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洸注意到他的神情变化,“事情不对?”
谢易把纸递过去,“看完烧了。”
郭洸好奇地接过来,越看越觉得离谱,“定安县君?雍王掺和这事脑子没问题吧?”
谢易否认了他的想法:“雍王不会,即使他真的有什么想法,也不会通过定安县君来操纵。”
毕竟那个县君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那就是定安县君自己的意思?”郭洸暗暗咋舌,“真想不到啊,你有如此魅力,让雍王的掌上明珠给你争风吃醋。”
“多半是有人让她这么做的。”谢易看着火苗吞噬纸张,眼瞳中映出跳跃的光亮。
他下了结论,郭洸便没有再追问下去,虽说是在帝京放松惬意的时候,他也习惯于信任谢易所有的话。
谢易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柳玥在窗纸上的剪影。
隔着一层薄薄的窗纸,把他所有缱绻而隐秘的心思都拦在外面,指尖相抵那一点点微弱的热度,顺着全身传递开来,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叫嚣。
作者有话要说:
四月份突然工作任务比较重,会尽量保持更新
Orz社畜含泪
第18章 十八
宅子内。
定安县君走得急,她怕热,面上浮着两团红晕,匆匆出去。
“哪来的人?!”
家将们正在押着人走,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女子的呵斥,回头就见一位华服少女提着裙角怒不可遏地过来。
他拱了拱手,“在下是奉命前来带走嫌疑人等。”
定安县君扫了一眼被押着的几个仆从,心里有点明白过来了,还是死要面子不肯松口,“奉谁的命?他们是我的人,你凭什么说带走就带走?”
家将不太能应付得来这种场合,四下环顾,想起侯爷的命令,还是好声好气地回答了定安县君的问题:“便是按上头的意思办事的,清查与京中谣言相干的人,县君若是与此事无关,过阵子自然会把这些人还回来。”
说罢他一挥手,提了这些人离去。
定安县君像是浑身力气被抽干了似的,也不顾自己的仪态,缓缓坐在了地上。
天阴了下来,若是抬头看看,都能品出些山雨欲来的滋味。街上的摊贩们看日头不好,都在收摊理东西。
谢易靠着窗,瞥了一眼将暗的天色。
风打着卷儿冲进屋里,吹得珠链叮叮当当。绿绮衣着单薄,冷不丁被凉风迎面吹来,冻得瑟缩一下,弹得曲子都走了几个音。
郭洸怜香惜玉,不顾谢易那嫌弃的眼神,非得把窗关上。
酒楼不是他常来的那间,凑合着能喝,谢易的视线在他俩之间徘徊,纳闷自己怎么非得来受这罪。他跟柳玥的事儿八字没一撇呢,在这坐着看面前两人眉来眼去。
家将来得及时,缓解了屋里微妙的气氛,正正经经汇报了一通。
郭洸听完,眉头都拧到一起了。
“怎么跟定安县君扯上了,要是背后有雍王授意……”
谢易抬手打断了他的话,“雍王就算有心,也犯不着用几个女子布棋,何况这棋下得也太烂了点。”
郭洸听他这么说,似乎是已经了解内情的模样,便点点头不再多说。
他哪知道谢易其实心里还没谱,就是觉得他讨嫌,算计着要把金吾卫营的事都推给他去做,免得还能有空档出来跟绿绮谈情说爱。
谢易抽身离去,不愿再跟楼上两个傻子计较。
阴云密布,却迟迟没有雨滴落下来。他心里想着事,脚上没目的地闲逛着。
他到了河边上,不远处便是一座石桥,两边尽是游人买醉的地方,白日里大多闭门不营业,到了晚上才展现出帝京的风情。
谢易原本是想着在过年前就回京的,路上遇到了被山匪迫害的村子,本着为民除害的想法,顺手把匪窝给缴了。
说是顺手,实际上也盘算了好些日子,把地形和山匪的行踪摸透,挑了个日子就一锅端了。
结果把回京的脚程耽误了,不光没赶上春节,连上元节都错过了。
家将禀报说是定安县君那的人干的,几乎是没怎么审,吓唬几声就全招了。
谢易对此一点也不意外,全帝京的人都在他的怀疑范围内,查到定安县君头上也合情合理,毕竟她看起来就不像是个聪明人。要说这事儿是她自己想出来的,谢易倒也存疑,背后必定有人主导,不然定安县君一个初来帝京的人哪能把事儿办妥。
此时皇帝就翻着谢易着人送来的密函,头痛不已。
谢易给他写东西有个毛病,旁人就是有天大的事都得先客气几声,问问皇帝是否安好,谢易是从第一个字就开始讲正经事,事情说完折子内容戛然而止,字越少事越大。比方说北地的军报,寥寥数行,看得一众武将心惊肉跳。
今儿他送来的倒是洋洋洒洒一长篇,说帝京传言是从定安县君那出来的,人已经抓了,他也牵扯其中,怕私自处置了被人弹劾,大有等着皇帝发落的意思。
其实这事谢易自己就能发落,可他偏不。
谣言传得是谢易和柳玥,他是受害者之一,非得在皇帝那做点文章出来。
皇帝看到最后,差点怄一口血出来。
谢易花里胡哨写了一大堆,他对柳姑娘之心日月可鉴,被编排了这么些日子他个糙爷们不在乎,但是姑娘家名声多要紧啊,这事也算他有一份,不如就让他把柳玥娶了,他愿意身体力行堵上悠悠众口,对大家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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