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笋都被马老夺完了吧!!
这下宋欢欢是真的被气哭了,她泪眼婆娑,装作一副不被恶势力打倒的坚强模样。
正当她要说话时,陈聪和严钟出现了。
严钟是宋欢欢的师父,他对这徒弟颇为喜爱,人机灵、有天赋还挺来事,见她哭得伤心,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的面前,低声询问道,“怎么了,受欺负了?”
宋欢欢一不做二不休,她伸手指向楚若渝,“她偷了我的曲谱,现在反过来污蔑我。马老还让我给她道歉。”
严钟眉头微微蹙了起来,他心里快速地判断着,不知想到了什么,最后还是选择相信了宋欢欢,他清了清嗓子旋即开口道,“马老,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马井程没说话,楚若渝直接开始沉浸式演奏。
她的弹琴技巧和能力早在不间断的练习中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果说以前是一块璞玉,现在被精心雕琢后,渐渐绽放出惊人的光彩。
悠扬轻快的曲调直击所有人的心脏,大家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甜蜜的笑意。
很快,旋律变得跌宕起伏。
风格瞬间突变。
欢快的曲调陡然变得压抑。
和在马井程家里演奏的那一次并不同,这一次楚若渝的技巧十分瞩目,配上细腻丰富的情感,每一个曲调都震撼着灵魂。
像是被淹没在无尽的黑暗中,难受的喘不过气来。
演奏结束,众人久久没回过神。
最后,稀拉的掌声响起,随后变得十分热烈。
“怪不得能被马老收为关门弟子,这水平我心服口服。”
“yysy,宋欢欢真就给我一种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感觉。”
“不用说,肯定是宋欢欢偷窃的。”
……
宋欢欢的脸色阴晴不定。
虽然楚若渝有两年没碰过钢琴,但她却能感受到对方突飞猛进的进步。
有种历经苦难,归来仍是王者的感觉。
“就算你弹奏的比我好,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她耸了耸肩,装作满不在乎,“翻版比原版经典的比比皆是,只能说明,你技巧比我高超罢了。”
楚若渝并没有被她这副恬不知耻的模样恶心到,相反她的心态非常平和,“编这首曲子时,我正处于最痛苦的阶段。你只偷了半张曲谱,却不知道,我刚才演奏的也并不是最终版。”
宋欢欢闻言,心脏猛烈跳动起来。
她突然有种极为不祥的感觉。
“你的打压总让我觉得,命运对我不公,可就在这无数的痛苦和重重的矛盾中,我也从来没有放弃过自我。”
“这首曲子,我给它取名叫破茧。”
话音刚落,楚若渝重新开始演奏。
和刚才压抑欢快的情境都不同,如今的曲还是那首曲,但曲风明显积极昂扬,将明明身处困境却无一丝痛苦的感觉演奏的真挚又饱满。
跟着她的旋律,能够触摸到迎接蜕变后的那道新生光芒。
任何痛苦都是暂时的,只要撑过去,终点布满了鲜花。
原主就是这么做的,她表面上放弃了自己,可私底下,她从未停止过学习,不停地在进步。
马井程的脸上满是震撼。
他情不自禁地看向那道纤细的背影,明明弱不禁风,但偏偏蕴藏着巨大的能量。
毫不夸张的说,这首破茧,一定会成为经典。
一时间他有些心潮澎湃。
雷鸣般的掌声如潮水不息,夸赞此起彼伏。
“啊,听得我整个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恨不得再去练上五个小时琴。”
“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听。”
“真就人比人气死人,明明一个年纪,却偏偏有了大佬和菜/鸡的差距。”
“有没有人录下来?真的太好听了,我想要单曲循环。”
“偷就偷吧,这年头谁还没干过错事呢。大方一点承认,然后道个歉表示以后不会再犯,虽然会被非议一阵子,但总比被打脸好吧。”
……
严钟只觉得自己的老脸都被丢尽了。
两人之间的差距,犹如云泥之别,有些答案,根本不用再问。
他看向宋欢欢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恼怒,“还要丢人现眼到什么时候?道歉。”
还以为自己捡到宝了,欢天喜地和别人吹嘘,现在看来,真是一场笑话。
一旁的陈聪,看戏看得不亦乐乎,他本来就和严钟不对付,少不得落井下石,“我早就和你说过了,两年来,宋欢欢就一首原创曲能拿得出手,里面肯定有猫腻。你还说我见不得你好,真是现代版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严钟喉咙口哽着一口老血,上不来下不去,气得整个人一阵阵眩晕,好在他是有原则的,“赶紧道歉。”
等这件事了了,他也不想再要宋欢欢了。
多恶心人呐。
宋欢欢的眼泪吧嗒嗒的往下掉。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弱小可怜又无助。
全世界都和自己作对。
就在场面僵持住时,宋铭成忽然出现了,他手里提着一份昂贵的糕点,俨然一副慈父的模样。
只不过,看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宋欢欢,他有些懵,“怎么了?”
宋欢欢有了依仗,她像风一般似的冲到了宋铭成的怀里,“他们都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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