祭奠祭奠我的五脏庙。”
“有红薯粥。我这几天就喝粥来着,他走了,我自己就不愿意做饭吃了,天天喝粥对付着呢。”凌泠的语气有些哀怨。
“粥也行啊!给我炒个菜再煎几个鸡蛋啥的!老娘坐了二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就在车上吃了一碗方便面,买的时候没看清楚,山寨的!不仅难吃,还反胃,就一直饿到现在。好啦,好啦,不说啦,手机也要没电了!赶紧给我准备吃的啊……”曲尘的声音在手机的没电提示音后也一同消失。
凌泠从沙发上坐起来,顺了顺头发,拿起夹子把长发盘起,走向厨房,打开冰箱,认真地为曲尘张罗饭食去了。
“岳总最近气色很好啊,好像还胖了些?”同行的科研部总监肖以衡问。
“是啊,明显是胖了。”销售部的总监老尤也附和着说。
“好像最近心情也不错。”肖以衡接着说。
“笑的次数忒多!”老尤尤其强调了一下,又不免八卦地问:“莫不是,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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