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路上注意安全,不用担心我,你明天要是不回来我就去希儿的画室,不过你确定你真的没事吗?”
傅城屿的状态看上去有些差,整张脸都是惨白的。
“我没事,临市那边出了点意外,不是什么开心的事儿,等我回来找机会和你说。”
闻诺知道傅城屿的亲人除了他小姨一家,都在临市,闻诺下意识地就猜测可能是傅城屿的家人出了什么意外。
她看着傅城屿的车开出别院,朝着远处的大门疾驰而去,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凝重。
闻诺让王念一个人随便看看,但是毕竟主人都没在房间,王念就在客厅转悠了一圈。
不过景山一号别院只是客厅就十分有看头了,从墙上艺术氛围浓厚的欧式壁画到浅色木饰面镂空雕刻的中式挂饰,明明是风格迥异的搭配,王念却半点不觉得违和,反而觉得一切都恰到好处。
闻诺进屋的时候,王念正在用自己的手机拍墙上那副淡奶油色调的水彩。
“你这幅画是哪里买来的,链接给我一个,我家里的那个小客厅也缺了点点缀。”
闻诺看向王念指着的那幅画,忍不住卖了个关子:“你觉得这幅画值多少钱?”
王念也不是小白,这幅画看样子不像是一旁裱起来的画那么名贵,但是结合这座高级别院的氛围,王念伸出了两根手指。
“两百?”闻诺根据这两根手指,进行了合理的猜测。
“什么两百,我猜是两千,如果再贵一点你就别告诉我了,本打工人还要留钱买米生活,不能看画充饥。”
闻诺看着王念那副肉痛的样子,有些想笑。
她绷不住了,索性把画直接从墙上摘了下来,递给了王念。
王念连连摆手,她可不是来空手套白狼的。
这幅画后面的木板使用的是轻质木板,完全不沉,但是闻诺还是端的有些累。
“拿着吧,没想到闻师傅的大作看上去这么值钱,我很欣慰!”
“你画的?”
王念指了指闻诺,指了指那幅画,她完全没想到闻诺还有这艺能,果然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闻家幺女。
闻诺得意地抬起了下巴:“bingo!最近不用上班、论文也写得差不多了,随便涂得水彩当消遣。”
王念手速飞快地接过了闻诺手中的画:“要是你画的,我可就不客气了,毕竟去别人家不能空手。”
闻诺扶额:“……”
不能空手好像也不是这个意思吧。
傅城屿除了把凉菜摆在餐桌上,剩余的热菜都放在了厨房的保温柜里。
王念还以为闻诺他们比较喜欢吃凉菜,原来厨房里别有洞天。
闻诺一道菜一道菜端上来,几乎把餐桌上都摆满了。
王念看着餐桌上的六菜一汤,一边拿出手机拍照一边惊喜地闻诺:“大户人家都是这么吃饭的吗?别说你一个人,我们两个人也吃不掉这么多啊?”
闻诺也没想到傅城屿做了这么多菜,光是热菜就做了四个,看样子花了不少时间。
闻诺盛了一碗热乎乎的冬瓜汤:“平时一般吃四个菜,可能是我说你要来家里,傅城屿又多做了两个菜。”
“你男朋友有急事还等你回家才走啊?”
她刚进屋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车开得太快,还没等闻诺男朋友走,她就到了。
现在看来闻诺的男朋友是刻意等闻诺回来见一面才走的。
恋爱的快乐她不懂。
闻诺想到了傅城屿刚刚的样子,也有些疑惑,也不知道他回临市到底干嘛去了。
“应该是有急事吧,但是具体什么事我也没问,我猜是他家里的事情。”
“你们都同居这么久了,还没见过彼此的家长吗?”王念记得闻诺应该见过他男朋友家长啊。
“只见过住在滨城的他小姨,他临市那边的亲人状况我也没问过,我家里只知道我谈了个男朋友,我哥他们也没见过傅城屿。”
王念今年过年的时候亲自经历了自己舅妈棒打鸳鸯的场面,深刻地觉得男方家长还是早点见比较好,要清楚对方是什么态度。
“你男朋友家里看着条件很好,虽然你也不差,但是豪门的婆婆可都不是善茬,要尽早见见,以防万一;万一人家是那种特别传统的人家,只要本地的儿媳妇,你这滨城户籍或可成为最大阻碍。”
王念可不是夸大事实。
她虽然是主攻知识产权法的,但是坐她对面的同事是婚姻法的专业律师。
这种奇葩的事情每天都有发生,她听到的只有更离谱,没有最离谱。
闻诺叹了一口气,她倒是想有一个婆婆,她看到傅城屿平时对她十分耐心的样子,就会忍不住在想,傅城屿的妈妈生前肯定是一位很温柔的女性。
“应该不存在这种问题吧,我男朋友的父母在很多年前就因为意外过世了,他这么多年都是独来独往的,我们在一起同居这么久,除了他小姨,还没见过他和他父亲这边的亲人联系过。”
闻诺无意间从徐江月那里听说过,傅城屿父亲这边也有亲人尚在。
闻诺猜测傅城屿应该是和他父亲这边的亲人有什么矛盾,要不然也不会父母去世后不久就出国留学,这么多年一直在国外生活。
王念没想到闻诺男朋友父母已经不在了,无端勾起这种伤心事不是她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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