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海东拖干净地板,洗了手,倒了热水跟脸盆里,绞干帕子,瞥了一眼蜷缩在被子里的区学儿,心里柔软到一塌糊涂。
走过去,轻轻揭开被子,却被她再次盖好,
“给你擦一擦。”好声好气的哄,区学儿眼角还挂着泪,撅了嘴吔他一眼,没再挣扎。
温烫的帕子贴在下体格外的熨帖舒爽,她心里暖洋洋的,抬眼对上男人俊美的眼,又不想这么快原谅他。
许海东嘴角噙了笑,跟小孩子一样,还使小性儿。
一瞬不瞬,小心翼翼为她擦着身,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你为什么来啊?”她仍再不依不饶。
男人不言语,丢了帕子回脸盆,骨节分明的大掌分开她的腿根儿,俊脸贴着门户大开的屄穴,区学儿臊到脸能滴出血,蚌肉一张一翕,微微红肿的大小阴唇,像是饱满的蜜桃,娇滴滴的阴蒂跟包皮里挺立出来,颤巍巍,阴道里又流出了精液和蜜水儿,屄缝的热气喷在他立体的五官上,有些甜腥。
“不,不要看,”她蚊子一样地嗫喏,感受他山脊一样的鼻梁贴上自己的下体,小手无力的捂住,猫一样的力气跟男人面前微不足道。
攥住她的手腕儿,挪到一边,
“肿了,用口水给你消消肿。”区学儿听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刚想挣扎踢打,翻身躲避,脚腕儿就被他箍住,一把拽到他眼前儿,不由分说,整张俊脸贴了上去。
不同于性器的蛮横凶残,舌头灵巧柔软,宽厚湿糯,大嘴包裹她的整个阴阜,极近温柔地舔弄,舌尖儿贴着缝隙刮擦,卷了阴蒂含住嘴里吮吸,两片蚌肉轻轻嘬弄吮吸,
任她打挺,嘴里喊着不要,身体无比诚实,抬起的翘臀,紧紧贴着他的脸,同他索要更多,沁出的花液打湿他的俊脸,长睫,鼻梁,嘴唇被她浇湿,一派淫靡。
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接连几下,通讯员的声音随之跟门口响起,
“连长,老营长让我来为您保障,您睡了吗?”
许海东跟她分开双腿中间抬起头来,眼神狠戾宛如刀片,一言不发,屏息凝视。
随即坏心眼儿地低头用牙齿刮蹭她的阴蒂,区学儿紧张到大气不敢喘,被这登徒子的举动,惊到险些叫出声儿来,又痛又痒,连忙用手捂住嘴,心胸起伏地厉害,小屄一张一翕,花液淌个不停。
男人将她的窘态看了个仔细,原本冷峻的脸绽开了一个笑。
区学儿气急,用脚蹬他。
“小张,”门口响起沈信的声音,
“啊,沈指导员,”能听到小张肃立的声音,
“老营长让你来保障啊?”
“对,但我在楼下看到连长熄灯了,先前叫了区排长过来谈话。”
“学儿在我那屋呢,我们有工作要谈,所以就直接让她过来睡了。”
沈信声音平和,
“估计新来的连长舟车劳顿,早早歇了,明儿再保障吧,今天你就先回寝室吧。”
“是!指导员!”
门口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区学儿抬头看看许海东,眼里写满老实交代。
许海东轻笑一声,伸出舌头像猫喝水一样跟她的小屄上下来回舔了一下,大型犬一样的伏到她的身上,看着她,指尖轻轻点了她的鼻尖儿。
“小怂包。”眼神无比温柔和纵容,这般宠溺让区学儿心软到像黄油化在锅里,对上男人的俊脸,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言语。
“见到陆剑尧的时候,是不是傻了?”许海东眼里全是揶揄。
区学儿嗫喏着不知道该承认还是搪塞过去,
“我还不知道个你?那什么人啊?宣传部都要把他的门踏破了,所有的征兵视频都想找他拍的级别,人走阅兵式的时候,电视台都给特写的,小样儿吧。”
区学儿跟他面前无所遁形,嘴里说着讨厌,一面儿勾了他的士兵牌,拽到自己眼前儿,
“我就觉得我们家这长了驴物的男人最帅不行吗?”
“你怎么知道人家没长驴物儿啊?”男人一脸痞笑邪佞,故意用下体顶了一下她,引得她娇颤。
“许海东,你流氓,”
“还有力气骂我?过来吧你。”男人抱了她翻身,让她骑在自己钢板一样的腹肌上,
“自己摇屁股。”男人笑得淫荡,大手箍着她的纤腰,鼓励道。
“不要。”
“嘿…?”男人大手跟她翘臀上掌掴,还敢跟他讨价还价,说个不字儿?
