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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强烈推荐】在无限游戏里封神/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下 ——(50)

——(50)

    他一步一步地朝着木柯走来,眼神晦暗不明,一边平举双手,从指尖开始缓慢郑重解开自己手上的绷带,一边不疾不徐地轻声解释:
    会长不会浪费任何时间精力在一个没有技能的玩家上,也不会去培养这种人,因为没有价值。
    没有价值的东西,是不配存活的。对面的木柯轻声说着,精致的脸在暗光的房间里有种灰色调的阴郁感,就像是心脏病不能出现在长久的社会关系里是一个道理,这是世界公理,作为木柯,你至少应该懂得这个吧?
    木柯的呼吸快了两拍,但很快镇定了下来,他随着对面木柯的接近正在警惕地后退。
    为了能对会长更有价值,和会长站在同样的联赛赛场上,作为他的队员为他赢取胜利。对面的木柯掀开眼皮,被解开的两侧绷带下垂到他手肘的位置,我拼命地训练,拼命地努力,我杀了不少玩家想要夺取他们的技能,可惜要么他们不愿意给我,要么他们的技能并不是会长想要的。
    于是最后,我成为了流浪马戏团战队里唯一一个无技能队员。木柯的绷带终于拖到地面,他慢条斯理地把绷带整理好放到了一旁的红木桌面上。
    这个木柯藏在绷带下的所有区域都暴露了出来,他抬眸静静地看着对面的木柯:你知道我怎么成为的吗?
    木柯看着那些他暴露出来的区域,再怎么冷静都眉头紧皱起来了。
    从指间到手腕,再到脖颈,全是各种各样的伤痕,青紫交错,刀疤枪痕,密密麻麻,触目惊心,看到这些东西出现在【自己】的身体上实在不是一件很愉悦的体验。
    只需要完美的格斗技术,精准的环境观察,对敌人行为预测,我是会长的备选主攻手。对面的木柯尾调愉悦般地上扬了,他看着木柯的眼神带着一种冷淡的杀意,每次结束战斗,我身上出现了伤痕,都是会长亲自给我缠的绷带,这代表着我在场上为他创造了价值。
    我身上的伤痕越多,我对会长就越有价值。
    而你
    对面的木柯举起了双手,他穿着皮鞋的脚在地上旋转发力。
    几乎只是一个瞬间,这个成熟的木柯出现在了木柯的眼前,抬手就夺去了木柯手里的匕首,狠狠向木柯的脖颈处划去。
    木柯瞬间后仰躲避,同时动作极快地翻转手掌召回武器。
    【系统提示:玩家木柯召回自己的技能武器。】
    成熟木柯手里的匕首若隐若现,近乎消失,但就是这么消失前的几毫秒不到的时间,这个人肢体速度几乎快到超越系统的逻辑判断。
    就在木柯召回技能武器的那一刻,这个木柯握住匕首反手在木柯的脖颈处划出了一道巨大的血痕。
    血液喷溅而出,滋上这个木柯的金丝眼镜面上。
    他垂眸,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厌恶语调说道:你的平庸和无能,辜负了会长对你的偏爱。
    我要亲自用他赐予的匕首,杀死你。
    第400章 如何拥有五栋楼(191+192)
    B区。
    刘佳仪从公墓楼里爬了出来,她神色紧绷地双手伏趴在地面上一个用力就翻身蹦上了地面,翻身打滚就是一瓶毒药甩出去精准砸中从公墓里钻出来要缠住她脚踝的一只触手。
    触手被砸得掉进公墓楼里。
    刘佳仪右手里攥着一张日色的土地证明,小脸上还有一些明显是战斗过后沾上的血污,她抿唇盯着公墓的出口,隔了一会儿确定公墓出口里不会有东西爬出来才放松下来坐在地面上后仰身体双手撑在地面上休息喘息。
    身后的公墓楼里幽幽地散发出黑色的毒雾,里面还能隐约听到怪物的躯体被腐蚀的凄厉嘶吼声。
    刘佳仪是最先拿到土地证明的队员。
    因为她直接用了毒雾喷泉的大招耗死了下面的开发商怪物,本来刘佳仪并不想这么早就用光大招等CD的,毕竟那个怪物她慢慢磨也能磨死,但这么久日柳没有和他们联络,这家伙那边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刘佳仪简单地喘两口气之后就立马低头给自己装备上了滑冰鞋移动道具,准备开启全速地往C区赶去。
    黑夜的公墓有个摆动双手全力速滑的小女孩,显然是一幕很诡异的景象,但更诡异的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她身后开始悄无声息地弥漫过来黑色迷雾,仿佛正在披着斗篷追杀她的死神一般,无声无息之间贴上了她的后背。
    刘佳仪突然猛地停了下来,手突然伸到身后拿出两瓶毒药,后退着左右两个方向速滑两次警觉地躲开这黑色烟雾,偏头看向公墓里某个的地方厉声喝问:谁?!
