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楼下坚持不懈等她下班,可算让他等到了,她一出来,他就迎上去,走近才看到她的左脸颊有一道整齐的血痕,像是被什么刮蹭的,她不看他,一脸冰霜,走得飞快。
“前面那位女同志!”
“留步!”
“区学儿!”他高声喝道。
满马路的人都回了头,就她没回,不过总算驻足不走了,他叹了一口气,无视身边的注视,上前攫住她的胳膊。
“…脸怎么了?”他稳了稳情绪,口气很不好,脸色铁青。
“没什么。”她口吻淡淡的,面无表情,还是能跟她眼里看到委屈。
他捏了她的下巴要仔细看,被她挥开,跟马路上动手动脚的。
他拽了她的手腕儿,大步走向停在停车场的部队医疗车,她跟不上,但还是尽量小跑着。
他气呼呼地不管不顾,但想着她穿那么高跟儿的鞋,还是放慢了脚步。
“这怎么弄得啊?”
“不小心刮得。”
“够使劲儿啊。”军医睇了眼许海东,许海东一脸莫名,可不是他给弄得,他搂在怀里心疼还来不及。
为她上了碘伏,她感到剧烈的刺痛,眼泪流了下来。
“勤消毒,不严重,不放心就让许团去301拿盒去疤的药给你抹抹。”fùτаχs.∁ōм(futaxs.com)
“谢谢。”她脸上的泪像是金豆子,狠狠砸在他的心里,惹得他气恼又心疼。
下了医疗车,他掐腰站在原地,怒瞪着她,
“上车。”他牵了她,丢进猛士,一脚油门开到了军区疗养院,挂了急诊。
“拿盒去疤的药。”小护士见他全副武装,肩膀领花扛衔儿,大夫给开了处方,他去付账,拿了药回来,塞她手里。
两人出门,他解开武装带,跟手里拿着,气不打一处来,区学儿见他一副不知跟哪儿撒气的样子。
“抽烟吗?”
“嗯,你可别抽了。”他口气强硬,是她不曾听过的,像是坚硬的石头掷地有声。
递了烟和打火机给他,他跟医院门口儿可劲儿的抽,
“怎么回事?”他很不爽。
她不说话。
“工作不开心?有人刁难你?对你动手?”没错,就是他说的这样。
“.…干得不开心,就,就甭干了,换一份儿。”
区学儿有些好笑,抬眼觑他,心里觉得暖,又觉得莫名,她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他姓许,两毛二,是位团长。
他回身儿,见她低头笑,心里更恼火,他是觉得自己一炮友没资格说这话是吧。
“谢谢!”
她抬眼正视他,说得无比认真。漂亮的脸笑起来的时候格外的好看,这不,就这么微微咧嘴一笑就晃了他的眼,乱了他的心,让他滔天的怒火被浇灭个干净。
他不自觉握拳堵住嘴咳嗽,掩饰他的不自在,好在今晚没月亮,疗养院的大院儿灯光不是那么通明,不用担心他黝黑的脸泛了红,被人瞧出来。
“那什么,你去哪儿啊?”
“回家。”
她上了他的车子,刚刚坐好,他就俯身过来,她的手拉了安全带,转头就对上他的俊脸,许海东愣了愣,
“你,你系好安全带。”
区学儿抿嘴微笑。
“嗯。”
“怎么走啊?”
“出门右转一直开,几百米就到了。”
“.……”
军区疗养院旁边的机关家属公寓,一脚油门儿的功夫,她就到家了。
车子停在路边,他眼神闪烁,喉结耸动,
“谢谢你送我回来。”抬手就要解开安全带,却听他低沉的声音沙哑的跟耳畔响起,
“那什么,你想做爱吗?”
她抬眼,对上他俊美的桃花眼,他有些不好意思,坐正了直视前方。
区学儿抿了嘴,估计早就想问了,这是憋了一路,可把他憋坏了吧。她咬着着嘴唇没忍住对着窗外笑,颧骨堆了起来。
被许海东看了个仔细。
她平复了一下,
“嗯。”松了解安全带的手。
“跟你走。”声音不大,静谧的车厢足够二人听得仔细,他特意坏了。
“坐好。”
车子一路往前开,开到了几公里外另一座营盘,那是总司令部,占地庞大的营盘,他递了证件还有她的给哨兵,哨兵打手势放行。
开到家属区,将车停好,引了她进了一单元门,上了楼,用钥匙开了门。
干部公寓,两居室,房子收拾地一丝不苟,一双男士拖鞋,剩下的都是客用拖鞋。
他开了灯,
“随便坐,我烧点儿水给你喝。”
“都成。”
她跟沙发落了座,接过他递过来的热水,看着他屈膝蹲在自己身前,自己端详她脸上的伤。
“为什么要打你?”
“我也不知道,失手?心情不好?或者,”
或者假装失手,故意朝她那儿扔,扔到了她的脸上,刮出了印子,连忙假装心疼坏了上前和一众同事问前问后,嘘寒问暖。
那位副董事长,也是董事长的情人。
为什么要对她发难,自然是董事长和她说了几句话,安排她工作,这就让一些人急了眼,发了疯,随即动了手。
她没再往下说,因为不重要。
他猛地起身,吻上她的唇,亲了一下随即离开,黑白分明的眸子注视着她,一瞬不瞬。
“以后别那么傻,不会躲开啊。”
“躲了。”
“跟我说谁,我去削丫的。”他虎着脸。
“不重要。”双手被他的大手握住。
他眼睛闪烁,喉结耸动,嘴唇嗫喏,想说什么,又没说,想说她好看,想说他想她,想说他找了她一些日子,甚至有时候会去疗养院等她,还想和她说每日每夜一想起她,下面就充血肿胀到疼得厉害,他一遍遍想着他们做爱时情景,想着她的模样,想着她穿着一身正装,穿着丝袜高跟鞋聘婷袅袅扭着屁股进到写字楼里的样子,每日每夜打飞机,肿胀粗硕的阳具被他拖拽,搓揉,用力揪扯,被他的大掌蹂躏到红肿滚烫,再怎么射,即便射空了卵蛋都缓解不了他的欲念,他想肏她,想肏她想到快要发了疯,唯有肏她的屄,才能让身子底下充血肿胀的老二消停。
这他可不敢说。
他怕她又不见他,板着一张脸装不认识。
“我想亲你。”
“嗯。”他抱了她亲吻,沉迷,陶醉,投入,深情,他渴望肖想了半个多月的嘴唇,柔软湿润,攫夺她的嘴唇,含在口里,勾弄,纠缠。水声潺潺。
他一把抱了她去了卧室,用脚踢了门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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