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瞧,便瞧得叶殊困惑地回看向了他,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对上叶殊目光的沈修一下子就回过神来,立马移开了目光,口中应道:“额。没,没怎么了。”
沈修原是想尽量自然地糊弄过去。可这话一出口,莫说是叶殊了,他自己都觉得,这分明就是有事装没事的模样。
这般的反应,能不引起叶殊的怀疑才怪了!
沈修心中顿时一急,正想想办法弥补一二,便瞧见了椅子上的碗。
他顿时眼睛一亮,立马对着叶殊道:“就是,我想说。既然这粥是我做的,那厨房那一点点的乱就留给你收拾吧!没问题吧?”
就这?
叶殊疑惑之色不减,总觉得若是因为这事,沈修完全没必要吞吞吐吐不好意思。
可若说沈修在说谎,可看他现在那隐隐带着期待的模样,又不像是在说谎。
叶殊心中的念头转了两转,便点头应道:“这个自然。沈大人能帮我这个忙,我已然感激不尽了。”
“好说好说。”沈修干笑两声,伸手接过了叶殊手中的杯子,边走向了桌子放好,便顺势道:“既然你的药也吃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你放心,灯我帮你灭了,不会害你家走水的。”
“嗯。那便有劳沈大人了。”叶殊现在正好也不想起身,干脆就这么应下了。
沈修得了回答,俯身就将屋内的烛火吹灭。紧接着转身出了房间,不忘将房门带上了。
叶殊眼看着沈修出去了,这才拉高了被子躺了下来。耳朵听着外头沈修对着小犬和鹰子说话的声音,不知不觉地便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下,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
一觉睡醒的叶殊感觉整个人都舒服了。除了身体因为发烧而有些酸软难受外,叶殊甚至觉得自己现在去练一遍刀法都没问题。
不过,这刀法,叶殊暂时没练。
现在毕竟是生病过后,叶殊起床后琢磨着还是自己熬点儿粥来当早餐好点、
于是,她在洗漱过后拿上昨晚沈修忘了放回厨房里的碗和汤匙,以及用来垫碗的汗巾,出了房门就走向了厨房。
叶殊醒来得有点儿早。一路走过去时,她还在估计着先将沈修昨晚熬粥用到的东西洗一遍所需的时间,看来不来得及赶去上值。
结果一踏进厨房,叶殊整个人惊呆了!
她还记得自己昨晚那碗粥,就只是普通的鸡蛋粥。过来前所想的,顶多也就是锅和锅铲需要洗一下。
可现在出现在她眼前的,却是一个乱糟糟的厨房!
锅和锅铲加了水泡着!地上和灶台上有着骨头碎屑!调料罐子全都打开来了!地上甚至还有小犬和鹰子吃剩下的骨头!
叶殊恍惚间觉得自己有些明白为何昨晚沈修提起书房时,那神情看上去有些闪躲了!
这分明就是给自己留了个灾难现场,还企图欺骗自己说很容易收拾嘛!
叶殊想着想着便不自觉地笑了出来。过后也没说什么,只是撸起了袖子弯腰开始收拾东西。
一番洗洗涮涮顺便给小犬和鹰子熬好了早饭后,叶殊已经懒得给自己做早饭了。
她干脆直接出了门上了街,在馄饨摊子上点了一碗热腾腾的馄饨,美滋滋地吃了个饱,叶殊这才觉得自己又彻底活了过来了!
这填饱了肚子,叶殊又慢吞吞地往皇城走去。准备回去上值,顺便帮昨天的自己补个假。
可刚到皇城门口,便瞧见一只信鸽从里头飞了过来,落到了她的顺势抬起的胳膊上。
这是内司专用的信鸽!
一眼认出了这鸽子的叶殊带着鸽子到了边上,伸手解开了鸽子脚上的信件,打开来看完,直接拿出了火折子将其烧了。
随后,她又将鸽子给放飞了,便转身慢悠悠地离开了。
而另一边,又熬了大半夜的沈修打着哈欠去大理寺点了卯。他正准备回自己办事的屋子,便听到旁边同行的两个同僚在那里闲聊。
“听闻昨日陛下又赏了那个司承好多东西,也不知道那个叶殊又做了什么事去讨好陛下了。”
说着这话的官员留着山羊胡子,说话时一脸的鄙视。
“呵,你还没习惯吗?那个叶司承,几乎就是把成为佞臣当成一种骄傲的事了。莫说是拍拍马屁,没底线地为陛下做事了。我看啊,要是哪天陛下看上了他这个人,他指不定也会乐颠颠地应下呢。”
另一个官员只留了两撇小胡子,话里的嘲讽意味十足,显然也是看不上叶殊这样的人。
而那山羊胡子的官员闻言却像是想到了什么,忽而轻笑出声。
他转头对着另一人道:“说起来,我曾经见过那个叶司承一面。那人啊,虽说英气得很,可还是有点儿男生女相,指不定哪天陛下当真会看上呢。”
“哦?”小胡子的官员闻言目光微动,琢磨了一下后忽而道:“诶,这般说,这个叶殊先是凭空冒出来,然后一跃成了御锦卫司承。又频频被陛下召见,还时不时的会有些赏赐,还是男生女相……”
“你说,这该不会是陛下想出来的新花样,那个叶殊其实本来就是个女人吧?”
小胡子官员还是有点儿分寸的,说着后头推测出来的结论时,还记得压低了点儿声音,防止被旁人听了去。
可他却没想到沈修的听力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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