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你不用管我的,就当不知道吧,和你的江雪过你的日子吧,你帮我拿到股份的那天,就是我们彻底两清的日子。”
话音落下,吱吱摔门下了车。
席泽手狠狠的砸在方向盘,气呼呼的喊,“洛吱,你真是无药可救了!”
“对,你拿到股份我们两清了。”
“我要是再管你,我就跟你姓!”
*
疗养院里。
姜母呆滞的坐在床边,看着一片空白的墙。
姜话坐在她旁边,上身倾斜,脸贴着她的肩膀,声音落寞。
“妈,我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
“可是她不喜欢我,怎么办呢?”
他自问,这一生,从为做过一件亏心的事。
从来没有获得过一件和他付出不成正比的东西。
自小生活贫困,他从不抱怨,也不仇视富人。
母亲生病,他无奈放弃大好前程陪在母亲身边,他也不怨恨。
他不想拖累任何人,自己独自承担照顾母亲的重任。
这一刻,他人生头一次,想质问苍天。
他人BBZL 生头一次,特别奢望一件事,为什么一点希望都不给他?
“妈,我想跟她在一起,你觉得我能做到吗?”
姜母眼皮眨了一下,仍然呆呆的看着前方。
姜话搂住她,“妈,儿子从没求过你任何事,你保佑我。”
他起身,离开房间,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母亲一眼,她终于变了一个姿势。
头微微仰起来,专注盯着一盏壁灯,暖黄的关晕在灯罩上,映出浅淡的水仙花花纹。
姜话回到别墅的时候,吱吱只落后他一点时间进门。
“你药拿了吗?医生怎么说?”
姜话笑着迎上来,“拿了药了,过两天就好了。”
吱吱点头,“那就好,对了,你帮我找个人过来。”
姜话:“做什么的?”
吱吱一边往楼上去,“我可能露馅了,估计席泽迟早得反应过来,也许一会就能想来。”
她满不在意的说:“找个嘴严的,帮我肩上中个草莓给席泽看到就行。”
姜话的脚步凝住,脑子嗡的一下,眼皮不断眨,脑子里回放好几遍才反应过来。
他机械的转身往楼下走了两步,又猛的回头,追上吱吱,咳一声,“我来吧。”
吱吱脚下不停,踩着楼梯,侧过头对上他侧脸,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又转过头,看向前方。
姜话又说:“别让要是乱说,终归不太好。”
吱吱想想也是,“那行吧。”
姜话长腿迈进一步,先一步走到她房间,拧住门柄打开门,开了灯。
吱吱走进去,坐到沙发上,手指拨开挂脖,莹白如玉的肌肤,勾勒出蜿蜒的锁骨沟壑轮廓,冷白的灯光渡上梦幻的光。
她脖子往边上侧了一点,下颚线条绷直,“来吧。”
第22章
“来吧。”
姜话腿好像是没有意识的, 但是肌肉自有他本来的律动,一步步往沙发边走。
一切背景虚化,旁的东西都变的模糊, 沙发上的女孩, 所有细节他又看的分外清晰, 细眉修长入鬓,鼻子挺括,淡粉樱唇饱满水润, 微微抿着,脸微微别过去,颊上的肌肉比例刚刚好,肉感和骨感兼具, 既有少女的粉嫩,又有女人的妩媚。
侧颜轮廓蜿蜒如远山,下巴处线条回一点, 颈子绷的笔直,锁骨纤薄,沟窝深的,一支手松松勾着烟灰色的挂脖, 粉嫩指尖上的蝴蝶展翅欲飞, 光点流转,刺着人的眼。
他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到她面前的。
好像只有一秒,又好像是一年,一生。
他坐到她旁边,沙发凹下去的高度,都在他脑海里丈量出来。
“冒犯了。”他说。
抬手,手握上她左侧的肩, 细致滑腻到极致的触感,顺着掌心,立刻钻透皮肤,融进血液,渗进血管,浸入骨髓经脉,秒速游离到大脑,心脏。
他整只手臂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像瞬间进入梦境。
黄粱一梦,好像有了新的注解。
他脸一点点靠近,前调茉莉花,后调玫瑰的香氛离鼻尖越BBZL 来越近,鼻尖先触上,先是清淡的,属于少女独有的体香。
接着是肌肤相触,像两只玉贴上,他鼻尖往前轻轻滑了一下。
眸光微动,他鼻尖深入一些,唇触上她凝脂一般的皮肤,舌头伸出来,软软的贴上。
脑子里有猛烈的气流,如狂风过境,又如海水奔腾,激烈拍打着礁石。
他柔软的舌尖,像是被注射了麻药,下颚像是被人遏住,合不上了。
喉结滚动,极力想啜起她的皮肤黏在舌尖,却像是舌舔着暖玉,软软滑了一下。
“怎么了?”吱吱问。
太近了,她轻软的声音落进他耳中,旖旎芳菲,潋滟了他的欲望--想要更多。
是个男人也拒绝不了这样的绝世诱惑。
“你太瘦了,这样不太好弄。” 他唇离开,侧头,鼻几乎贴上她紧致的下颚线条。
“不好弄吗?”吱吱脸侧过来,鼻尖轻轻擦到他的鼻尖,头稍稍朝后移了一点点,“那怎么弄?”
姜话盯着她的眼睛,“要不,你躺下吧,好弄一点。”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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