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见到楚若渝过分年轻的脸庞时,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儿子的病有多磨人,他比谁都清楚,所以等妻子说完话后,他又接着道,“你保住了他的手,就等于保住了我们全家的希望。”
靳言是个难得的痴情种,对妻子一心一意。
两人结婚多年,也就一个孩子,可偏偏得了这样的怪病。
哪怕他家财万贯,却偏偏拿这怪病没办法。
女人见小男孩缠着楚若渝,笑着上前拉了楚若渝一把,“别惯着他,他这孩子人来疯。”
自从没有痛苦的折磨后,孩子的性格都开朗了不少,冲着这一点,她真是恨不得把楚若渝当菩萨供起来。
楚若渝神情有些微妙,她并没有回答,只反手扣住女人的手腕,下一秒,她松开手,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恭喜。”
女人有些懵。
恭喜?
恭什么喜?
见楚若渝笑而不语,她忽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抑制住想要尖叫的念头,“我怀孕了?”
她一直想替靳言多生几个孩子,但奈何没这个缘分,尤其是儿子还身染怪病,她的心理压力别提有多大了!
现在陡然得知这个好消息,她的大脑欣喜之余,有些眩晕。
楚若渝连忙扶住她,“孕妇切忌大喜大悲,尤其是双胞胎,更要辛苦了。”
靳言也被这个好消息砸得有些懵,以至于想说的话一下子卡在喉咙口,然后给忘了。
他慢吞吞地走到妻子的身旁,眼神温柔缱绻。
显然沉浸在幸福之中。
女人忽然冷静下来,她先是看了郝秉严一眼,然后为难道,“刚才上车时,我的身体有些不适,所以他替我把了脉。并没有说……”
郝秉严闻言,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
这瞬间,他疯狂开始质疑自己的医术。
楚若渝只瞥了一眼,就知道郝秉严被刺激到了,实事求是道,“别说他了,就算你现在去医院检查,也查不出来的。”顿了顿,她补充了一句,“等过十天你再去。”
郝秉严忽然觉得心里好受了一些。
只不过,楚若渝到底是什么怪胎?脉象不显诊断出有孕也就罢了,一张口就是双胞胎。
真就打击人,
女人如小鸡啄米般点头,她摸着自己的腹部,浑身散发着温柔的气息。
什么叫做苦尽甘来,这就是啊!
靳言十分相信楚若渝,噢,不对,他压根没怀疑过,原本,他准备了一张大额支票给楚若渝当谢礼,可现在,这张支票他忽然就送不出手了。
他想了想,郑重其事地给出承诺,“我欠你一个人情,只要不违背人伦道德,我都会满足你。”
楚若渝“哦”了一声。
她其实并不放在心上,要知道,这样的承诺,她真是听得耳朵都生老茧了。
还不如支票来的实在。
得亏没人知道楚若渝内心的真正想法,否则又得气死。
靳言见楚若渝反应冷淡,不免有些尴尬,他像个愣头小伙一样挠了挠头,然后问道,“我能不能求你件事?”
靳言要说的事,郝秉严也是知道的,他一激灵竖起了耳朵。
得到了楚若渝肯定的回答后,他脸色有些沉重,“我有一个朋友,前段时间去骑马,从马上摔下来导致了下半身瘫痪。前后请了国内外十几位相关专业的医学专家,但都没有效果,能不能请你去看看。”
“虽然在湘市,离这儿有些距离,但你放心,一路上我都会安排好,不会让你觉得劳累。”
楚若渝琢磨了好一会儿,“过两天我要去雅中当交换生。”好巧不巧,雅中就在湘市,“等我安顿好了以后,你再派人来接我吧。”
郝秉严见楚若渝眼睛眨都不眨地就应下了,心里不由得有些唏嘘。
都说术业有专攻,他们也不例外,可楚若渝治愈的病例,真就五花八门,让人看不到她的底。
他好想知道,楚若渝的最强项到底是什么?
靳言有些崩溃,他忍不住问道,“不是说时间就是生命吗?确定要让他等一等吗?”
楚若渝哑然失笑,“既然已经请了十几位相关专业的专家,绝对不会让病情恶化的,顶多就是维持原态。晚一两天不碍事的。”
大不了就是受点苦,不过西医这么发达,让人消失痛感也是分分钟的事,“放心吧。”
靳言竟无言以对。
一旁的葛君山听着对话,忽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郝秉严的话并不是搪塞他,他讲的都是真的。
楚若渝的医术可能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该开心好,还是该沮丧好。
最后,葛君山把郝秉严拽到一旁,“你俩到底什么关系?”
郝秉严骄傲地挺了挺胸,每每别人这么问时,他都觉得这是自己人生的高光时刻,“她是我徒弟。”
内里是什么不重要,在外人看来是这样就行了!
“既然她不想跳级,你就别逼她了,逼也没有用,还不如等上三年。哦对,忘记告诉你了,她的文化成绩堪称一绝,考上京市大学不成问题。”
“你要做的,就是在这三年里,混脸熟!!”
葛君山:“……”
草!
这年头招个学生,都这么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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