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相信。
不论何时相遇。
见到你的,那一刻。
我都会。
为你沦陷。
......
亲自说完理由后,俞乜就让他把信收起来,同时告诉他,如果有时间可以再给她写一封。
沈屿和点头同意了。
“?”
听他这么轻易答应了,俞乜看着他,“条件呢?”
“夫人是不是忘了,”沈屿和把信放在她的床头柜里,“你之前答应我的事。”
俞乜稍疑,“什么事?”
沈屿和好整以暇看她,“我找到信,结婚的时候念给我听。
“......”
俞乜眨眼,“我可没答应,我说你找到再说。”
沈屿和抬起下巴,“现在可以说了。”
“......”
俞乜自知逃不掉,但也吃亏,同意念给他听,但他也要念他写的信。
沈屿和接受,见他又这么轻易答应,俞乜总有种自己好像亏了的错觉。
但也好像只是她错觉。
没想出来,俞乜倒是想起了刘意妃,怕她一个人在楼下乱想,以为出什么事了,就把沈屿和赶下去看看长辈们回来没有,顺便解释一下。
而她先进卫生间,整理一下,毕竟她眼睛还红着,如果老爷子看到她这样,肯定要问个清楚。
简单的洗完脸后,俞乜抽过纸巾,擦干水下楼。
发现就刘意妃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俞乜看了一圈没人过来,主动问:“沈屿和呢?”
刘意妃朝侧厅扬起下巴,“刚刚老爷子回来看他在,就拉着他下象棋去了,说要找他钻研钻研。”
“......”俞乜无语,“我这是给他找了个好对手吗?”
老爷子本来就喜欢下棋,现在好不如碰到个下棋好的,自然就拉着人下个几局才行。
而瞧见她过来,刘意妃先环视了一圈她的脸色后,突然笑出了声。
“......”俞乜瞥她,“笑屁?”
听她这样说话,刘意妃笑得更欢了,“俞乜,没想到你这还挺纯情啊。”
用着这话,俞乜掀了掀嘴角,“沈屿和说什么了?”
刘意妃笑了一声,“说你看了他写的信,有点感动哭了。”
“......”俞乜噎住了,“也没说错。”
刘意妃又笑了几声,看着她,但也老实说:“难得看你除了因为痛以外的时候掉眼泪。”
闻言,俞乜一顿,而后,出声逗她问:“这是说沈屿和让我痛了?”
“......”刘意妃见她故意扯话,戳穿她,“你刚刚那不是感动幸福?”
听此,俞乜扬起眉,笑了一声,大方承认,“是。”
看着她的表情,刘意妃也跟着笑,“是就好啊。”
俞乜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弯起唇,“是啊。”
是他就好。
-
这次得了信后,俞乜有事没事就开始骗沈屿和给自己写信,但沈屿和完全不为所动,反倒还想让她割地赔款。
俞乜当然不同意,索性就放弃了,每天干起了接他下班的工作,偶尔也会顺带接个任霖轩。
本来是不想接他的,她的原话是直接拒绝了。
“我忙得很,哪儿来的时间?”
“你忙还要时间来接沈医生?!”任霖轩气得大喊。
俞乜很有理,“我顺带。”
“......”任霖轩不管,“那你也顺带我啊?”
俞乜瞥他一眼,“钱呢?”
“......”
这下把任霖轩气炸了,最后实在熬不过他的撒泼打滚,说着什么有了男人就忘了侄的话。
俞乜直接打了他一顿,最后还是捎带上了他。
不过当然也不是白带他们两个,周末的时候,俞乜打算去趟公寓整理一下东西。
她那房子一年都没整理了,总要做个辞旧迎新的事,平常都是她和刘意妃整理,现在正好拿他们俩当苦力。
“辞旧迎新不应该是过年做的事吗?”
任霖轩拿着沙发套,看着客厅里造型古怪的沙发,挣扎了一下:“姑,你这过了大半年了,再熬半年也没事。”
“快点。”俞乜从卧室出来,扫他一眼,“哪儿那么多废话?”
“......”
任霖轩看了眼厨房里的沈屿和,碎碎念着,“为什么我要干这个,姑父都没干什么。”
坐在一旁啃苹果的刘意妃听到这声,笑了,“你姑父要整理厨房干得比你难,而且让你干这个可是最简单的,还嫌弃呢?”
闻言,任霖轩指着面前的六边形积木沙发,抗议道:“这哪儿简单?”
“......”刘意妃咳了一声,“这是你姑买的,找她抗议去。”
任霖轩撇嘴,“不敢。”
“......”
那你扯屁?
俞乜确实觉得他是在扯屁,所以根本没管他,自己整理完卧室后,出来走到厨房看看沈屿和的工作,做个监工。
厨房的碗筷,她和刘意妃也没怎么动,所以都有点积灰了。
她直接派沈屿和这位动手能力强的人——洗碗。
余光扫到人影走来,沈屿和偏过头看来。
俞乜身子斜靠在门边,看他站在洗碗池前,那双漂亮手上沾着泡沫,经过流水冲洗,露出了他分明的骨节,修长的手指,他清洗着手里的陶瓷碗,又看着水珠落在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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