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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强烈推荐】在无限游戏里封神/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下 ——(64)

——(64)

    如果你说异端处理局现在的暴动和我现在前来做客这件事。白六笑得八风不动,的确是这样的,喻队。
    一个游戏要紧密衔接另一个游戏,才有意思不是吗?
    喻芙平静了很久,才开口:你要和我玩什么游戏?
    喻队这样的优质玩家和我之间的游戏要留在最后。白六侧过身,他笑着看站在不远处的陆驿站和岑不明,不如,先让你们十字军的预备队员,和我这个你们针对了很久的反派大坏蛋,先玩一局试试?
    让我这个大坏蛋亲自来选拔
    白六微笑着:看看谁能获得和我下一轮玩游戏的资格。
    喻芙抬手又是一枚手术刀射出去,白六笑着抬手,他的面前竖出一面波动性的水纹墙,吞没了喻芙射击过来的手术刀,又能让喻芙若隐若现地看到墙另一面的景象。
    白六微笑着看向水纹墙后的喻芙:游戏观影的最佳席位,喻队。
    由于你们是新手玩家,我们来玩点简单的游戏白六拍了拍手掌,转头看向他身后的岑不明和陆驿站,轻笑着说,这个游戏叫做天黑请睁眼。
    游戏规则是我数一二三,说天黑了,然后谁先睁眼谁就赢了。
    这个游戏由你们两个新手队员,和所谓的异端【0573】一起玩,我让它和你们都闭上所有的眼睛,然后面对面坐下。
    白六的余光瞟到岑不明准备冲过来袭击他,他面色不改地轻微抬手,手前面又出现了一面小型的水纹墙,喻芙刚刚射进水纹墙里消失不见的手术刀此刻从水纹墙内射出,直接穿过了岑不明的肩胛骨,将他钉死在了地上。
    岑不明控制不住怒气地想要睁眼,他耳边突然传来了陆驿站平静的声音:我们和你玩。
    怎么样算我们赢?
    白六的视线扫向陆驿站,陆驿站此刻也闭着眼睛,他脸上的笑又变得饶有趣味起来:很简单,只要你们当中的一个人在我说天黑了的一瞬间先于异端【0573】睁开眼睛,你们就赢了。
    但这也意味着,你们当中有一个人一定会失去自己的一双眼睛。
    白六撑着下颌,他仿佛若有所思地沉思着,脸上的笑意变深:失去了双眼的那个队员赢得了游戏,保护了另一个人,这当然是很好的,但同时,这个人也再也不能加入【十字审判军】了。
    甚至还要永远退出异端处理局,成为一个被保护的,没有价值的普通废物。
    陆驿站和岑不明的呼吸都是一滞。
    那白六微笑着说,游戏开始,天黑了,该睡觉了,请所有眼球闭眼。
    【眼球屯食物】摇摇晃晃地走到了岑不明和陆驿站的正对面,上面的眼球似乎被白六的话催眠了般,一个接着一个地闭上了。
    现在我数一,二,三,狼人请睁眼。
    被手术刀钉在地上的岑不明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睁开了赤红的双眼,但在他看到那个【眼球屯食物】之前,有个人飞奔站起挡在了他的前面,正对了那个满是眼球的怪物。
    岑不明大脑一片空白,他只听到了嗡崆一声响,就像是什么东西被挖出来的声音,陆驿站的左半边脸上源源不断地滴落血液,渗进他身边的草地里。
    现在游戏结束了,算我赢吗?陆驿站声音嘶哑地问。
    白六看向挡在岑不明面的陆驿站,略微挑了一下眉,他笑起来:算你赢了。
    陆驿站呼吸急促,他右眼紧闭,左眼睁开,已经被挖空了,只剩断裂的血管在空荡的眼眶里源源不断地渗透出来,顺着下颌滴落下去。
    真是相当不错的一个热身游戏。白六打了个响指,挡在喻芙和他之间的水纹墙落下,他转过身去看向喻芙,笑眯眯地说,现在轮到正式游戏了,喻队。
    他又打了个响指,本来在通讯室观战的十个【陪审团】成员也出现在了训练场地里。
    喻队玩过狼人杀吗?白六一步一步地走向这群人,脸上的笑越发友好,这是我很喜欢的一个游戏。
    现在我们来玩一个狼人杀的变种版本,叫做【天黑请睁眼】,和刚刚的游戏规则又有所不同。
