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生气了?
不过就算是生气,那双眼睛也是很漂亮的,可不能让她这双眼睛受了伤。
遂问孙宁慈:“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孙宁慈显然是计划好了的,有条不紊道:“现在城门查得正严,我得先在城内躲过这段时间,至于之后……”
她有些窘迫道:“我给我那个远房表哥写了信,他会来接我的。”
“你表哥叫什么?从哪里过来的?我去帮你找他。”秦西巴不得她快点找到那个所谓的表哥,最好赶紧跟人成亲了,然后走得远远的。
孙宁慈踯躅着迟迟不肯说,秦西以为她是对人有所防备,这也是人之常情,道:“那你自己多注意着吧,别跟人错过了。”
“不是我不肯说……”孙宁慈支吾其词,似乎觉得很为难,好一会儿之后,才一鼓作气道,“他早年跟族中人吵架,跑出去做了道士,改名换了姓,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叫什么,只知道他在陵江府的一个道观里修行。那封信送出去有半个月了,我也不能确信什么时候能送到他手上,他又什么时候会来。”
秦西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表哥,做了道士?”
孙宁慈十分尴尬,点了头,硬着头皮道:“他少年时爹娘接连病逝,族中长辈见他行事太任性张狂了,就多管了他一些,他觉得约束太多,干脆就变卖了家产独身远走了……”
秦西迟疑:“少年时……那是多久了?”
孙宁慈神色不自然道:“已经六年有余了……”
秦西原本以为这个大家闺秀是靠谱的,现在一看,人简直比周并莲还天真,耐着性子问道:“那你确定他会来接你走?”
“会的。”孙宁慈十分肯定,“他从小就喜欢我,最近几年虽不曾进京来,但时常让人给我捎带些小玩意,所以我才能知道他在哪。”
秦西:“……行吧。”
荀盛岚的人怕是还守在城门口,秦西不敢贸然带许莺莺出城,好不容易摆脱了他,不能再被缠上了,干脆就在新宅子里住上了。
终究还是对孙宁慈心有隔阂,安排房间时特意让她离许莺莺远了些,还私下叮嘱了许莺莺不要独自去找她。
许莺莺早就忘了生气的事了,跟着他逛来逛去熟悉宅子,回道:“那我就不去嘛,秦大哥,你也不要独自去找她。”
秦西跟孙宁慈能有什么好说的,只希望快点把她送走,问道:“我去找她干什么?”
许莺莺想了一想,“万一你要去找她打听荀盛岚的事呢,那也得带着我一起。”
“知道。”秦西答应了,再次跟她强调,“你自己也是。”
许莺莺最近心情都很好,拿着随手折的一枝花拨弄着花瓣道:“其实我觉得她人还挺好的,秦大哥,你为什么对她有这么大防备啊?”
秦西就怕她对孙宁慈有好印象,虽然现在事情还没发生,但谁敢担保以后会怎么样,多防备些肯定没错。
夺了她手中的花往她眼睛上点了下,许莺莺下意识地闭眼,听到秦西说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眼睛还挺好看。”
许莺莺忽然被夸,正高兴呢,秦西又说:“好好听话就行,再多问眼睛给你蒙起来,让你两眼摸瞎。”
“莫名其妙。”许莺莺抱怨了一句,但还是开心,继续跟着他逛宅子了。
第39章 茶楼 “你是不是找错了人?”
这一住就住了三天, 城门口每天都严加防守,街上也时常有官兵来回盘查,声势很大, 但大概是为了顾全孙宁慈的名声,只说是找人,并未说是找什么人。
孙宁慈躲着不敢出门,出去采买什么的都是秦西带着许莺莺去的。
秦西三番几次带着许莺莺从元帅府路过, 就等着哪天元帅府的下人出来撞见许莺莺, 最好能直接道破了她的身世。
可惜元帅府的大门一直紧闭着,毕竟主人家不在京城, 留守的家仆很少外出。
到了街道上, 许莺莺戴着面纱跟在秦西身后,忽然问他:“秦大哥,你有没有觉得现在有点像以前在山脚下的时候啊?”
秦西在想孙宁慈的事情, 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许莺莺没听出来, 还自顾自地开心。
采购完准备回去的时候,忽听有人高呼避让,秦西带着许莺莺让到街边, 就见一列穿着盔甲骑着高头骏马的官兵从街道上疾驰而过,马蹄溅起一阵尘土。
周围百姓熙攘, 纷纷看着官兵远去的方向议论起来,秦西侧耳听了一会, 没能听到一点有用的消息。
那列官兵看着风尘仆仆,但身强体壮、眼神坚毅,多半是军中来的,难道是北方出了什么事?
现在的情况与原著中偏差太多, 秦西琢磨了一会也没能琢磨出个一二,心想还是得借着李栖楠打探一下消息才行,便收了心思准备带许莺莺回去,一扭头见人还望着官兵远去的方向出神。
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手道:“看什么呢?”
许莺莺回神,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那是什么人啊?可真威风。”
“威风?”秦西一笑道,“这算什么,以后你还能看到更威风的。”
“什么更威风的啊?”许莺莺好奇问。
秦西原本是指她爹娘的,被她问了不能直说,找了由头道:“北边不是有战事吗,等那边打胜了仗班师回朝,到时候百姓夹道欢呼,不是更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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