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源撕心裂肺哭了一会之后,大眼睛瞅了瞅,自己迈起小短腿进屋,走到陈偌伊身边哭。
又哭了一会,见陈偌伊仍然不理自己,他就不哭了,反过来蹭着陈偌伊,小声喊,“妈妈。”
吱吱:“把你撒的东西捡起来,你妈妈就可以理你。”
洛源狠狠瞪了吱吱一眼,“都是你,你是个大坏蛋,不让妈妈理我。”
吱吱眼皮轻抬,“姜话,把他给我扔到大门外边,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放进来。”
洛源见姜话真的又来提自己,吓的立刻哭了,还滚到地上耍赖。
这对姜话来不是事,他还是一把滴溜起来,朝外面拎。
洛源急了,呜呜哭着喊,“我错了,我错了。”
吱吱:“给他在外面站十分钟,罚站结束再放进来。”
这次,等洛源再进来的时候,就乖巧多了,脸上还挂着泪痕,但BBZL 是憋着嘴不出声。
吱吱下巴指着地上的巧克力,“自己捡起来,一颗也不许剩。”
洛源抽了抽鼻子,小胖手在地上一颗颗捡起来,放到盘子里,端到吱吱面前。
吱吱扫一眼,接过来,看向保姆,“我给你加一千块钱工资,以后给他定好量,一天只给他吃一颗,再闹一律扔出去。”
洛源缩着小身子,瞥着小嘴,直往陈偌伊身后缩。
陈偌伊死死瞪着吱吱,“满意了?”
“好了,我的好继母,”吱吱灿然一笑,手轻轻在她肩膀拍了两下,“你去换件衣服,我们现在应该去餐厅,和爸爸一起,享受一下家庭的温暖。”
陈偌伊觉得她的笑容有点诡异,遍体生寒。
牵着洛源到楼上房间,立刻把洛源抱在怀里好好疼了一番,又给他洗了脸,换一件衣服下楼。
*
陈偌伊上了楼,姜话端了一杯泡好的玫瑰茶放进吱吱手里。
吱吱接过来,“让人把我书桌上那副画送去裱了。”
姜话:“我去拿。”
他转身上了楼,来到书桌前,看到画里的时幽,每一个细节都丝丝入扣,尤其一双眼睛,像是真人站在面前。
姜话眼睛凝在视线上一会,平静的装进画筒,转身出了书房。
*
“我的好继母,来,上这一辆,”吱吱站在一辆迈巴赫旁边,朝她招手,“都是一家人,上两辆车多生分。”
陈偌伊心说,谁跟你一家人!
等我儿子以后拿下洛家,我第一件事就是让你滚蛋。
陈偌伊心里膈应的要死,还是牵着洛源上了车。
至于洛源,更不敢看吱吱,一直朝陈偌伊怀里缩。
吱吱最后上车,坐在门边的位置,拍了拍自己的腿,“弟弟,来,坐姐姐腿上。”
“我们联络联络感情!”
陈偌伊:“……”
洛源吓的又拱了拱陈偌伊。
“嗯?”吱吱问,“你又想被扔到门外罚站了?”
“1,2,”
3还没数完,洛源坐到吱吱腿上了。
“这才是我的好弟弟吗。”
吱吱笑眯眯抚着他彭嘟嘟的脸颊,洛源只觉得她--更恐怖了。
陈偌伊一直好奇,吱吱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很快,破案了。
因为他们一行人往餐厅包厢的走廊上,迎面走来一个女孩,笑盈盈走到吱吱身边打招呼。
“吱吱,你怎么在这里啊?”
陈偌伊眼睛是直的!
准确的说,洛浦的眼睛也是直的。
这个女孩,和洛吱的生母有八分相像。
陈偌伊和洛浦在一起的时候,俩人都已经是人到中年。
人对自己的青春时光是最怀念的,因为那时候身体状态好,意气风发。
倒不是说洛浦有多思念已经去世的原配,而是他最年轻的时光,第一次心动,第一次恋爱,第一次挖到第一桶金,第一次婚姻。
这些承载着一个人最好时光,最深刻的记忆里,都是和原配在一起。
只有年华老去的人才知道,年轻的滋味有多好。
这个女孩,让他瞬间就有一种,自己重回年BBZL 轻时期的错觉。
这种感觉是致命的。
吱吱笑着挽住她胳膊,“和家里一起来吃饭,你也来吃饭啊?要不要一起?”
女孩笑回:“我和朋友一起,你哪个包厢?我一会去你包厢蹭蹭。”
吱吱笑回,“好,206包厢。”
直到女孩的身影已经完全消失在回廊,洛浦还盯着那个空空的方向出神。
陈偌伊有强烈的危机感,她心里恨吱吱恨的牙痒痒,用最温柔的声音挽洛浦的胳膊,“老公,看什么呢,我们去吃饭了。”
洛浦回的很敷衍,“好。”
整顿晚饭,无论陈偌伊声音怎么轻柔,怎么体贴,洛浦都心不在焉的,频频往门口的方向看。
终于忍不住出声问,“吱吱啊,刚刚那女孩是你什么朋友啊?”
“一般的泛泛之交。”
吱吱回的漫不经心,但是把话堵死了,夹一筷子西芹放进洛源的碗里,“好弟弟,多吃点蔬菜,有营养。”
和很多小孩子一样,洛源也不喜欢吃蔬菜。
他想说不吃,对上吱吱瞪过来的眼睛,秒变怂,慢吞吞夹着吃。
在洛浦的望穿秋水中,直到一顿饭接近尾声,李媚儿才姗姗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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