    由于刚刚陆驿站和岑不明这两位新手玩家通关了第一个游戏,所以先让他们当观众吧,剩下的游戏就我们十二个玩家玩就好。
    白六抬眸,他笑起来:你们十二个玩家里有一个异端,一张神牌,这张神牌就是喻队,其余人都是村民牌。
    你们可以选择牺牲自己,让异端寄生到自己身上,成功收容异端,游戏结束。
    或者,你们可以选择主动成为狼人,在黑夜里杀死神牌或者屠杀所有村民,屠边之后游戏结束。
    白六的唇边的笑意变得迷离:无论是哪种选择,你们都不用担心后果,因为法官,也就是我,会在黑夜之后抹去大家的记忆,大家不会记得自己杀死了人,其余人也不会记得,你依旧可以留在异端管理局里做一个无辜的游戏幸存者。
    又或者,成为狼人之后你也可以选择跟我离开,远离这个危险的异端管理局,成为自由又让别人感到危险的邪恶反派。
    白六!!岑不明撑着带伤的肩膀想要站起来。
    白六头也不回地轻轻抬手,水纹墙隔挡在了他们的面前,他轻笑着说:这是可以隔绝所有攻击的墙,异端的攻击在墙后的空间也是无效的,所以你们在墙后也可以直视异端0573。
    现在好好作为观众待在后面注视这一切吧。
    陆驿站感到自己被什么东西往下一拉,强制地坐在了地上,仰头看着水纹墙后面的内容,水纹墙的模糊让一切都变得不真实了起来,他有一瞬间恍惚觉得自己就像是正在看着一个小电视的观众一样。
    太荒谬了。
    唐二打满脸怒意地拒绝:你他妈是狗屎吗?!我才不会陪你玩这种游戏!
    喻芙冷静地下令:训练生唐二打,配合他游戏。
    唐二打猛地转头看了一眼喻芙,最终紧紧咬住后牙低下了头,服从了命令:是,喻队。
    白六微笑着说:那么游戏开始,天黑了,请所有眼球闭眼。
    所有人包括异端0573的眼球都闭上了。
    白六的视线扫向那三个双手正在颤抖的第二支队队员身上,他带着笑意开口说道:现在,请狼人睁眼。
    在岑不明不可思议地注视下,那三个第二支队队员接二连三地睁开了眼睛,他们迟疑地,缓慢地站了起来,握住了腰后的枪,犹豫地走到了喻芙的面前,举起枪对准了她。
    喻芙的呼吸急促了一瞬,然后很快平静下来,声音轻到微不可闻,但依旧清晰平稳:
    白六,异端处理局的暴子弹动,是你策反了第二支队队长让他放出了所有异端吗?
    从玫瑰工厂之前,你就策反了第二支队的人,你故意让第二支队一团的人前往玫瑰工厂查探,诱导董承龙队长过去,将他在那里杀死,同时故意放回了岑不明和陆驿站,藉由陆驿站对你在玫瑰工厂种植下的恐惧,然后通过二队的人给岑不明墨菲魔镜,成功登陆到异端处理局内部,是吗?
    岑不明的呼吸停滞了。
    是的,之前二队的人来看他的时候,给了他一个正十字背雕的镜子,说是董队留给他的【正十字审判军】的相关遗物,可以用来查探异端,希望他好好使用。
    不要辜负了董队救他出来的一番苦心。
    他从来,从来没想到,从开始到现在,他所为之痛苦的一切,只是这个白六和第二支队的人之间做的一个游戏,而他只是游戏当中的一个npc。
    白六微笑着回答:是的,真是聪明的喻队,我可是遵守了和方队之间的游戏规则,没有强行登陆异端管理局。
    不是每个人都像【十字审判军】里的人一样,那么有坚定的理想,很多人只想做个普通人。
    但普通人的欲望实在太多了,要让他们满足和背叛都过于简单,我实在是对你们对他们附注信任的程度感到不可思议
    毕竟邪恶和欲望,对于人类有天然的吸引力。
    白六垂下眼帘看着喻芙,仿佛叹息般地轻语:狼人请杀人。
    三个第二支队的队员对准喻芙高高举起手中的枪,喻芙在被射杀之前,睁开了眼睛,她在白六说出【违反游戏规则,诛杀所有人】这句话之前,义无反顾地一刀砍向了闭着眼睛的异端0573.
    异端0573睁开了所有眼睛看向喻芙,喻芙温柔的笑眼在对视上异端0573的一瞬间空了,她跪到在地,原本好到爆炸的身材开始鼓鼓囊囊地变形,不断生长出奇形怪状的眼球来,她脸上依旧是那种温和有力的笑,语调轻而优雅:
    我选神牌自爆。
    下一秒,喻芙被完全寄生,她美丽的脸完全变成了眼球堆叠的样子,喻芙的大脑一片空白,嘴边鲜血不断溢出,她恍惚之间想起了方点。
    那个大大咧咧的队长满身是伤的坐在她的面前,问她,喻芙,你最讨厌的死法是什么?
