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真这流/氓办法,经过亲测,效果尚可。
从订婚宴结束到回御景庄园的路上,安棠发现贺言郁突然陷入沉默,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出于冬季里的一点温暖关怀,安棠问他:“你怎么了?”
男人盯着她的眼睛,语气温和:“棠棠,我今年生日,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什么事?”
贺言郁的手指埋入她的指缝,十指相扣,“我生日那天,是不是许什么愿都可以?”
“当然啦。”安棠笑道:“你是寿星嘛。”
“那我许的愿,你是不是该替我实现?”
安棠思考了会,“只要不难,倒是可以替你实现。”
男人揽她入怀,“不难,很简单的一个愿望。”
*
十二月份,港城正式进入严冬,整日大雪纷飞。
自从上次在赵家的订婚宴上遇到真曲,安棠和她又开始密切联络,昔日的友好情谊又进一步。
有时候真曲得空,还会约安棠逛商场。
一年将要进入尾声,贺言郁忙着公司的事务,中途还出了几次差,以至于安棠和他见面的机会很少。
不过两人偶尔还是会在微信上聊几句,大多都是贺言郁叮嘱安棠多穿点衣服,注意保暖,他不在家的时候别生病了。
他啰里啰嗦的模样,有次惹得安棠笑骂他是管家公。
对于这个称呼,贺言郁欣然接受,并且振振有词的说,这个时节他要是不在她耳边念叨,等她真生病了,保不准会在他跟前哀嚎撒泼。
这样一来二去,他们的聊天记录还是挺长的。
二十八这天,贺言郁飞回港城的航班因为气候问题延误,等他落地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
寒风夹杂着雪粒,肆无忌惮的拍打在行人身上。
贺言郁出差赶回御景庄园,两侧的灯照着通往别墅的道路,他踩着积雪,携着寒风走进温暖的屋子。
一楼大厅开着暖气,餐桌上飘着饭菜的香气,白雾缭绕,还冒着热气,每次接近年末,周婶都会请假回家,所以别墅里只剩安棠和贺言郁两个人。
安棠在厨房里听到动静,探了半边身子出来,瞧见贺言郁回来了,笑道:“快去洗手,待会就可以吃饭了。”
“嗯。”
安棠把最后一个菜炒好,端出来放在桌上,贺言郁挽起袖口,露出一截冷白手腕,拿碗替他俩盛饭。
这种模式,于他们而言都习惯了。
饭桌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安棠时不时给他夹菜,看他在国外出差辛苦,叮嘱他多吃点。
因此,贺言郁逮着反击的机会,借机笑话她,说现在到底谁更像管家婆。
安棠哼了声,骂他小肚鸡肠,到现在都还记着这种芝麻小事。
吃完晚饭,贺言郁帮安棠收拾碗筷,两人蜗居在厨房清洗,很快就弄完了。
晚上十点,安棠拿出她替贺言郁做的蛋糕,还是像昨年那样给他惊喜,让他许愿。
只是这次客厅的灯没有关,到处都是一片敞亮。
贺言郁说:“棠棠,还记得我先前跟你说的话吗?”
“什么话?”
“我生日这天许的愿,你得替我实现。”
“你别诈我啊。”安棠笑道:“我记得我还说过,你许的愿望不要很难才行,我可不是神人,能实现你所有的愿望。”
“不难。”
闻言,安棠颔首,看在他今天过生日的份上让着他,“行吧,你说,你想许什么愿望?”
贺言郁望着蜡烛上跳跃的火光,窗外白雪纷纷扬扬,伴随寒风打着转儿飘远。
他收回视线,扭头,垂眸凝视她。
安棠看到男人伸手揣进西装裤,从里面摸出什么东西,他握在掌心,神神秘秘的模样让安棠不由得好奇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的愿望是……”男人顿了顿,眉目间笼罩着温存的神色,这两年多以来,他变得越来越温柔,举手投足间就像儒雅温和的绅士,跟他以前阴鸷、偏执、狠戾的做派全然不同。
贺言郁掌心朝上,修长的五指慢慢展开,露出里面一枚定制的钻戒。
他浅笑道:“希望棠棠能答应我的求婚。”
这枚钻戒做工精细,价值斐然,耗时近两年才打造出来,投入的成本和精力都很高。
安棠怔了怔,她想过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贺言郁会借着生日的机会向她求婚。
她听到他说:“这是我今年的生日愿望,棠棠能帮我实现吗?”
曾有何时,贺言郁的神情也开始渐渐变得卑微谨慎。
自从上次在他电脑里发现端倪,得知他假装失忆后,安棠不拆穿,就静静看着他演。
她有时也想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甚至……
她觉得他是爱她的,可是这个想法很快又被她自己给否决了。
因为她觉得贺言郁对她的感情很突然,简单来说,从前不爱她的人,以折磨、控制她为乐趣,而如今却喜欢她,这太荒诞了,她不理解,也不懂贺言郁的情感历程。
“棠棠?”贺言郁见她不说话,心头不可控制泛起紧张。
蜡烛上跳跃的灯芯渐渐有熄弱的迹象,蜡油顺着彩色的柱身往下滴,温热的蜡滴与蛋糕融为一体,逐渐模糊雪白的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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