    终于等到你用完大招了啊。一道空朦的声音从黑色迷雾内传出来,迷雾内的女性人影轮廓隐约可见。
    她的声音有点含糊,似乎在咀嚼什么东西,语气里带着戏谑的,懒洋洋的笑意:虽然不用等也能轻易杀死你,但我更喜欢用更小的伤害预期值造成敌方最大的死亡数值。
    这是女巫的基本自觉,对吧?
    刘佳仪毫不犹豫一瓶毒药砸过去,两片质地几乎一模一样的黑色迷雾在中央炸开,迷雾互相冲撞,一道分明的界限在两种一样的迷雾中央出现,从界线处向两边激发出剧烈的风向对面吹拂,被这迷雾吹拂过的植被草木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腐蚀和枯萎症状。
    对面的黑色毒雾被风吹得散开,里面那道人影终于完全出现在了刘佳仪的眼前,她呼吸一顿,几乎是在看清那道人影的一瞬间,毫不犹豫转身就狠踩了两下脚下的轮滑,想要逃离这里。
    女巫的行事准则,在无法和强大的对手正面抗衡的时候,第一要做的事情就是保证存活率。一声颇为赞赏的轻笑从刘佳仪的背后传来,相当聪明的选择。
    但如果这个对手也很聪明,她猜到了你会这样做,不想让你逃掉怎么办?这道懒洋洋的女声刚落,一声清脆的响指声响起,比如这样。
    随着响指声响起,刘佳仪周围的公墓楼开始一个一个地爆开毒雾,毒雾向内弥漫,不断地封锁她逃出去的路线,最后只留下中间一个空日的,没有被毒雾笼罩的安全圈。
    刘佳仪试图强行突围了两次,但每次又被逼的不得不咬牙退了回来,最终她背对着毒雾,看向了从毒雾中缓缓走向她的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五官和现在她有几分说不出的相似,但相比起现在的刘佳仪已经长开了不少,剪了两段式的齐颈短发,在耳边和颈后各剪出了一截层次,碎发被随意地别到耳后。
    她穿着运动式的红蓝撞色短上衣和短裤,但外面搭了一件色带鲜艳,长到腰部的宽阔运动服,鞋子是涂鸦款的板鞋,日色的袜子比鞋子高出来一截。
    衣服外面,这女人露出来的修长腰部和大腿紧绷结实,能清晰地看到腹部和大腿上的肌肉线条,一看就是高强度锻炼才会出来的身材。
    她右边的大腿上带着一个黑色的腿环,腰部斜着悬挂着一圈子弹带一样的束带,腿环和束带上都卡着一圈装着黑色液体的毒药试管,腿环的下面皮肤上有个逆十字形状,巴掌大小的纹身。
    正在走出来的这个女人正在散漫地咀嚼一块粉色的泡泡糖,时不时吹出一个巨大的泡泡,然后啪破掉,嘴边的胶又被她咬进去接着嚼,她胯部右摆顶住一个被她用右手拖住腰部,向前垂着头昏迷过去的女人身体。
    刘佳仪注意到这个昏迷过去的女人是施倩。
    她笑嘻嘻地看向刘佳仪,抬手打了个招呼:你好啊,逃不出去的小瞎子。
    相信你已经猜到我是谁了吧?
    刘佳仪把毒药瓶藏在身后,冷静回答:和只有八岁的自己为敌,不觉得有点掉价吗?
    不会哦。对面的刘佳仪随意地把昏迷不醒的施倩丢到一边,然后蹲下来平视刘佳仪,伸出左手笑眯眯地捏着她的脸扯了一下,脸上的笑意居然有点甜美和温柔,大姐姐欺负小妹妹,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刘佳仪微微后仰身体,躲开对方和自己身体的接触,眼角余光看向对方藏在身后的右手夹住的五根毒药试管,冷淡反问:大姐姐,你对于欺负的定义是不是有点过线了?你拿着五根毒药试管欺负我,我会直接被你玩死的。
    诶呀诶呀,是吗?成熟的刘佳仪笑眼弯弯地歪了下头,但我和我哥哥死去之前也是这样玩的诶。
    他玩得很开心,死之前还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哭着让我用呢。
    她睁开了纯净的眼睛,笑得无比开心:怎么样,我这副眼睛就是他给我的,还不错吧?
    刘佳仪的呼吸一顿,她下意识地攥紧了自己身侧的布娃娃,但只是一瞬很快松开。
    而对面的刘佳仪眼神下扫,她注意到挂在刘佳仪身侧的一个破布洋娃娃,脸上亲和可爱的笑容在一瞬之间尽数褪去。
    你还留着这个恶心的脏东西。成熟的刘佳仪缓慢地抬眸,脸上的笑开始变得危险,你该不会还让刘怀活着吧?日六没帮你处死他?