    喻芙温柔地笑着说,当然是痛死了啊,队长。
    方点一边被喻芙治疗得脸部扭曲拧巴,一边龇牙咧嘴地对她比出一个大拇指,露出八颗牙齿灿烂地笑着说,说喻芙你只会让别人痛死,你自己怎么会痛死呢!
    你是我们队的治疗师,我会永远保护你的。
    喻芙缓慢地闭上了空旷的眼睛,她张开口想说什么,但最终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喉咙里就猛地长出了一个眼球。
    她一直以为错误才是致命的。
    原来疼痛也可以致命啊。
    白六拍起了手掌,他微笑着看向所有人:真是相当漂亮的回击。
    神牌自爆,就能救下所有人,不愧是治疗师喻队。
    连叛徒都想救下来白六侧头看向表情一片空白的那三个第二支队队员,他勾起嘴角,不愧是【正十字审判军】的作风。
    第414章 第一世界线(日+205)
    岑不明出院的第二天就又住了回去,这次和他同住一个病房的还有陆驿站。
    两个人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一言不发地从天黑望到了天明,能隐约听到病房的门外传来兵荒马乱的吵闹和哭叫声:
    三支队二小团阵亡!
    一支队五团人去哪里了?!
    二队新一团,三团叛逃!
    陆驿站最终还是在这种吵闹的背景声里疲惫地睡了过去,他是在岑不明急促的喊叫声里惊醒的,陆驿站当时睡得迷迷糊糊,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和岑不明同住病房里,听到有人在梦中嘶哑地喊着喻芙的名字的时候。
    他下意识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了头,心想我室友又在做喻队的春子弹梦了。
    但喻队已经死了。
    陆驿站在一瞬之间,在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下惊醒过来,他像是从某种和平的日常跳跃到了噩梦里,背后全是冷汗地完全清醒了过来。
    他慢慢地转头过去,看另一张病床上闭着眼睛,眉头紧皱,满额头汗,一看就在做噩梦的岑不明。
    不知道岑不明梦到了什么,嗓音干哑地不断喊着喻芙或者喻队,手一下一下地攥紧又松开,似乎是想抓住什么,他眼角有泪滑落。
    喻队岑不明带着哭腔嘶哑地呢喃,不要死。
    陆驿站,你不要死
    陆驿站静了很久很久,平静地回答了岑不明的梦话:嗯,我不死。
    等到岑不明又睡下去之后,陆驿站却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了,他左眼缠着的绷带还在渗血,医生严厉警告他不能随便走动,但陆驿站实在是睡不着,他还是起身在医务部这边开始闲逛。
    到处都是受伤的队员,走廊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道,但这依旧盖不住浓烈的血腥味。
    陆驿站听到这些受伤的队员小声交谈:
    外逃的异端基本都被控制住了事情应该结束了。
    二队的叛徒的头子二队队长被抓了,明天方队亲自审判。
    二队队长是方队的同期吧?我记得他们两个之前感情还挺好。
    和方队感情最好的同期是喻队吧?诶现在一个叛逃要被审判,一个
    别说了,喻队死亡,方队重伤,我以后都不知道用什么表情路过喻队的医务办公室了。
    陆驿站的脚步停下,他转了个身,朝着喻芙的医务办公室走去。
    喻芙的医务办公室附近十分安静,空无一人,只是门微微地敞开着,陆驿站刚想是谁用钥匙打开了喻队的办公室,他就听到了办公室里传来了方点爽朗的笑声:
    喻芙,我来找你治伤了,我这次伤得特别重,二队那牲口把我胳膊都差点砍断了,我当时想幸好我有你,不然这断胳膊估计就要接不上了。
    训练生的时候,我和那牲口老打架,都是你帮我和他缝线的,每次你都温温柔柔地动作,然后缝得我两龇牙咧嘴的,哈哈。
    明天。方点的声音顿了下,她声音里的笑意逐渐散去,我就要把那牲口的头砍下来了。
    他背叛了异端管理局。
    那个说跟我们放下大话,说要进入二队,荡平世界邪恶的傻子叛逃到了白六那边。
    方点的声音逐渐低下去:喻芙,你说他在想什么呢他明明那么恨白六,那么恨异端,但却和我说出了,异端是绝对不可能杀得完,白六也是绝对不可能战胜的这样的话。
    他说我拿异端处理局的二队队员的人命去填这个根本不可能填得平的异端黑洞,他问我知不知道每次出外勤要死多少二队队员,他骂我是个残忍的婊子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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