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刚落音叶恒丰就坐不住了:“你这条命都不够当的!你到底怎么想的?!那孩子也是曲家的种,为什么就你一个人操心?!发生了什么我都知道,你就该去找曲家的人,没必要一个人扛着!”
墨染脸色微沉:“恒丰,我的话你都不听了?你这是在砸我的生意,我可要生气了……”
叶恒丰愤然闭嘴,把头转向了一边,我没说话,墨染眼睛微微眯起打量着我:“我不要你的命,我只从你身上取一样东西,虽然我很吃亏,不过……看在是老熟客的份上,算我半送给你的,毕竟那位角儿……不好惹。”
墨染是天官,他都说不好惹的人,那只狐狸到底是什么身份?
按老规矩,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墨染伸出手指在我眉心点了一下,我什么感觉都还没有他就说好了,我有些诧异:“你从我身上拿了什么?我怎么没感觉?”
他只是露出神秘的笑:“以后你就知道了。”说完他拿出了一面镜子给我看:“好好看看吧。”
我盯着镜子,里面照射出的不是我自己的脸,而是像播放电影一样。内容里出现了那只狐狸的身影,不过那时候他还只有六条尾巴,应该是很多年前了。它在长白山,进了曲家去找长虫的爹娘,我也是第一次见到长虫的爹长什么样子,要不是那双跟长虫极相似的眼睛,我也不敢确定。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动手打起来了,那只狐狸变成了人的模样,一开始我没看清楚它长什么样子,看了好一会儿才看见他的正脸,我发誓,这是我见过的最邪的一张脸,哪怕我恨他,也不得不承认他长得惊为天人。
明明是男的,却从骨子里透着一股子邪魅,那双眼睛不似上次见他的那样充满了冷漠和杀机,只一眼,便叫人沉沦。
我没办法形容他的容貌,仿佛鬼斧神工雕刻出来的一般,真的是毫无瑕疵,完美到极致,银色的长发间夹杂着一缕红发,眼睑上红色纹络乃是天生的红妆,白袍上红色的云纹点缀得恰到好处,男人要是美起来好像还真的没女人什么事儿。
很快画面一转就到了一处云端之上,凌驾在云端的一处白色仙台上,那只狐狸双手被反绑在身后,那时候他的眼里就只有戾气了。一块斩杀令丢在了他脚下,他嘴角微微勾起,纵身跳下了仙台,之后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一脸茫然的看着墨染,他收起镜子说道:“一千多年前云狐族有一人去曲家求仙丹,说是为救人。仙丹乃天帝之物,哪能给他?不给就抢,结果被捕,罚下诛仙台。他从出生起就不平凡,天资过人,奈何自毁前程,过不了情关,为了一个女人连仙都不做。跳了诛仙台的人哪里还有活口啊?可他活下来了,才不过一千年出头,已生十尾。当初他的举动牵连了整个云狐族,天帝仁慈,留了些许活口,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云狐族还是无法再恢复当初的兴盛,也从从此跌落神坛。云狐原本与凤族和龙族并驾齐驱为神族,想要成正果比一般的人要容易得多,这就是自找的。”
“想必你心里一定在好奇,我能解答你心中疑问,曲天风是曲家人最看重的后辈,在天资上跟那只狐狸相同,都是年纪轻轻就声名远扬,曲天风丢了龙丹跟他应该是有密切的关联,不过狠人的报复手段向来不是直接杀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能解心头只恨,这只是个开始。他……叫云离。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呐……”
我问道:“那杀叶恒丰全家的也是他吗?为什么啊?他报复曲家我想得通,叶家是凡人啊……”
墨染竖起食指在唇边:“这不关你的事,知道得太多对你没好处。”
我看了眼叶恒丰,此时他很平静。
我现在有点绝望:“这么说来,他跟曲家有仇,那我的孩子……应该已经死了吧?”
墨染没说话,我正要离开,他突然又说道:“看在是熟客的份上,我免费给你提供一点东西,小心颜如玉,她不是什么善茬。”
我一头雾水,颜如玉的确不是什么善茬,但是她没害过我,反而还帮过我,但是墨染说的话肯定有他的道理……
叶恒丰跟着我一起出了大门:“你……没事吧?”
我停下脚步看着他:“难道我应该哭哭啼啼,寻死觅活吗?”
他微微皱眉:“你的事情我都知道,对不起,帮不了你什么。”
我说道:“你又不欠我的,没必要帮我。不过还是谢谢你,等你什么时候能离开十里当铺了,我请你喝酒。”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虽然知道不该说,不过我还是想劝你,云离……是你惹不起的人,我希望你活着。以云离的为人,他不会费尽心机夺走你的孩子杀死,那不是他的处事风格,他一定还有别的目的,能确定的是孩子现在一定还活着,你别太难过。”
站在我面前的是叶恒丰也是云狐族的云筈,我相信他说的话,因为他是云筈,我觉得他认识云离,而且两人也接触过。
回去的路上我把长虫的娘给我的镯子给卖了,还别说,挺值钱的,卖了好几十万,我知道商家刻意压价,我连还价都没有,收钱的时候我又后悔了,本想着卖了一了百了,完了想想还是以后有机会亲自还给人家,我这人就是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
见我不卖了,老板都急了:“我加价!给你一百万!你看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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