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冬:……
他还是默不作声。
跟秦桑这一种人,他什么话也不想多说。
不过,秦桑已经这么没有了廉耻心了吗?
秦桑绝望了,愤恨地盯着季冬,恨不得上前生啃了季冬。
之前季冬明明不是这样子的。
她要什么,季冬就双手捧着送上来,而现在,她想要什么,都已经开口,季冬却连理她也不理。
季冬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季冬,你不喜欢我了吗?”又过了一会儿,秦桑低低地问着。
“像你这一种空有美貌,但是却那么恶毒,一点廉耻心都没有的人,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之前我是眼瞎,没有看清楚,才会那么献殷勤,但是我现在眼睛好了,不瞎了。”
“那你是讨厌我!”秦桑故作赌气说着,“所以才会不放过我。”
“你算是什么人?我怎么可能浪费表情去讨厌一个陌生人?你想太多了。”季冬嗤笑一声,说着。
夜晚太寂静,显得季冬那一声嗤笑非常地明显。
秦桑气得就想跳起来。
然而她的双脚被绑住,怎么也跳不起来。
此后,不管秦桑说什么话,季冬都不会再回应了。
这里没有多余的布,要不然,他就拿一块布塞住秦桑的嘴巴了。
废话那么多。
钟蓁和大队长他们来得比季冬预估得要多得快。
其中,张军跑得最快,周东仓和钟蓁在后面紧跟着。
张军一过来,顾不得将气给喘顺,拿起手电筒就往张大虎那里看过去,等看到是张大虎的脸的时候,倒吸一口凉气。
随后,他又拿手电筒往秦桑那里照过去,等真的看到是秦桑的时候,气都喘急了几分。
“这是怎么一回事?”张军沉声问着,天太黑,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不过,他的表情肯定是不好就是了。
季冬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张军和周东仓听。
“出了这事,我和钟蓁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所以我就让钟蓁过去叫你了。”季冬低声说着。
张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秋收已经忙完了,稻谷也已经晒得差不多了,坡地里的庄稼也全部都收了回来,忙活了一年,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结果竟然闹出这事!
这一个两个算怎么一回事?
张大虎不懂事,难道秦桑这一个下乡的知青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大队长,支书,我要告张大虎,是张大虎强迫我的。我不是自愿的!”事到如今,秦桑只能一口咬定,强调自己不是自愿的,是被逼的。
自愿的话,这可是一个伤风化的行为,肯定会被批斗,要是说是被逼的,季冬他们守口如瓶不说,她还能从张大虎身上讹点什么东西下来。
“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叫醒张大虎的知道了,不用你在这里瞎编编。”张军冷声地说着。
他就知道秦桑不是一个好的。
之前一直不干活,让别的知青或者大队里的男社员帮着她干活。
现在,又闹出这一件事。
她要是说她不是自愿的,是被迫的,她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秦桑冷着一张脸,不再说什么。
反正她一口咬定她是被迫的。
又没有证据,有谁知道她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
“季冬,你刚才打晕张大虎,有什么办法让张大虎苏醒吗?”张军转头问着季冬。
季冬摇头,说:“有是的,泼他一脸水他就醒过来了。不过,现在没有水。”
为了收割方便,稻田里的水早就放光了。秋天太阳火辣,早就将稻田给晒干了。
要不然,张大虎和秦桑也不可能在这里办事。
只是,现在连个盆也没有,他去哪里拿水?
“我有办法。”钟蓁这会儿站起来,说着。
“那你去把他给弄醒。”张军吩咐道。
钟蓁于是就走到正躺在稻田里张大虎的身前,两手扶起张大虎的头部,而后空出一只手,在张大虎的颈部轻轻地按摩着。
不一会儿,张大虎的眼珠子就动了起来。
钟蓁将张大虎的头轻轻地放到稻田里,而后站起来,伸出脚,重重地往张大虎的大腿外侧踢去。
这一脚很重,季冬他们都能听到一声沉重地声音。
却见张大虎倒吸一口气,而后“啊”地叫了一声,随后睁开眼。
他被周东仓拿手电筒给照着,强光打在他的脸上,他又立马将眼睛给闭上,想用手挡在眼睛前,却发现手动不了。
周东仓见状,将手电筒往下移一些,不照到张大虎的眼睛。
张大虎这才得以再次睁开眼。
等看到是张军和周东仓他们,张大虎疑惑地问:“张军,你们怎么在这里?”
这话一出,他就想起来了。
他正和秦桑办着事呢,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秦桑叫得又骚又贱,他的动作忍不住越来越快。
然后他忽然被人打了,脖子一痛,什么也不知道了。
想到这里,张大虎也顾不得大腿和脖子还在痛,瞪着那一双鹰眼,大声地叫着:“刚才是哪个王八蛋打我?”
“我打的。”季冬痛快地承认,“你们两个大半夜在这里鬼鬼祟祟的,我以为是特务,当然直接就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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