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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

    鲍康乐舔了一下干燥的下唇,他目光发直地盯着白柳:玩吗?
    白柳几乎没有任何迟疑:不玩。
    鲍康乐:
    草!这和他想的不一样!为什么白柳不玩!他不是最喜欢刺激的恐怖游戏了吗!
    白柳似乎从鲍康乐不可思议的表情上读懂了他的内心活动,他顿了一下,扫向鲍康乐的眼神变得微妙,几乎把【你阴谋这么明显还要我上当你到底是有多蠢】摆在了脸上,但开口的说的话却还是比较含蓄的:马上要高考了,我要抓紧时间回宿舍学习。
    都要毕业了,还是不要违背校规的好,鲍康乐同学。
    听到这么遵纪守法的话从白柳的嘴里说出来,鲍康乐脸都要裂开了这尼玛是你该说的话吗!
    全校违规最多,被罚扫厕所最多的学生就是你好吗!
    眼看白柳说完之后就毫不迟疑地转身准备下教学楼回宿舍,鲍康乐急了,他猛地上前两步准备抓住白柳的手腕,被白柳眼疾手快地躲开了。
    再回头,白柳的神色就有些实质的冷感了:我说了,鲍康乐同学,平时我可以陪你玩玩,但现在我要回宿舍。
    被那眼神一扫,鲍康乐脖子一个激灵,他下意识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见白柳真的要走,鲍康乐终于慌了,他电光火石之间想起了自己妈妈在电话里说过的关于白柳的一个信息
    【对,白柳非常喜欢钱,他好像很喜欢赌,班上的同学反映他手脚也不是很干净】。
    我们打赌!鲍康乐猛地拔高嗓子,谁能从高考湖里完好出来,谁就能赢。
    赢的人能得到一笔钱!
    白柳的脚步只是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
    鲍康乐声音都变尖利了,他几乎是在吼:我们赌两万,赢得人能得到两万!
    白柳的脚步终于停下了,但他没有回过头,只是若有所思地说:两万不错的价钱。
    鲍康乐脸上的表情不由自主地变得得有又嫌恶了起来:两万,够你陪我玩了吧?
    果然是个见钱眼开的货色。
    不玩。白柳语气依旧是浅淡的,他继续走向楼梯,我今晚已经拒绝了一笔六千两百万的交易,再多拒绝两万也没差。
    我现在要回宿舍。
    鲍康乐惊愕地愣在了原地,他无法置信地看着白柳继续向楼梯下走了,脚步没有任何停留。
    等等!鲍康乐着急忙慌地跟上去,他看向已经走到楼梯拐角的白柳,急切地跟了下来,两万不行,你要多少才可以?!
    白柳没有理他。
    鲍康乐已经方寸大乱,他向许薇和校长打下包票说今晚可以把白柳骗到山上去,要是到时候他们在山上等不到白柳,他可是全责!
    除了钱鲍康乐深呼吸,逼自己冷静下来思考,除了钱,白柳还有什么在乎的东西?
    昨晚他妈和校长打电话的时候,还提了白柳在乎什么东西?
    许薇握住话筒的手在颤抖:【白柳周围有个奇怪的东西每天都跟着他,就像是幽灵一样,他画的草稿画里也有这个东西,看起来像个线团,不会是鬼吧校长?!】
    校长不耐烦地回答声音发抖的许薇:【那不是鬼。】
    【但那是个对白柳很有用的玩意儿,和高考湖底的东西差不多,不知道用多少次会消失,你多注意点。】
    你周围有个线团一样的东西。鲍康乐突然福至心灵地大声喊道,那东西很快就要消失了!
    白柳楼梯下走的脚步一瞬间就停住了,他站在二楼的缓步平台上,扶着楼梯拐角缓慢地抬眸,看向了站在二楼楼梯口的鲍康乐:
    你刚刚说,什么东西会消失?
