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川把她揽进怀里轻抚后背,无声安抚。
林溪源笑,“学长和阿姨也很像吗?”
凌川轻轻弯了弯唇,只是看着她,没回答。
待到了蓝越的墓地,见到墓碑上的遗照,林溪源才发现,学长惯常清冷的眉眼和墓碑遗照里笑得温柔的女人,其实没有那么像,但学长笑起来的眉眼,特别是眼底的卧蚕和照片中的女人很像,温柔又沉静。
她问:“阿姨爱笑吗?”
凌川顿了顿,轻轻点头“嗯”了声。
林溪源仰头看向他,“学长也要多笑笑。”
凌川温柔弯唇,声音很轻,略带了几分沙哑,“好。”
他握着她的手握得很紧,林溪源也感觉到他的情绪有些不对,倾身抱了抱他,软乎乎、安慰似的喊了他一声:“学长……”
凌川轻笑,揉了揉她的脑袋,“我没事。”
从墓地出来,凌川沉默了很多,虽然他平时的话也不多,但这种沉默和他平时的话少不一样,是一种情绪低沉的默然。
回到天华嘉宸,凌川还如往常般将人拥进怀里,问她想不想出去玩,中午想吃什么。
林溪源往上蹭了蹭,抬手搂住他的脖子,轻声说:“学长,你不开心。”
凌川轻啄了下她的唇,低声问:“想知道我小时候的事情吗?”
林溪源点了点头,“如果学长愿意告诉我的话。”
凌川轻笑,“可能会吓到你。”
林溪源摇了摇头,语气坚定:“不会。”
从她和他讨论《空间的诗学》,他说书中那句“我就是我所在的空间”开始,她就从他身上看到了孤寂,她想知道他的经历,想要更了解他。
她想要走进他的内心,完完全全的走进他的内心,不管是什么样的他,她都喜欢。
凌川勾起她的发丝,在指尖一圈一圈的绕着,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我妈妈,其实是自杀的,在我八岁那年。”
第50章 过去 “只要能遇见你,什么时候都不晚。”
蓝家在梧城也算名门,凌川的母亲蓝越是娇养长大的,没经过坎坷,性情单纯烂漫,温柔恬静,她和凌兴朝的婚姻是在长辈安排下的联姻,但她自第一眼见到凌兴朝便爱上了这个气质深沉忧郁的男人。
她那时候并不知道凌兴朝之所以看起来很有忧郁感,是因为他刚和交往了多年的初恋分开。
凌兴朝是凌老爷子的第二个儿子,第一个儿子是他在婚前和情人生的,直到凌兴朝的母亲去世,凌老爷子才把他和情人的儿子接回家,在此之前,凌兴朝和母亲并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对此,凌兴朝很气愤,母亲尸骨未寒,父亲便接了情人的儿子进家门,因此与凌老爷子矛盾不断。
凌兴朝的母亲生在书香门第佟家,佟家知道此事后,一气之下将凌兴朝接了回去,凌兴朝可以说是在舅舅的身边长大的。
直到后来凌老爷子身体不好,集团也在走下坡路,大儿子还不学无术,才亲自去了佟家,想让凌兴朝回去接手凌氏。
凌兴朝本来也没想过要把公司让给老爷子情人的儿子,但他还是和凌老爷子谈了条件,他管公司,不能让那个情人的儿子进公司,更不能给那个人话语权,凌老爷子踌躇了半晌,还是同意了。
凌兴朝回去接手公司后,凌老爷子便想让他和蓝家联姻,借姻亲助力,实现利益的最大化。
凌兴朝当时有个谈了五年的女朋友,他并不同意什么联姻,凌老爷子便直接找到了女孩,让她离开凌兴朝,女孩的家世普通,觉得受到了侮辱,直接远走国外与凌兴朝断了联系。
凌兴朝颓了一段时间,期间也和凌老爷子有过争执,但最终,还是在两家人的安排下见了蓝越,后来两人又在两家人的安排下结了婚。
婚后,凌兴朝对蓝越也算体贴,她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只要凌兴朝力所能及,他都会答应,平时没有工作和应酬的时候他也会早早的回家,可以说是尽了一个丈夫应该做的一切,但也只是这些,他给不了她更热烈的回应。
蓝越一直觉得她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虽然她和凌兴朝是联姻,但感情是真的,直到她怀孕后,有一次和凌兴朝一起回十泉坊青石巷的佟家老宅,无意间打开了他珍藏的红木盒子,里面满满是和过去恋人的回忆。
她当时虽然心里难过,但到底是过去的恋人了,又因为怀着孕不好情绪太激动,就没有跑去质问凌兴朝。
可事情远不会就这么过去,孕期的女人都比较敏感,她也是,在她怀孕七个月左右时,忽然发现凌兴朝有些不对劲,有一次出门,她便跟了过去,果然看到他和一个女人见面。
那个女人就是他珍藏着回忆的曾经恋人。
当晚回去,蓝越便质问了凌兴朝,凌兴朝只说是老朋友叙旧,她家里有事心情不好他开解几句而已,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蓝越怎么肯信,两人由此开始,三天两头的便会有言语拉扯。
蓝越预产期时,凌兴朝正好有个项目要出差,便没有陪她生产,虽然凌蓝两家有不少人守在产房外,但这和自己老公守在外面还是不一样的。
凌川出生后,蓝越患上了产后抑郁症,那个时候并没有多少人了解这种产后体内激素变化和心理因素导致的疾病,都以为她是还不适应做妈妈,凌兴朝也以为她是因为他和过去恋人的事情才情绪不好,也没想到过要带她去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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