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个祖母,还真是说风就是雨!
宋宴连声制止。”您向来爱吃甜的,这厨娘您就留着吧!”
顾念溪也跟着道。”是啊,我若是想吃石榴果了,到时候整日过来就是了。”
这一番话说的宋老夫人是喜笑颜开,笑的那叫一个合不拢嘴,“好,好!”
她已经许久没笑的这么开心过了。
不过她老人家也是过来人,晓得昨夜顾念溪累着了,也并未留着他们多说话,只要他们回去歇着。
回去的路上,宋宴一直忍不住问顾念溪累不累,要不要歇着,最后更是说要不抬一辆软轿来,想着昨夜,他也觉得自己是有些孟浪,可实在是情难自禁。
顾念溪白了他一眼,低声道。”不必了。”
她可不想刚成亲第二日就成了府中议论的对象。
宋宴是若有所思,似乎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只拽着她的手道。”好,那就不坐轿子好了。”
娶妻当娶贤,既是贤者,那就不能当众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比如,拉着丈夫的手。
虽然顾念溪心里是高兴的,但还是小小挣脱了一下,可压根没挣脱开来。
宋宴放慢了步子,柔声道。”我牵着自己的妻子,难道还不行吗?”
行吧。
顾念溪只觉得有些时候同宋宴是讲不通道理的,索性就这样任由着他牵着。
如今正值春日,因宁国公府人丁稀少的缘故,所以宋老夫人很喜欢养些花儿朵儿的,好像这样看起来会让宁国公府没那么寂寥,所以顾念溪这一路走来,只觉得美不胜收,可见处处都是费了心思的。
她之前也是来过宁国公府的,可从未像今日这般,以主人的眼光去看待每一处。
所以这一路走来,两人放慢了脚步,倒也觉得十分惬意。
等着回去苜园之后,宋宴像照顾病人似的扶着顾念溪回去歇着,顾念溪是哭笑不得,只能乖乖躺在床上。
宋宴忙得很,刚坐下就被吴光叫了出去。
来来回回几次,宋宴依旧执拗地陪着顾念溪。
平日里一沾枕头就睡着了顾念溪却是半点睡意都没有,一来是换了地方多少有点不适应,二来则是宋宴虽放轻了脚步,压低了声音,可她还是听得见,听得见宋宴翻书的声音,听得见宋宴喝茶的声音,听得见宋宴放轻了步子的脚步声,听得见宋宴压低声音交代吴光的声音……她的嘴角忍不住弯弯翘起。
昨日是他们成亲的大喜日子,哪怕昨夜欢好,可也就在这一刻,让顾念溪有种很深的感触——他们真的是夫妻了,以后就要这样朝夕相处过一辈子了!
一想到这儿,她嘴角的笑意怎么都止不住。
她躲在帐幔里偷着乐,宋宴却以为她睡着了,则悄悄走了出去——他这几日虽不用上朝,但事情多得很,有的事情是一日都拖不得。
顾念溪再没听见响动,则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将珍珠叫进来说话。
方才回来的路上宋宴就与她说过,苜园里不打算安排管事嬷嬷,就让珍珠负责好了,她原先还觉得这样不大好,毕竟珍珠看着年纪也不小了,谁知道宋宴却说原先珍珠是许过人的,许的是叶七的表兄,叶七的表兄姓秦,大家喜欢叫他秦二,个子长得高高的,黑黑的,看起来很憨厚老实,一笑嘴角还有两个小小的梨涡。
秦二双亲早逝,他与哥哥秦大一起都跟着叶管事长大的,所以从小与珍珠熟悉,也算是青梅竹马,后来得宋老夫人做主给两人订了亲,只可惜啊,秦二想着风风光光把珍珠娶进门,当时走航运,没想到却葬身大海……珍珠为秦二守孝了三年,后来宋老夫人劝她人要向前看,想要再为她说一门亲事,没想到她宁死不从,说要绞了头发当姑子去,宋老夫人只能由着她了。
后来宋老夫人见她的确没有嫁人的意思,她行事又是一日比一日稳妥,就被送到苜园来了。
顾念溪不知道平日里总是笑吟吟的珍珠身上还有着这样的事儿,顿时心里对她是又怜又佩的,顿时在心底里觉得她更加可靠,“……我之前虽来过宁国公府几次,但对宁国公府也不太熟悉,我听大人说你从小是在宁国公府长大的,不如与我说说吧,也免得我到时候两眼一抹瞎,闹了笑话。”
说着,她见珍珠站的规规矩矩,忍不住笑着道。”坐下吧,你就当我无聊,你陪着我聊天好了。”
珍珠笑着坐下来,却只坐了锦凳的三分之一,还是规规矩矩的样子,“宁国公府的关系倒也简单,之前国公爷未回来的时候,府中就老夫人与大人两位主子,今早上您见到的都是宁国公府的旁支……”
说起这件事,倒是叫顾念溪想起来了,忍不住道。”对了,老夫人好像不是很喜欢他们的样子,这是为何?”
若是换成在别人跟前,珍珠是一个字都不肯多言,可既然在顾念溪跟前,那她就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世子夫人这就有所不知了,当初太后娘娘与皇上被先皇贬到别院时,故去保宁长公主屡屡进宫,可先皇都是避而不见,先夫人没办法,只能求到老夫人跟前来,不管怎么说,老国公爷与老夫人在先皇跟前还是能说上几句话的。”
“当时宋家旁支有些人听到这话,这老国公爷与老夫人还未说要进宫了,他们一个二个便纷纷制止,有一次还当着保宁长公主与大人的面,说话是一点都不避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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