    那眼神看得鲍康乐几乎忍不住后背发麻,他竭力忍着转身就跑的冲动,颤着声音说了下去:
    就,天天跟着你那个线团一样的东西,那东西和高考湖底的东西是一样,使用一段时间或一定次数之后就会消失。
    你要是不想它消失。
    鲍康乐在白柳毫无情绪地注视下,深吸了一口气:就跟我去一趟高考湖。
    拿到湖底的高考卷子,你就知道那个线团是什么东西,也就知道它从什么地方来了,到什么地方去找它了。
    第502章 乔木私立高中(补)
    晚上十一点四十五, 山上的大铁门外。
    鲍康乐拿着钥匙开门的手都在抖,明知道校长早就已经把看门的保安打发走了,他却还是忍不住地左顾右盼, 钥匙捅好几次才捅进大锁,推开锁杆。
    嘎达。
    大锁落地的一瞬间, 鲍康乐被吓得跳了一下, 才颤着声音回头看向跟在他身后的白柳:打,打开了。
    那进去吧。白柳倒是十分冷静, 他干脆利落地推开铁门, 顺着阶梯往山路上走去。
    鲍康乐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他有些胆怯地跟在白柳身后,跌跌撞撞地往前走。
    山上的绿化极好,到处都是密布的树荫, 各式各样的阴影攒动,时不时就会把鲍康乐吓一跳,还没等走到高考湖, 这人的脸色就已经煞白了。
    白柳没管缩在他身后的鲍康乐,他按照指示标走了一会儿, 很快视野就开阔起来, 一面平静的湖泊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月亮晃亮地倒映在洁净温和的湖面上,微凉的夜风吹过, 拂动湖面上掉落的枯叶,泛起层层涟漪,月晕就那么柔和地被吹碎,如果没有那个恐怖的高考湖传说, 这分明是一副静谧如画的好风景,该引来的是情侣成群结队, 而非一个又一个执念妄生的高三生。
    一想到这湖底可能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鲍康乐就咽了口唾沫,他藏在了白柳的身后,不敢直面这美丽的湖面。
    白柳语气平静如这湖面:到了。
    你要和我打赌的内容是什么?
    打,打赌。鲍康乐看着那湖仿佛深不见底的水,话都开始磕巴了,等十二点的月亮照在这湖正中央的时候,赌我们谁能先看到和完成湖底这份高考试卷。
    白柳脸上神色无波无澜:好。
    与此同时,特优等生男生宿舍楼。
    陆驿站小心翼翼地从自己的宿舍里贴着墙走了出来,他熟门熟路地避开走廊上的几个监控位置,从宿舍一楼的后厨房里翻墙跑了出来。
    他今晚准备再次潜入高考湖底看看,看能不能收容那个高考卷道具。
    当陆驿站成功翻墙越狱,从门锁紧闭的宿舍楼里逃出来落地那一刻,他刚要喜形于色地长出一口气,转头的一瞬间,他的表情就在脸上凝固了。
    月色下,有一个身批异端管理局制服,一只眼蒙着绷带的男人缓步走了出来,他望着表情凝固的陆驿站,未语先笑:师兄,没想到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居然在高中校园里玩起了这种翻墙的戏码。
    陆驿站收敛了脸上所有身前,他语气凝重下来:岑不明,来调查乔木私立高中高考湖异端的异端管理局队长,怎么会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岑不明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几乎明显到近似于虚假,哦,我想起来了,师兄把暗中把举报信递给的三队队长唐二打,最后来得怎么会是我这个二队队长呢?
    那当然是我中途发现了师兄的信,拦截下来,让二队过来练练手,出外勤了。
    岑不明抱着胸,他似笑非笑:毕竟这里可是有整个世界最大的异端白六,作为优先捕杀异端的外勤二组,我们怎么能错过呢,你说对吗,师兄?
    陆驿站脸上的神色完全沉了下去:岑不明,你已经不再是猎人了,白六和我的游戏与你无关,你不能干涉白柳的路径。
    不再是猎人了?不能干涉白柳的路径?岑不明脸上的神色开始变得阴晴不定,他掩饰不住自己的恨意,用那一只澄黄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陆驿站,陆驿站,你知不知这是最后一个世界线了?
    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你瞒着我,瞒着唐二打,瞒着异端处理局的所有人在四年前偷偷登陆了这个世界线,你没有通知任何人,你遇到了一个还没来及进入游戏的白柳。
    但你却没有杀了他。
    你居然和他朝夕相处了四年,都没有杀了他!
