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织锦说:“你两相似,不是因为外表,毕竟你们走的风格都不同,说实话,跟许萤聊天,我发现她是一个没心没肺,游戏人间的野玫瑰,同样——”
她话锋一转,盯着安棠,“我发现我家宝贝也一样。”
谢织锦话里有话,许是同为作者,对方说的话,安棠也能懂。
她端起手边的蜜茶,红唇抵着杯沿,眼神却从谢织锦身上滑到窗外。
她们坐在临窗的位置,外面有昏黄的路灯,还有来往穿行的路人,隔着一条宽阔的油柏路,对面是奢侈繁华的商城。
“听你这么说,我倒是很想见见她。”
谢织锦遗憾道:“她漂泊不定,如果以后有机会,说不定能在南城遇到她,那是她曾生活十八年的地方。”
“有缘自会相见。”安棠放下杯子,拿起筷子夹了红汤里的嫩牛肉放在谢织锦的碗里,她转移话题,笑道:“快吃吧,你心心念念很久的火锅。”
突然,一条消息提示音响起。
安棠看了眼旁边的手机,是贺言郁发来的微信。
他问:“逛完街了吗?我过去接你吃饭。”
安棠放下筷子,拿起手机回复他:“不用了,我跟织锦在吃火锅。”
贺言郁从不踏足安棠的朋友圈,以前是他不想,觉得没必要,现在是安棠没那想法。
他们明明在一起,可又剥离得干干净净。
安棠原以为贺言郁会就此放弃,结果对方问她:“地址在哪?”
这是要过来的节奏。
“你过来做什么?”
她觉得以贺言郁的气场,坐在这,会把好好的一顿饭变成鸿门宴。
显然,贺言郁自有一套理解,很快回她:“我就这么见不得人?”
安棠打了三个问号给他:“???”
“你心虚了。”
“……”
“是不是?”
安棠直接甩了个定位过去,懒得跟他纠缠。
谢织锦在烫鹅肠的时候,就已经把安棠的表情看在眼里,性子淡然佛系的一个人,到最后气得无语。
她问:“怎么了?”
“贺言郁要过来。”
谢织锦直接被呛到,不可置信:“他?来这?”
安棠把手机递给她,谢织锦看了他们的聊天对话,一副见鬼的表情。
她赶紧喝了杯蜜茶压惊,“这是贺言郁?我的天,大半年前,他不是这个样子的吧?”
谢织锦跟贺言郁没打过什么交道,最后一次见,还是三月份在赵子真组的四人局上。
尽管不熟,但贺言郁在上流圈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别人背地里咒骂他,都说他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是个追求利益不择手段的疯批。
而现在,令人心惊胆战的疯批,竟然变得那么……
用她们作者写小说的话来说,就像一条温顺的大狼狗。
谢织锦原以为手机里的贺言郁就已经够她震惊,直到她看到正主站在她面前。
男人身穿白色套头毛衣,深灰长裤,外搭一件面料柔和的纯黑风衣,主要以休闲舒适为主。
他坐在安棠身边,也不知道是不是谢织锦的错觉,她竟从贺言郁身上看到几分温淮之的影子,大概三四分吧,可这依旧足够让人目瞪口呆。
贺言郁和温淮之,那可是完完全全两个极端的人,一个偏执疯批,一个温润如玉。
吃完饭已经晚上九点半,谢织锦打车回家,贺言郁和安棠回御景庄园。
而今晚,贺言郁难得没跟她同房。
他是这样跟安棠开玩笑的:“我明早四点的飞机,要去美国出差,我要是早起把你吵醒了,只怕你的起床气发作起来,又要跟我在床上打架。”
最后一句话很不正经,将他身上的清冷染上一抹雅痞。
安棠回他一个白眼,退了半步,反手把门关了,贺言郁站在门口,低头轻轻笑了。
*
凌晨三点多,贺言郁就起床,他四点带着特助登上飞往美国的飞机。
贺言郁走后,安棠落得清闲,同时也开始发布新书。
时隔一年,她再次以笔名“小月亮”发布作品,热度回到她身上,为了给新书造势,出版社那边照旧举行新书直播会。
安棠忙完前期工作,十月底的时候彻底空下来,每天除了码字,就是跟谢织锦在外面吃喝玩乐。
就这样悠闲惬意的过了两个月,十二月中旬的时候,忙了两个多月,一直出差的贺言郁竟然破天荒给安棠发了微信消息。
只是这开场白有点刺激。
贺言郁问她:“听说你在看男模秀?”
正在看秀的安棠瞧见这番话,顿时跟见了鬼似的。
事情是这样的,三天前,谢织锦从朋友的朋友的朋友那里搞到两张男模秀的入场券,以她们身为作者的角度来说,一切都是为了人设多样化而呕心沥血。
天地可鉴,绝无半点其他心思。
安棠自认坦荡,于是光明磊落的承认:“嗯,还挺好看的。”
结果微信那边的贺言郁,‘心平气和’的回她:“那要不要我出完差回来给你看?不仅可以看,还可以为所欲为。”
恰逢这时,身边的谢织锦努力控制鸡叫,激动的拉了拉安棠的手臂,压低声音兴奋道:“宝贝,我决定了,我回去以后要写一个斯文败类,我要给他套上衬衫夹,呜呜呜我感觉这个好涩,我好爱,呲溜呲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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