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村民们都惊呆了。
她们早就知道陈云等人氏拜了海珍为师学捕鱼,并不知道还有钱文这么个门下老幺呢。
此时见状都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什么状况,竟然让钱文这个新出炉的秀才娘子给海珍这个白丁行大礼。
大家都站的不远,下一刻就清楚地听见钱文对海珍说“不肖弟子拜见师傅,不能如其他几位师姐一样随侍在侧,实乃弟子不孝至极,请师父责罚”?
“什么?”李伊水瞪大了眼睛看着海珍转眼就成了秀才娘子的师父。
“钱海珍怎么会是钱文的师父,她教钱文什么啊!”
“对啊对啊!好奇怪!”
众人都面面相觑,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的样子。
钱叔见状连忙清了清嗓子,当众说出了原委,顿时一片惊呼声。
“海珍教出了个秀才”的话一时间成了大家都在热议的一个话题。
家里有孩子的眼中都闪着跃跃欲试的光,恨不得不让孩子去村塾了,直接让她们去拜师海珍,说不定就是下一个秀才娘子了,她们也能做做秀才的爹娘,说出去绝对有面子。
海珍被大家如狼似虎的眼神盯得汗毛直竖,满腔的愁绪顿时飞到了九霄云外,瞪了钱文一眼,拉着秦玼趁大家不注意就冲出了人群。
其他一道跟着出海的女郎们经过三个月的相处,多少知道海珍怕麻烦的性格,见状都带着善意的笑容上前帮着拦人。
最后终于在几个弟子的护送下回了家。
刚走到门前就见一群人站在门口翘首以盼,为首的正是海婆婆。
“可算是回来了!”海婆婆带着满脸的喜意上前,“娘子,夫郎,热水早就准备好了,赶紧洗洗风尘,这次出去可是辛苦了。”
说着眼眶竟然都有些红了。
其他人也都接行李的接行礼,簇拥着秦玼就进了院。
唯有海珍站在门口,看着人群后的走出来的人强扯出一抹疲惫的笑容。
“你——”
“先去洗洗风尘吧,有什么话一会堂上再说。”海晏带着一抹欣慰的叹息看着海珍,仿佛看到自家女郎长大了,不放心对方出门在外的老母亲,见到她回来了,既是放心又是骄傲。
海珍有些不敢看海晏的眼睛,胡乱地应了声便闷着头往里走。
虽然她并没有做错任何事,但就是有种莫名的愧疚涤荡在胸间。
尤其是看到海晏这么重视与她的约定,还不到秋收就提前来赴了她的约,可是她却不能告诉对方,将要发生的那场悲剧。
……
夕食过后,秦玼以累了为由先一步回房了。
海珍再一次感激他的体贴,就和海晏去了书房,那里早就有人等候多时了。
“齐老,刘老,这些日子辛苦二位了。”海珍真心的对二位从京城千里迢迢过来帮她的老人行了一礼。
二位老人忙侧了侧身,“老朽二人一介农妇,不值当娘子如此大礼。”
海珍抬手引二人入座,海晏也坐在下手。
海祺经过上次被海澄敲打之后变了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海婆婆跟她说了什么,反正现在是乖觉多了,对海珍和秦玼的态度恭敬的不得了,平时也很少多话,此刻上了茶后就默默地站在门口目不斜视随时听候吩咐。
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海珍也不过多寒暄,便直入话题,“快秋收了,不至地里的情况可否如预期啊。”
两位老妇人对视一眼,搓着手都有些憋不住的跃跃欲试。
齐老:“我说。”
刘老:“我来!”
两人同时瞪了一眼对方,又同时开口。
齐老:“你跟我抢什么?”
刘老:“还是我来吧!”
两人连着两次异口同声的,看的海珍和海晏都憋不住勾起嘴角。
“行了,齐老先来,刘老补充。”
海晏拍板,没人敢有异议。
齐老强忍着激动:“何止是符合预期,简直是超出预期!”
刘老不甘寂寞:“没错!三个月前你刚走的时候,其实我就已经通过枝叶的粗壮程度,花的多寡预估到了今日的情况,只不过当时不确定中途是否会有意外,就持保留态度,但现在已经十拿九稳了。”
齐老瞪了她一眼:“虽然每株菽上的豆荚比往年多了五成,但是每个豆荚中豆子的饱满度同样超过往年的五成,以往多半是每个豆荚上只能长两粒豆,就算是三粒也一定会有一粒瘪豆,可是这次截然不同,八成的豆荚都是三粒成豆,甚至还有一小部分是四粒豆,所以预估最终亩产一定会翻番。”
刘老:“另外几亩高粱虽然种的比豆子要早将近一个月,但也是差不多的时间收获,高粱地杆比往年粗壮,穗也更饱满。”
刘老瞪了齐老一眼不等她接话直接又道:“而且我了解过,种植豆子的田地去年秋刚收了一茬,仅仅一个冬季,并没有经过足够的休田养地就能达成这样的效果,何止是收成翻番啊,简直要再翻一个番。至于高粱因为去年就已经是休过田了,所以是否也能取消休田不得而知,还需要更多的实践验证。”
海珍虽然早就知道能成功,但此时听到能有这么好的效果,还是把胸口提着的那口气放了下来。
面上露出了笑容,“太好了,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不过我们还要站好最后一班岗,盯住了秋收前的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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