    岑不明的表情几乎是残暴的,他抓住了陆驿站的领口,将他怼在了后厨的墙面上,逼问他: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你把这个杀了董队,杀了喻队,逼得十字审判军所有人进入轮回一个一个出卖灵魂,逼得方队被困在那个地方永远逃不出来。
    逼得你轮回了658条世界线,逼得我和唐二打发疯的人养大了!
    现在你居然和我说。岑不明几乎是狰狞地冷笑起来,我不再是猎人,他和我无关,还试图让更温和的二代猎人唐二打过来,把这个白柳从异端的危机里拯救出来。
    陆驿站,你脑袋里装得是粪吗?
    可能真的是粪吧。陆驿站握住岑不明的手腕,他单手用力,用力到青筋暴起地移开了岑不明提起他领口的手,然后抬起头直视岑不明,那目光里也带着一种凶性,但我在,你就不能动他。
    岑不明脸上所有的表情都停止了一秒,他太阳穴突突猛跳了两下,然后岑不明闭了闭眼睛,他松开了手,和陆驿站并排地靠在墙上,他从自己的胸口的制服口袋抽出一包烟,抖了两下,从开口咬住一根,然后很自然地递给旁边的陆驿站:
    这条世界线的你成年了没,能抽吗?
    陆驿站顿了一下,接过了,但没点,只是叼着:戒烟了。
    岑不明嗤笑一声,自己点了。
    两个人无声地靠着墙抽烟,漆黑的夜色里,只一个猩红的烟点在猛烈地燃烧。
    我听说你在培养三代猎人,作用是监管白柳。岑不明在烟熏火燎的烟雾里嗤笑了一声,怎么,唐二打这个二代猎人你也用废了?不要了?
    没有。陆驿站听岑不明夹枪带棍的话听得头疼,他扶住额头,他有别的用处。
    那看来猎人队伍里只剩我一个没用处的废品了。岑不明语气淡淡道。
    陆驿站牙齿咬破了烟嘴,一种烟草的苦味在他嘴里弥漫开,他几乎可以想象到岑不明下一句话是什么。
    那你不如杀了
    陆驿站深吸一口气,打断了岑不明的话:按照白六和我的游戏规则,已经退役的猎人不能再插手双方的游戏事宜,你不能破坏游戏规则。
    那贱人要我当观众,要我知道一切又什么都不能干。岑不明不冷不热地怼了回去,你也要我当观众吗陆驿站?
    陆驿站觉得自己说什么在岑不明眼里都是苍白的,于是他又痛苦地沉默了下去。
    和自己观点不同的同事吵架真是一件伤筋动骨的事。
    岑不明两指捏灭了烟点,他眼底晦暗不明地回望了陆驿站一眼:前面的世界线,为了让游戏可以进行下去,我可以被迫做你们游戏的观众,但最后一条世界线不行。
    陆驿站,你最好给我一个把白柳这小畜生养到这么大的合理解释,不然我今晚就一枪崩了他。
    陆驿站沉默了很久很久:白柳和其他的白六不一样。
    他不是个坏孩子,他不想进入游戏。
    上一个这么想的吴瑞书死的时候还是你帮他收的尸。岑不明冷冷地打断陆驿站的话,这说服不了我。
    而且我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相信你也发现了。
    岑不明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角:这学校里有一部分老师,和那个顶头的校长是玩家。
    你知道这些蠢货干了什么事情吗?
    岑不明掀开眼皮,冷淡地扫了陆驿站一眼:他们觉得卖了他们的学生也是玩家,尽管你做的那么明显了,但这群蠢货还是因为你的表面特征而排除了你的嫌疑。
    所以他们在除了你之外的学生当中筛出了一份疑似玩家的学生名单。
    你知道排名第一的嫌疑玩家是谁吗?
    岑不明望着陆驿站瞬间凝固的表情,他带着一种嘲讽的笑说出了那个名字:
    是白柳。
    陆驿站,人好人坏不是看他在平稳的环境里会做什么样的事情,而是看他在恶劣和极端的环境里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你让这个在你竭力营造的安稳环境里长大的白柳来说服我,告诉我他的本质是个好孩子,你觉得我会信吗?
    如果你真的相信这个白柳是个好孩子,那你敢让他进入游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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