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伏地魔,哪局不是一样的苟呢。
这局还没打进决赛圈,沈昂就带着一整盘烧烤回来了。
他自然地接过易倾打到一半的游戏,把餐盘递给她:“你吃,我来打。”
易倾边吃边挤到旁边看他打。
她刚挤过去的时候,沈昂手抖了下差点送了个人头,还好反应及时,风骚走位躲了过去。
易倾吃完第一串时,沈昂杀进了前四。
易倾刚拿起第三串时,沈昂已经单枪匹马成功干掉最后的三人小队成功吃鸡。
于是易倾借花献佛地把第三串递给了他:“大佬请。”
沈昂已经点开了下一局,抬头就着易倾的手咬了一口,扯下一块饱满的牛肉粒。
最近疯狂反向上分的易倾立刻给游戏大佬打call:“快帮我把段位打回去。”
工作室的其他人开始比谁在海里游得更远时,易倾在看沈昂打游戏;
其他人围着篝火不伦不类地跳舞时,易倾在看沈昂打游戏;
其他人互喷啤酒差点把篝火浇灭时,易倾还在看沈昂打游戏。
……直到沈昂终于把之前易倾掉的段位给打了回去,易倾才从他肩膀上抬起了下巴,只觉得僵硬了太久的脖子被扭得咔咔地疼,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沈昂放下手机,伸手按上易倾颈侧肩胛提肌:“别动。”
他边说,手指边顺着肌肉的方向按下去滑了一段。
易倾这老要低头伏案工作的老职业病哪里经得起这一剂猛药,立刻认输:“太痛了,不行不行,不要了。”
沈昂没松手,他毫不留情地用指节揉按僵硬的肌肉:“你行,你要。”
易倾曾经去过SPA店,被看起来又瘦又小的女孩子按得痛到当场落泪后,就再也没敢跨进过任何和按摩相关的店一步过。
小妹按摩尚且如此,沈昂这样的硬汉按摩就更加消受不起了。
易倾本来是想忍着不哭不叫的,毕竟大半个工作室的同事及其家属都在不远的地方。
但实在是太痛了。
她一开始咬着牙,然后咬嘴唇,最后咬手,从开始到放弃只用了十五秒,三两次试图挣扎都被沈昂轻松地压制住,肩颈肌肉从左到右都被放松了一遍。
远处有好奇的同事频频回头观望,似乎在怀疑这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凶杀案。
等沈昂放手的时候,易倾纵然觉得脖子舒服了许多,还是含泪训斥他:“没有下次。”
沈昂低头近距离在月色底下看她的表情:“……你哭了?”
易倾怎么可能承认这么丢脸的事情,挺直背脊冷静道:“没有。”
话音刚落,沈昂朝她脸上伸出手,易倾下意识地一闭眼,温热的指腹就从她湿漉漉的睫毛上抚了过去。
“咸的。”沈昂说。
易倾闭着眼,强作镇定:“人手上也会出汗,不信你舔舔另一边。”
“哦。”沈昂应声。
然后易倾的另一边眼皮也被蹭了一下。
“咸的。”沈昂又重复了一遍。
易倾:“……”我是让你舔你自己的手!
她睁开了眼睛,一脸冷静地转移话题:“我饿了。”
她这会儿整个人都被沈昂圈在腿间,沈昂只要稍稍一倾身就能把下巴搁在她脑袋上。
因此也一下子就能听见沈昂在头顶毫不掩饰地笑出了声。
好巧不巧,远处有人喊了易倾的名字:“易倾,来吃大龙虾——”
易倾的DNA立刻动了。
本来饿只是借口,但既然有大龙虾,那还可以再吃一点。
她立刻坐直身体试图起来,但周围没有落手借力的地方,只好撑着沈昂的膝盖站起来、从他身上跨下去,直奔篝火旁的露天桌椅。
沈昂不用她喊,懒洋洋地跟在后面。
“易倾,来。”女主管举起酒杯迎接易倾,“这是老板特地为你买了寄来的白兰地,感谢你在过去的一年里又为工作室的业绩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易倾低头看了那个不伦不类的一两小酒杯,扬眉举起就喝了。
全桌人拍着桌子起哄,而沈昂在旁皱了皱眉。
等易倾喝完一杯,她给沈昂拿了瓶矿泉水:“你只能喝这个。”
沈昂在所有人的注目中淡定地打开农夫山泉喝了一口:“知道了。”
然后易倾淡定地提起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问:“龙虾呢?”
“这里这里!”立刻有人应声。
桌上气氛十分活络,时不时就有人提着酒瓶四处乱窜敬酒。
在又有人过来和易倾喝酒时,女主管淡定地拍拍沈昂的肩膀道:“你放心,和你的酒量比起来,易倾是海量。以前没你的时候,我们经常下班去喝酒——那时候的易倾还会加班呢,嘿。”
沈昂偏头听,注意力却都放在易倾身上。
易倾是喝酒完全不会上脸的那种类型,十杯二十杯喝下去,脸色也不会变化,是爱灌酒的那种人最怕的类型。
沈昂回忆一番,自从他开始给易倾做饭后,易倾天天回家吃,也不在饭桌上喝酒。
最多偶尔和沈父沈母一起吃饭时会喝一点,也不多。
所以沈昂虽然知道易倾是能喝酒的,但不知道她能把一张长桌上大半的人都喝到桌子底下去。
女主管大着舌头用力拍沈昂的肩膀:“你看,今年又……又是易倾的胜利!业绩是,喝酒是,就连婚姻生活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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