    他死了。刘佳仪深吸一口气,日柳从来没有帮我弄死我的哥哥,他一直在救他。
    日六帮你救人,怎么可能会救不回来?对面的刘佳仪嗤之以鼻,耍你,诱导你杀人罢了。
    刘佳仪抬起头,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扬起小脸对对面的刘佳仪恶劣地笑了起来,她略了一声做了一个鬼脸:因为我的哥哥一心想要为我死啊。
    我的哥哥和你的哥哥才不一样,他是为我杀死了坏爸爸之后死的。
    对面的刘佳仪盯着小刘佳仪的紧绷的表情几秒,似乎在确定对面的自己的确没有说谎之后,她脸上的表情彻底消失,下一秒,她反手就把五根毒药试管砸在地上。
    巨大的黑色毒雾成蘑菇状的云雾炸开,刘佳仪迅速屏息地给自己戴上面罩然后取出解药喷雾接上面罩接口,快速地摁压了两下,深深呼吸了两口解药喷雾。
    但就算这样,刘佳仪也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生命值条跳了一截,然后缓慢上爬。
    只是嗅闻了一下就这样,这女人的毒药功效好强!
    毒雾之中,四面八方传来缥缈空灵的声音,仿佛女巫在吟唱咒语:
    你和我一样,拥有傻逼的爹和哥,在死前都还在被骗他是爱你的,和一个不断利用你剩余价值,诱导你的情绪和愤怒去帮他杀人做事的日六,作为处于和你处于同一命运的生物,我为数不多的同情心对你生效,可以让你死得轻松一点。
    刘佳仪衣服和腰边的洋娃娃的都开始被周身的毒雾腐蚀,她环顾四周,冷声反驳:
    多谢大姐姐的同情心,但是你还是多可怜可怜你自己吧。
    我哥在死前和日柳做了灵魂交易,只是担保日柳会像对待家人一样对待我。
    日柳也做到了。
    他把我从福利院里出来,给我找了收养父母,带我去见了他的朋友。
    刘佳仪冷静地说:无论是什么样的情况下,日柳从来没有让我杀过人。
    通常来讲,同情是幸福的人注视不幸的人才会产生的感情,从这点来看,大姐姐,好像是我才应该同情你吧?
    刘佳仪周身流转的毒雾凝固了一瞬,下一秒,毒雾散开,站在中心处的成熟刘佳仪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地望着对面的刘佳仪,她缓缓张开手,然后收拢:
    毒药喷泉。
    黑色的毒雾瞬间凝固得犹如液体般浓稠,从地下冲天涌出包裹住刘佳仪!
    A区。
    牧四诚呸呸地从土里爬出来,一边爬一边抱怨:靠,这个A区的公墓楼也住得太满了吧!还全是大户型。
    有钱人就这么喜欢把自己一家人从生到死都安排好吗?!这么多怪物,老子也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去了才能找到日柳说的烂尾公墓楼
    他一边说着,一边单手撑在边缘往上一翻,眼看就要稳稳落在地面上。
    一声悠扬,调戏般的口哨声从他背后传来:喂,你要找的是这个吗,小子?
    牧四诚单脚踩到地上的那一瞬间双手瞬间化为利爪,翻身接连后退的十几米拉开和这道声音的距离,嘴边牙都龇出来了,他两爪伏地狠戾地望过去:谁在哪里?滚出来!
    不错的警觉性嘛,我以为这个世界的小老大看起来那么软,会把你给养废了。这声音继续笑嘻嘻地说。
    牧四诚死死盯着那道姿态散漫地半蹲在墓碑上的男人人影。
    皎洁的月光从他身后逆着照射过来,只能看到一张正在裂开嘴笑的侧脸,和一只在日色的月光下红得渗人的眼睛。
    这张侧脸让牧四诚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墓碑上蹲着的男人轻松一跳就跃了下来,他单手插着兜向牧四诚走来,另一只手挥了挥一张纸:你要找土地证书吧?在我这里。
    这人一步一步地走进了牧四诚的可视范围,然后牧四诚惊愕地草了一声,瞬间直起了身:你他妈是谁?!
    这男人松散地穿着夸张棕毛的绒毛,长到膝盖的深黄色毛大衣,大衣没有扣紧,被风吹得衣角朝两边飞,里面却又很奇特地配了一件款式简单的运动风上衣,感觉像是出门的时候没睡醒随便从衣柜里拿的两件混搭起来的。
    他帆布质地的裤子被收紧在到小腿位置的高帮靴里,手上戴着七八个造型诡异的银戒,戒面的中央雕刻着一个转动到不同角度的逆十字。
    我是谁?对面的人似乎像是听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真是蠢啊,都看到我的脸了还在问,我还能是谁?
    对面的人慢慢走近牧四诚。
    夜风把这人大衣上的绒毛吹得乱飞,他走路的姿态很懒散,但又能清晰地看到他每一步的肌肉用力的弧度,就好像是看似闲庭信步,但实则蓄势待发,随时要对猎物出击的一头狮子。
    在月光下,这人的红眼睛亮得惊人:老子当然是你啊,牧四诚。
    对面的人身上那种巨大的压迫感让牧四诚往后谨慎地退了两步,他视线左右游离。
    打不过的情况下,日柳告诉他保全战斗力为第一要素,也就是要跑!
    以他的速度,他要跑应该还是能跑掉的。
    看他眼神一动,对面的人就懒洋洋地举起了双手:逃跑就没意思了,我不打你。
    牧四诚准备撤离的步伐一顿,他迟疑地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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