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插着两支火把的洞口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跟上。”贝拉偏过头对洞口处突然停了下来的缪尔说,“你再傻站着,待会走散了可不怪我。”
这就一条路,能怎么走散?
缪尔在心里嘀咕,还是听贝拉的话跟了上去,并在贝拉的要求下走得特别近。
贝拉已经试验过了,似乎“组队”是在有冒险者在场的时候才能实现,换成她和缪尔,不管是谁说组队,或是在心里想,都没有任何效果。
缪尔被她弄得一头雾水,要不是因为信任早就把她当成疯子了,不过正是因为这样才更加有趣,是以不管贝拉提什么要求,他都一一照做了。
可惜的是到目前为止他都还没见识到什么,就连贝拉说的那个副本传送点,他也没找到。
贝拉怔了一下,指着就在她脚边上的那个光圈扭头看他,“你看不到吗?这里有个传送阵。”
缪尔仔细的看了好一会,半晌还是摇头。
“没有,我什么都没看到。”
贝拉微微蹙眉。
她不知道这会给她的摊牌计划带来什么影响,但既然都到门口了,肯定还是得试一试。
于是她拉住了缪尔的手,希望以此达成“组队”的效果,再站到传送点上,根据视线里跳出来的文字进行副本选择。
“要不要试试噩梦难度的?”贝拉问缪尔,“普通的我去过了,没什么难度,困难应该也差不了多少。”
要不是因为她牵着的这个是海妖王,她肯定不会考虑噩梦等级。
但既然都来了,选太简单的,也没什么说服力,还不如去最难的里头看看。
“那就这个吧。”缪尔无所谓的说。
贝拉就往噩梦难度点了上去。
好消息是,肢体接触的办法起到了作用,两人一起进到了副本内。
坏消息是,他们进入的方式可能有点问题,一上来就被敌人发现了。
没等贝拉说什么,缪尔一手起水刀落,把那几个手执长矛的强盗给解决了。
缪尔突然咦了一声,然后在那几具尸体旁边蹲下身,“我明明是想把他们头砍了的,怎么像还是一点事也没有?”
除了没有呼吸和心跳外,看着就和活人没啥两样。
“是副本的特殊机制。”贝拉说,“不能太血腥,断手断脚在这里都不会发生,打出的伤害会减少血条,血条清零就死了。”
“你是说他们头上那个红色的长条吗?”缪尔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有意思...那蓝色的那个是什么?”
“魔力值,这两个都是能恢复的,魔法或是药剂都行。”
顿了顿,贝拉又说。
“我本来还担心你会看不到,倒是比我想象的要顺利。”
“为什么会看不到?”缪尔指了指地上已经没了红条但蓝条都是满值的尸体,怀疑地说,“这么明显,真的会有人看不到吗?”
“谁知道,这里只有我来过。”说着贝拉又补充了一句,“除了那些冒险者。”
“你好像不太喜欢那些冒险者。”缪尔愉快的笑了一声,“巧了我也是。”
贝拉没有接话,转而道:“走吧,还有人在里面等着我们。”
缪尔挑眉,不置可否的跟了上去。
有缪尔在,潜行就变得完全没有必要了,往往在敌人进到探知范围,就会被他用来试验各种死法。
“真没意思。”
缪尔用不知从哪捡来的树枝戳了戳地上的‘冰雕’,眼睁睁看着冰化开后又变回了正常的模样。
“受了致命伤都死不掉,砍也砍不动,还得看血条,他们是真实存在的吗?”
“很神奇吧,明明看着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贝拉一边用从守卫身上取下来的钥匙打开牢房的门,一边对缪尔说。
“你可以把他们理解成一种没有自我意识,只会重复做一件事的傀儡,或者直接把这个地方当做一个大型幻境。”
不论是哪一种都与实际不符,却都有异曲同工之处。
“比如她们,你能听到她们的道谢,听得到她们的哭泣,却无法与她们对话。”贝拉看着那些少女跑远的背影说,“不管你说什么,她们都不会回应你,除了谢谢。”
每个人,或者说每个NPC,都有他们需要完成的工作,对于这些少女来说,便是呆在牢房里哭泣,直到有人打开牢房的门,放她们自由。
而对于莉莉安娜来说,看守前往正厅的暗道,以身击退所有敌人,便是她的职责。
“你来啦。”莉莉安娜斜卧在榻上,含情脉脉的看着贝拉,“妾身已在此等你很久了。”
缪尔面无表情的上前一步。
在贝拉看不到的角度,他的指甲在迅速变长,瞳孔也竖了起来,浑身的气息一下子变得十分危险。
然而就在他打算动手的时候,贝拉按住了正欲抬起的手。
尖锐的指甲被收了起来,眼睛也变回了原样,当贝拉看过来时,已瞧不出任何异样。
只是这样可糊弄不了贝拉,早在他对莉莉安娜表现出杀意时,她就感觉到了。
“最近过得还好吗?”
“还不错,就是你一直没来看我,让我怪想念的。”
两人像许久未见的好朋友一样,轻松愉悦的聊着天。
莉莉安娜坐起来,拍拍让出来的位置示意贝拉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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