小手撑了他饱胀的胸肌,一脸娇媚,“要用大鸡巴磨一磨小屄。”
粉嫩的唇,娇艳欲滴,氤氲的眼是化不开的欲,月白的胴体带着吻痕和指印儿彰显先前的疯狂。
“骚货。”甜糯的话语像是糖稀,甜到他牙花子都要软了。
大手擎了她的小手,扶着她,任她骑在自己粗黑的阳具上,两片嫩肉严丝合缝贴着鸡巴来回磨蹭搓揉,淫水蹭的他的性器锃亮,像是上了油,遒劲的青筋刮着阴蒂。
看得出她最爱用他龟头蹭穴,浅浅含了头进去,下面儿的小嘴儿贪婪地吮一口,随即抽离,阴茎里的血流地湍急,伴着他的心跳跟她的下体颤巍巍的挺动,
“好粗,磨得人家好舒服,龟头好大,”
她眯起眼睛,咬着自己的嘴唇,要他用大手抚摸自己备受冷落的奶子,两只都要,任他色情地打圈儿搓揉,挤压在中间,起身,将她两粒红肿的奶头一并含进嘴里,伸出舌尖色气的来回挑逗,
“奶子真骚,”说地凶神恶煞。
“讨厌,”
“没鸡巴磨屄的时候,自己怎么解决的?”大掌狠狠掌掴她的奶子,话说得狠戾,像是盘问又像是逼供。
“用手。”
“没夹腿?”
“不会吗?”
“几根儿手指?”
“两根儿,还是不够粗,要大鸡巴嘛,”屁股摇得凶,引得身下的男人喘息粗重,乐得看她发骚发浪说着淫词秽语勾他,
“到处都是男人,还找不到鸡巴肏你的骚屄?”他狠狠顶弄一下,阳具堪堪伸进去一半儿,又被她逃了,
“就要你的嘛,你的够大,够粗,够硬,小屄只习惯你的形状,硬度,围度,啊,”
她的手一个劲儿拧转他的奶头,跟他饱满的奶子上又揉又捏,这妮子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好色,喜欢男人大奶子?
“骚货,”男人分开她的屁股,鹅蛋一样的龟头对准她的小屄,将她抬起,手猛然一松,势如破竹,军刺一样的肉韧劈开她的两片儿蚌肉,将他的阴茎整根儿吞了。
“啊,你坏人家,”
“让你发骚,”大掌一个劲儿的扇奶子,扇小屄,坏心眼儿的抽了鸡巴出来,大手握了,用阳具抽打她的阴蒂,痛到她叫,
“欠肏,吃自己的奶子给我看,”男人握了龟头塞入小屄,要她发骚给他看,区学儿委屈,还是听话地捧了自己的乳,含了乳头在嘴里,
“很熟练吗,看来平时没少吃自己的奶子。”
“胡说。”她吐了被自己舔到水淋淋亮盈盈的奶头出来反驳。
“没吃,但没少自己揉吧。”被说中了心事,区学儿脸泛了粉,娇俏地像是滴水的玫瑰,小手揉捏他的胸,
“想摸你的嘛,没有,就只好,”
“只好什么,摸自己发骚,解馋?”男人楼了她亲嘴儿,攫夺她的呼吸,身下肏干地澎湃汹涌,任她呻吟浪叫,水声潺潺,沉甸甸地雁色卵蛋挤压在两人的身体中间,搓揉碾磨,变了形。
“你坏,”男人箍了她的腰,要她好好骑,区学儿像是骑烈马一样,抬了屁股可劲儿的摇,嘬着他的阴茎,吞吐得欢快起劲儿,阴道里的肌肉密集紧实,像是无数双手紧紧攥住他的茎身,吮吸他的马眼儿,吮吸他的龟头,
“好深,顶到宫颈了,”她脸上是欢愉的表情,奶子荡漾地厉害,看着他亮汪汪的胸肌,低头跟他乳晕旁狠狠咬了一口,
“嘶,属狗的,”
“就要肏你,给你盖个章,”她一口贝齿跟月色下,亮盈盈的像是星星,让他晃神儿,阴道里收缩的密集,一张一翕愈发频发,区学儿开始失控颤栗,娇躯痉挛抽搐,脸上眉眼微皱,全是痛苦的表情,滚烫的花液,一浪又一浪的烫着他的马眼儿,
“要到了,要到了,啊,”巨星陨落一样的白芒跟眼前绽放,她骑着身下的骏马登顶,身子绷紧,精致的下颚和颈子好看的像是天鹅,初初绽放的昙花一样,让他目睹了全部绚丽。
男人箍紧她的身子,任由她疲惫的伏在自己的胸膛,粗硕仍旧跟她体内抽插,感受她密集的痉挛,
“不,不,不要了,痒,受不了,刚刚才泄了,”生理泪水和口水被他肏干出来,身下水声潺潺,卵蛋击打噗嗤作响,顶在宫颈上捣弄夯撞,剖开她的花蕊,圆钝的龟头塞入她的宫颈,捂了她的小嘴,任由她低低尖叫,滚烫的精液迸射在她的宫腔内,烫着她的心。
“嗯哈,”精壮的男人手臂像是铁骨钢筋,青筋遒劲,肌肉鼓凸,块垒分明,大腿健硕紧实,大口穿着粗气,胸膛和腹肌绷紧,起伏得厉害。
他咆哮叫嚣着射精时候的表情,禁欲坚毅的俊脸被情欲占据的时候,是那么的夺目迷人,这个英武的军人,从不对她掩饰男人最野性最原始的欲望,雄性出于本能的占有欲,侵略欲和破坏欲。
有着精壮体魄的,全身充满男性荷尔蒙的俊美男人,如何能让她不为之倾倒,甘于奉献自己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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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了驴物的男人最帅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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