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悦正在进行参会登记,她这些年做了一些投资,是远威的小股东;他们这些股东份额不高的不能参加后天的股东大会,只能出席财务周年报告会,所以她就带着陈若若来了。
季悦在有人的地方向来十分‘温婉’,陈若若的动作让她轻声细语地问了一句:“若若,怎么了?”
陈若若朝着闻诺那边抬了抬下巴:“那边的那个,就是闻诺。”
陈若若本以为闻诺就是小门小户出来的,那天去参加天河的周年会,才发现原来她就是天河的幺女;气得她回家把卧室里的东西都砸了,也因此被季悦骂了一顿。
自己女儿的那点破事儿季悦知道的一清二楚,她这个女儿太沉不住气了。
她这么多年只顾着稳固自己的地位,对陈若若疏于管教,她本来还存了让陈若若攀上闻家的想法,却被她彻底搞砸了。
闻诺只当没看见陈若若,虽然她现在对陈若若的印象已经差到了极点,但是只要她离自己哥哥远点,她就可以和她保持距离相安无事。
闻诺转过头专注地看着电梯的数字在不停地跳动。
傅城屿来得比闻诺想象中的快,他没从大厅的电梯上来,而是从远处的私人电梯走了出来。
傅城屿出来的时候刚好和季悦擦肩而过。
季悦年轻的时候对付男人的功夫就十分了得,这些年逐渐积累了一些自己的产业,打着陈安国的名号在商界也混的比较开。
尽管傅城屿回国的时间不长,回国的一年里也不经常游走于国内的各大社交场所,但是季悦还是知道这个人。
傅城屿,业内的人都尊称一声傅先生,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坐拥国内外数不尽的产业,是在商界翻云覆雨的人物。
就是不知道他怎么出现在这里。
但是季悦一联想到最近自己得的内部消息--远威准备进军国内工艺品行业;她也敏锐地猜出了一个大概,因为傅城屿在国外就是靠工艺品制作起家的。
财务周年会议还没正式开始,季悦登记好后也没有立即进场,她始终带着审视的眼神打量着远处傅城屿。
然后就见傅城屿十分自然地拉起了闻诺的手,动作亲昵。
季悦:“若若,闻家的幺女和她身边的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你知道吗?”
陈若若的‘金主’二字差点脱口而出,但是话到嘴边,还是十分不情不愿地改口道:“他男朋友。”
季悦显然有些惊讶,平时保持的端庄贵妇表情也短暂地出现了一丝裂痕:“确定?”
陈若若语气开始有些不耐烦了:“确定,之前来过常森,好像是我哥的朋友,估计是哪个小人物吧,我在滨城都没见过。”
季悦恨铁不成钢地厉声:“什么你哥?把你的那点小心思给我收起来,你把他当哥,他把你当妹妹吗?”上次的那块地她差点就拿到手了,却被陈启林横插一脚,生生地将她谈妥的生意搅黄。
季悦平时都会装成慈母的模样,很少见她当众发火,虽然她们站的位置比较远,附近没人能听见,但是陈若若还是被季悦吓得立刻闭上嘴。
季悦也发现自己的态度不算好,她敛了敛思绪,像变脸一样恢复了那副贵妇的模样,把手中的爱马仕包包也往上提了提。
“以后不要再招惹闻诺,她那个男朋友来头不小;还有,以后和你之前那个拿不出手的男朋滚断干净了,不要让我发现你还去找他,以前你玩玩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现在给我老老实实找个像样的人家嫁进去。”
陈若若锋利的指尖不知不觉地已经将手心划出了几道红痕,但还是应了季悦的话:“知道了,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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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诺还专心地数着电梯的上升层数,眼见着电梯马上就到她们这层了,她突然感觉手心一热,冰凉的小手被熟悉的温度所包裹。
闻诺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来人是谁:“你从哪里出来的?我刚刚怎么没看见。我以为你都回家了,你是在等我下班吗?”
闻诺此刻的内心是十分雀跃的。
傅城屿耐心地一个一个回答闻诺的问题:“我刚刚去顶楼和远威的老板喝了会儿茶,从那边的私人电梯下来的,等你下班我们一起回家。”
闻诺迅速地抓取了傅城屿这番话的重要信息:“和远威的老板喝茶?我还以为你和这里的老板不认识呢。”他不是最近才拿到的股权转让协议?
“远威的老板是我祖父的朋友,但是我这些年很少回国,所以也算不上多熟悉。”他只是在傅从文的葬礼上匆匆地与他见过一面。
闻诺知道肯定是因为产生了利益关系,傅城屿才顺路去了顶楼,但是她现在对这些并不是十分关心,她在想另一件事。
“那你是不是可以自由出入这家公司了?”
“一直都可以。”
闻诺决定假公济私地带着傅城屿一起去招标会现场。
按理来说这个会议没有邀请函是不能轻易进来的,但是傅城屿既然已经成为了这家公司的股东,刚刚还和远威的老板喝过茶了,进来听一场招标会也无可非议。
闻诺和傅城屿进去后直接在最后排落座,中场休息还没结束,所以闻诺和傅城屿坐在一起闲聊看起来也并不突兀。
闻诺手肘架在面前的桌子上,侧着头看傅城屿:“你是因为我来这里工作才顺路去顶楼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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