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了一声,也没人应答。
他把木板靠在墙角放好,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还是没发现人。
他眉梢轻挑,双手插兜朝林青芷的屋子里走去。
门被推开,床上的人睡的正香,仰面朝天的轻声呼吸着,整个人瘫的四仰八叉的,像是一只瘫着的猫,睡的没有防备又舒服。
微微的光线从门边透进去,照在她的脸颊上,隐隐能看出细白的小绒毛。
陆立屏住呼吸,轻手轻脚的走到她床跟前,然后缓缓伸出手,捏住了她的鼻子。
床上的人,眉头微微皱了皱,似是察觉到呼吸有些困难,嘴下意识的张开了一条细缝,隐隐可以看见洁白的贝齿。
粉润润的唇和醒来的她气质一点都不相符。
陆立这样想着,眼里闪过坏笑,伸手又捏住了她的唇瓣。
躺着的林青芷难受极了,隐隐梦见自己掉进水里去了,呼吸不过来,四肢下意识的就挣扎起来,睫毛颤动。
然后,没有任何意外的,陆立挨打了。
被拎着耳朵踢屁股。
“下次再敢动手,我就把你睡了,懂不懂?”
突然被打还没反应过来的陆立,怀疑自己听错了,狐疑的看了她一眼,试探道:“杀人犯法。”
她说的应该是杀吧?总不能是睡?
林青芷松开手里的耳朵,挑衅的看了他一眼:“你要是敢抛妻弃我,我就能鲨了你。”
陆立:……想要反驳,但是想到她以往的做法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从那里还嘴。
“我让你带的木板带了吗?”说着林青芷走了出去,看到靠墙放置的木板,林青芷觉这个木板有些眼熟。
“这个是不是床板?”她看向陆立。
“嗯。”
“你从那弄来的床板?”林青芷随口问道。
陆立看了一眼靠墙的床板,顿了一下,随意道:“家里的旧物件,没人用。”
此时,回到家的陆外婆,看着像是被贼偷了的家,没想到贼竟然连床板都偷!
顺间心头火气,骂了起来。
陆·偷床板贼·立,揉揉了莫名发烫的耳朵。
修书的工具早就准备齐了,林青芷找了两个凳子把木板放在上面,书页做好了后,可以直接放在上面晾干。
由于书受潮黏连的太厉害,大多都粘在一起,林青芷拿了一只毛笔,沾水后在上面微微润了润,待水侵入书内之后,她拿起镊子和竹刀,一点点的把第一页给揭起来。
第一页是损坏最严重的,严格来说都已经不是完整的一页了,七零八碎的像是被狗啃过似的。
林青芷把揭下来的第一块碎纸摆好,又一点点的把其它的碎纸从书上揭下来,揭到断裂严重处时,就伸手拿过早先裁成条状的竹纸,用浆糊将竹纸粘在断裂处,把上下断掉的两部分连接在一起。
她就这样一会毛笔浆糊,一会镊子竹刀,慢慢的将书上的第一页碎纸揭下,重新拼成完整的一页。
桌前的双手灵活的运用着各种工具,又快又稳,然后陆立就看到的那像是被狗撕碎的一页在林青芷手中逐渐完整起来。
但是这种完整并不是说书页变成了完好的一页纸,而是变成了起码像是一页纸的样子。
纸页的边沿仍然是参差的,而且书页中还有大大小小的孔洞,像是虫眼一样,在书页的对折的最中间,几乎是镂空的的状态,但是依然能够一眼看出这本书原来应该是一本蝴蝶装的书籍。
林青芷看着桌上已经大至拼好的纸张,放在手中的工具,喘了一口气。
这一页有些太破,修的费时又费神,她脸上的都是汗珠。
林青芷仰起脸:“擦擦。”
陆立视线下意识从桌上移开望向她,神情有些没反应过来。
林青芷直接伸手拉起他的衣服下摆,把脸凑过去蹭了蹭擦了擦。
活动了一下手腕,她又开始接着修书。
陆立看着自己白净的衣服下摆上面点点的汗水,大脑空空如也。
林青芷本着先补大洞在再补小洞的原则,拿过毛笔,沿着书页中间的大洞边缘刷了一圈浆糊,然后拿过一张大一点的竹纸,覆盖在洞的上方,然后拿起棕刷刷了几下,将竹纸和浆糊刷紧实,再用手撕掉多余的竹纸,最后将手撕处理不干净的地方又用镊子去除了一边。
采用的同样的办法,在要补的边缘刷上浆糊,贴上竹纸,用棕刷或者毛笔压实,然后再用手或镊子去除多多于的竹纸,一张本来还有残缺的纸张,逐渐变成了完好的一张。
在林青芷修书期间,陆立逐渐变成了一个小弟,递书,擦汗,听指挥递工具。
当林青芷把这一页修好的时候,不仅林青芷开心,他也开心,他已经在书桌旁从中午站到快晚上,期间还要跑来跑去,端茶倒水。
看了一眼低头整理书页嘴角扬着笑意的人,陆立昂起头觉的自己离陈海声的境界又近了一步。
第20章 来人 刘丁丁及老人
林青接过他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汗,一页纸修了一下午,现在天都快黑了。
她把毛巾递给陆立,看着他那张脸,突然想起今天中午她从林奶奶那听到的事,开口问道:
“听说有在赌场赌博的人,回家的路上掉河里淹死了,他们家人都在闹,说是被一个坏女人害的,现在那女人跑了,男的家人都在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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